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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4:10:31 作者: 嚴頌頌
    《病秧子美人瘋不動了[]》作者:嚴頌頌【完結】

    文案:

    不正經非愛裝正經老狐狸攻x體弱人不弱真野心家受

    許珝穿進一本娛樂圈大男主里。

    書里所有演員必須晉升考級,持證上崗,每年還要以直播形式進行為期三個月的職稱評級。

    被雪藏半輩子的許珝眼睛一亮:好耶!

    但他只是個被嘲出圈的病秧子,除了美貌和一身傷病一無所有。

    出道以來唯一的代表作,竟然是三年前,男主祁硯旌剛成為主考核官時,他指著鼻子逼人家收自己為徒。

    惹得祁硯旌直接召開發布會,宣布此生永不收徒。

    全網都說他是匹野馬。

    許珝欲哭無淚:可我現在真的很柔弱…

    評級前——

    其他演員:就他也想考證?證書含金量又降低了。

    媒體:祁老師和他的小野馬時隔三年再度同台!

    男主粉絲:莫挨我哥哥!!

    祁硯旌:我對每位演員一視同仁。

    許珝:什麼時候輪到我?腿好痛,坐一會兒。

    評級後,許珝和元老級前輩同台飆戲,淺淺演了場哭戲。

    其他演員:臥槽,他壓了前輩的戲!

    媒體:影壇當代紫微星!

    男主粉絲:哥哥你為什麼看他?

    祁硯旌:哭起來很漂亮。

    許珝:別看了,快來扶我,我要暈了!

    後來——

    萬眾矚目的合作表演,許珝和祁硯旌同組,抽到了一場動作戲,槍林彈雨下,兩人滾在泥潭中扭打。

    然而,祁硯旌手一滑,不小心撕開了許珝的衣服。

    許珝驚恐抬眸,喘息不定。

    慌亂下,祁硯旌俯身替他擋住鏡頭。

    彈幕當場卡成PPT。

    ——

    自從「撕衣服cp」爆火後,祁老師就有了一個新愛好,撕許老師的睡衣。

    許老師夜不歸宿,祁老師撕睡衣。

    許老師和名導約飯,祁老師撕睡衣。

    許老師對別的男人笑,祁老師撕睡衣。

    撕完,還要被許老師拎到直播鏡頭前,當場縫到完好如初。

    後來的熱搜:

    #今天祁老師撕衣服了嗎?#

    #許老師的睡衣還夠縫幾次?#

    【注】

    1.非典型娛樂圈,私設演員要考資格證持證上崗,還要評級考職稱,評級全程直播,可以看成直播型演員選秀,攻年上受10歲。

    2.受嚴重過敏體質,且受過重傷,生病較多。

    3.受有野心,但能力配得上野心。

    內容標籤: 娛樂圈  爽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許珝,祁硯旌 ┃ 配角:各位演員考核官們 ┃ 其它:

    一句話簡介:我真的真的很柔弱

    立意:努力成就人生

    第1章

    是夜,大雨滂沱,低調的黑色轎車飛馳在空曠的內環高速上。

    許珝是被雨聲吵醒的。

    感官失靈,大腦一片混沌,是睜眼後的第一感覺。

    車內瀰漫著幽微冷冽的木調暗香,相當陌生。這種味道從未出現於許珝的車裡、屋裡,或是任何熟悉的地方。

    雨絲拍打車窗的聲音逐漸清晰,急促而下。車速應該很快,坐在裡面卻不太能感覺出來,運行平穩,連震動都很輕微。

    這一點再次讓許珝確認,他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身下這輛車,比公司配給他的破保姆車高檔了不知道多少倍。

    綁架?

    這個念頭騰起的瞬間,牽動心臟也顫了顫,下一秒卻又歸於平靜。

    許珝扯了扯唇角,他只是個早就過氣的小明星,誰會開豪車來綁架他?

    想撕票威脅都沒地方要錢。

    許珝渾身無力,抬起左手嘗試著活動一下,瞬間被劇烈的刺痛逼得悶哼出聲。

    他身體一偏頭撞在車窗上,人卻像毫無知覺一般只抬起右手緊緊按住左肩,張開嘴大口喘息。

    疼痛來得過於洶湧,從鎖骨到肩膀仿佛被扎了無數根鋼針,深深嵌進骨頭縫裡,一刻不停地想要撬開他的骨頭,以至於整條手臂都又酸又麻。

    許珝甚至無法控制指尖的顫抖。

    怎麼回事?

    受傷了嗎?

    這種痛許珝只有曾經拍戲摔傷腿時感受過,但那也是很久遠的事了。

    那時候他剛出道,演的第一部 戲就為他摘下桂冠,風光無限。

    當時所有人都說他有天賦又肯努力,以後一定前途無量,他差一點也這麼以為了。

    直到後面很多年,他再也沒能接到一部戲。

    頭腦昏沉,許珝卻發現自己竟然不討厭這種疼痛,畢竟曾經他連接觸疼痛的資格都沒有。

    許珝指尖在左肩上不停摩挲,感到掌心一片濕濡,好像是一副絲絨手套。

    他什麼時候買的手套?

    他明明從來不戴這玩意兒。

    許珝頭痛地摘了下來,沒了手套的阻隔,他很容易摸到了身上的衣服,一件薄薄的綢質襯衣,浸透水後顯出異樣的柔軟濕冷。

    似乎……不是他衣櫃裡有的。

    雨勢絲毫未減,噼里啪啦拍打車窗,隔著玻璃穿進許珝耳朵里時,又只剩下悶悶的聲響。

    是淋雨了嗎?

    許珝混混沌沌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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