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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4:10:31 作者: 嚴頌頌
    他索性眼睛一閉,環上祁硯旌的脖子,軟軟的靠在他肩頭。

    距離近了,祁硯旌溫暖的體溫隔著薄薄的衣料傳來,他身上是許珝很喜歡的味道,熟悉又讓人安心。

    漸漸的,欲望代替了害羞。

    許珝在他耳邊很小聲地說:「抱我去床上吧,到你實戰的時候了。」

    第51章 發表

    祁硯旌被許珝一句話打得前所未有的眩暈, 呼吸一緊費了好大力才讓理智占據上風。

    他扶住許珝的肩,讓他和自己對視,語氣鄭重而克制:「你清楚你在說什麼嗎?」

    許珝目光羞怯, 依舊鼓起勇氣直視祁硯旌的雙眼:「我知道。」

    他深吸一口氣:「我答應你了。」

    話音剛落的瞬間, 他能感受到祁硯旌捏著他肩膀的手都僵了。

    祁硯旌聲線罕見的有些顫抖:「怎麼、怎麼突然願意了。」

    「你……」許珝眼睛睜得圓圓的,表情有些氣惱:「我本來就願意的啊, 之前你追我不就是情趣嗎?時間也不短了, 我老這麼吊著你也不算個事,喜歡就在一起唄。」

    祁硯旌愣了, 他說追許珝, 確實有一點點調情的意思, 但更多時候是怕嚇著許珝, 想要放慢節奏一步一步攻城略地。

    現在仔細想想, 他沒事就對許珝又摸又抱,嘴上說著怕嚇到他, 實際上乾的每一件事都足以把人嚇壞。許珝要真不喜歡他,早撒腿跑了,哪還能留在原地乖乖給他抱呢?

    祁硯旌忽然十分懊惱,恨自己當局者迷。

    許珝見他不說話,心裡也開始忐忑,眨了眨眼:「……難道你不想跟我好了?」

    祁硯旌一驚, 猛地回神, 連忙把許珝抱進懷裡:「怎麼可能!我做夢都想,但是、但是你身上有傷, 我是怕……我喜歡你可你現在身體不允許, 許珝……」

    他解釋得語無倫次, 一面被許珝的話沖昏頭腦, 一面又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在意許珝的身體,欲望和理智的不斷糾纏,讓他難得的喪失冷靜。

    這一段話讓許珝提起的心落回原處,被祁硯旌的反應逗笑,覺得他像個傻不拉幾的愣頭青,但心裡卻甜絲絲的泛著暖意。

    「你輕一點不就好了,」許珝壓著嘴角,努力裝作雲淡風輕:「我身上什麼時候沒傷?難不成一直柏拉圖?」

    ……好像是這個理。

    祁硯旌低聲笑起來:「好,這可是你說的。」

    下一秒許珝身體騰空,直接被祁硯旌抱了起來。

    祁硯旌關燈了。

    這是許珝陷入柔軟床鋪里的第一感覺。

    濕熱的吻像雨點一樣落下,許珝看不清祁硯旌,眼前也像被熱氣蒙住了一樣,模模糊糊朦朦朧朧,只有祁硯旌的親吻是真切的。

    (一直被鎖沒辦法了,這裡只是親了眉心眼尾脖子,珝珝很緊張但在努力回應,審核員我這裡包括

    祁硯旌熱烈卻溫柔,耐心地引導他,像一層層柔軟的熱浪將他擁到雲間。

    (這裡就是老祁很慢的引導珝珝,珝珝受不了,帶出一點哭腔罵老祁:「你在幹嘛?」)

    祁硯旌眼底映出許珝緋紅的臉頰,他很輕地吻著許珝的眼尾,耐心哄:「現在什麼都沒有,你會受傷的,我們慢一點好不好?」

    許珝呼吸紊亂,難受得想哭,抽噎著錘祁硯旌的肩,「磨磨唧唧……」

    祁硯旌抹掉他眼尾的淚珠子,「寶貝聽話,相信我。」

    許珝一點都看不清祁硯旌,他夜視差,又滿眼是淚,幾乎只能任人擺布,(這裡摸脖子),這種滋味陌生又刺激。

    (這裡是差不多了)祁硯旌才抱著他翻了個身,看到他後頸血珠一樣的兩顆紅痣。

    他以前也做過這個夢,當夢鏡化為現實後,才發現許珝的痣比夢裡還要紅。(這裡親了一下)最後用力地抱緊許珝。

    後來,許珝才明白祁硯旌一開始為什麼那麼慢。

    (這裡是一句很簡略的過程,珝珝先還有力氣,然後只能哭著罵人,最後不省人事)

    ……

    第二天醒來依然在祁硯旌懷裡,房間裡窗簾只拉上了那層白色的紗,透出和煦的光。

    許珝身上換了睡衣,床單被套都換了,祁硯旌緊緊把他擁在懷裡。

    他張了張嘴想說話,喉嚨卻又腫又痛腫痛幹得要冒火,沒忍住咳了起來。

    祁硯旌瞬間驚醒,行動快於意識抱著許珝輕輕拍背,而後又快速下床倒了杯溫水餵他喝下,半晌咳嗽才漸漸平息下來。

    許珝嗓子啞得不行,靠在祁硯旌身上小口呼吸,後知後覺感到渾身都痛。

    很離譜的是,這種痛和他前段時間排練打戲,弄出一身淤青的感覺特別像,許珝一時都分不清到底是祁硯旌太禽獸,還是昨天演出摔得太厲害。

    也可能兩者都有。

    祁硯旌手還放在他胸口幫他順氣,輕聲問他哪裡不舒服,聲音溫柔得要滴出水。

    許珝搖搖頭,在祁硯旌的注視下,小心地動了動,隨即不住地皺起眉。

    (這裡就是表示珝珝不是很痛,因為老祁很溫柔,只是感覺有點奇怪不適應而已,但老祁很緊張怕他不舒服)

    祁硯旌見他皺眉心裡就發慌,摟著他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哪裡難受珝珝?」

    他摸摸許珝的額頭,體溫正常看不出情況,更慌了:「說話寶貝。」

    許珝很尷尬,這種事難以啟齒,他只能咬著下唇,撐著祁硯旌的手臂稍微側了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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