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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1:02:27 作者: 墨未
我愛過,又錯過。
晚上我給我哥打了電話,告訴他我今天的「奇遇。」
第二天,我回倫敦。我讓她開車送我去機場,她還是傻得善良,沒有拒絕。到了機場,我說先去接個人的時候,她有些疑惑。當看到機場電子版跳動的紅字時,她開始侷促。
呵呵,我親手將她送到了他手裡。
在機場,我對他說,如果你不珍惜她,我會珍惜。如果你不再愛她,讓我來愛。希望你不會給我機會。
放下行李,緊緊將她擁入懷裡,我輕聲在她耳邊說,童箏,你一定要幸福。
最後摸了摸她的頭髮,拎起行李,我沒再回頭。
我一直呆在國外,過年也不曾回來,我想我需要時間來沉澱我自己。後來她玩遊戲說要跟我結婚,我答應了,無論什麼原因,我不會拒絕她,也不想拒絕。
後來出了那麼一場小鬧劇,他竟千里迢迢飛到倫敦將我揍了一頓,我沒有還手。他說叫我最好收起我的小心思,因為她即將成為我名正言順的嫂子。
呵呵,這個我從來都知道,不用提醒。
鬧劇是我哥來收的場,我也懶得管,覺得一切沒意思極了。她也不再玩那個遊戲,童瑤又玩回了她的號,但我們沒有去點離婚,誰也沒有問為什麼。
我想,童瑤這丫頭大概是喜歡我的,但我現在還沒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如果再扯上童瑤,那我們這家庭四角關係看上去簡直亂極了。
他們終於要結婚了,我沒有理由推脫,我還是想看她穿婚紗的樣子,儘管新郎不是我。
她還是老樣子,傻傻的,那麼容易被感動,但看得出,她正在兌現諾言,她一定要幸福。
即使再過幾十年,我想,在我心裡深處某個角落,還是刻著她的名字,我曾經愛過的女人----童箏。
番外【二】 江南二三事(上)
陽光透進屋內,她睜開眼睛。
坐起身,頭痛欲裂,下半身酸脹難忍。轉頭看向還在熟睡的男人,她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出去。但她忍了,如果真踹出去了,把大夥吵醒了那豈不是都知道他們發生了可恥的JQ?
靠他老娘的,只有像童箏那種蠢貨才幹得出來的酒後亂性居然活生生血淋淋的發生在她的身上。
但既然已經發生了,再懊悔也沒用,現在得想辦法補救。不過話又說話來,看不出來這傻小子技術挺不錯的,雖然有些難為情,但還是得承認她昨晚被伺候得很舒服。問她怎麼知道的?廢話,老子是喝高了,又不是喝傻了。
她不是處,她也百分百肯定他不是。很好,既然如此,那就當是一場成年男女之間酣暢淋漓的**好了。
掀開被單,下床進浴室打算泡個澡。就在她快泡睡著的時候,敏銳地聽到外面有動靜,趕緊起身擦乾身子套上浴袍。臨出去前瞟了眼鏡子,她差點沒昏過去。
媽的這畜生是什麼書種啊?她知道自己身上紅一塊紫一塊,但看到鏡子裡的她時才明白什麼叫做----觸--目--驚--心!
揪著領口出了浴室,他果然已經醒了。
之前做了那麼多自我調節的心理工作一下子好像都沒用了,她還是不可避免的臉紅了。他倚在床上抽菸,看見她出來,皺著眉盯著她,又好像沒在看著她,反倒像是在思考。
尷尬的咳了咳,江南決定先發制人,一定要把握住主動權。「呃,那個,你醒了?」
「恩。」
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昨晚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吧…」說完江南自己都惡寒一陣,怎麼這么小言?怎麼這麼狗血啊!
文繼眉頭皺得更深了,聲音還有些沙啞,「什麼意思?」
居然問老娘什麼意思?靠,你是豬還是什麼玩意啊?能有什麼意思,不就字面上的意思!咽了下口水,江南決定先忍著,「我的意思就是,昨晚的事是你情我願,我不需要你負責,以後還是朋友行嗎?」說完又覺得有些不妥,補充問了句,「我喝醉了,應該不是我強上你的吧?」
文繼醒來的時候還在想該怎麼解決這場昏了頭但感覺似乎還不錯的419,結果一睜眼那女人居然已經不見了。正煩著,掏了跟煙出來抽,便聽到浴室里有窸窸窣窣的聲音,原來在浴室。
醞釀了半天,等會她出來該怎麼和她談談。好吧,他承認她還不錯,長得也算可以,性格也很外向,在床上更是奔放。但她是四兒的妹妹,嫂子的好朋友,無論他們倆誰知道了這件事,都不會放過他。
所以,他想如果能完美解決這件事,那再好不過。如果有什麼問題,那他就負責吧,那聽起來也不壞。
但他錯了,他太低估了眼前這個女人,她不但不要他負責,而且還說就當這事兒沒發生,最後還反問她應該不是強上的他吧?這到底是什麼情況?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文繼忽然覺得自己血壓開始飆高,頭昏腦脹的,有些抑鬱,為什麼現在他成了弱勢的那一方。有些氣不過,沒好氣的問了句,「如果我說是,那你打算對我負責嗎?」
江南瞪大了眼,有沒有搞錯啊!這是男人該說的話嗎?裝什麼處啊!「哎我說,你看看,你看看,我身上被你弄得青一塊紫一塊的,你跟別人說是我強了你,有人信嗎啊?我沒讓你負責就不錯了,你讓我對你負什麼責啊?」邊說邊撩起袖子和浴袍的下擺出示物證。
看到她身上的斑斑點點,文繼有些愧疚,但這女人能不能別這麼豪放,浴袍都撩到大腿根子了,當著一個男人露出白花花的肉,這是挑釁,也是挑逗,難道她不知道嗎?
咽了咽口水,文繼明顯感覺自己下半身又搭起帳篷來了,暗恨小蚊子的不爭氣。「那以後要是有什麼事兒要幫忙,儘管跟我說。」
「停停停,別整得我跟喜兒似的,沒那麼慘的。你用不著覺得欠了我什麼,如果這樣,那我覺得我們以後還是不要來往的好。我先回去了。」江南一點兒也不買帳。
「我不是這個意思,得,就按你說的辦吧。你回哪兒?我送你。」文繼覺得這女人真的是個奇葩了,不過她這樣,不也正是自己希望的嗎?
江南拒絕,「不要,我自己打車回去,你跟我一起走,我怕他們懷疑。」
在心裡嘆了口氣,他文繼如今竟被一個女人給嫌棄了,不過想到被子下面的帳篷,他還是沒再堅持,「那好吧,注意安全。記得把車牌號抄下來,到了給我打個電話。」
江南嗤鼻,「神經!」拿好衣服到更衣室換,收拾了下東西離開了。等她走了,文繼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去沖澡。
出了四合院,江南開始狂奔。天啊,太那什麼了,她太佩服自己剛剛的表現了,淡定得不像人!天知道剛剛她有多緊張,尤其當他說什麼如果是她強上了他,那她會不會對他負責的時候,她真想一頭去撞死。
她有那麼饑渴嗎?好吧,她承認,她已經很久沒享受過魚水之歡。林浩洋那個王八蛋奪走了她的處子身,但現在她都懷疑那傢伙是不是有ED的前兆,她跟他在一起,說真的沒體會過啥是高'cháo,所以導致她一度認為自己性冷感。
後來跟顧正飛在一起,那姐弟戀著實讓她滋潤了一把。那孩子會疼人,這也是她控制不住跟他在一起的原因。至於XXOO,那真沒有。一般就是親親摸摸的,最多就是用手幫彼此。他倒是很想來著,但她還殘留最後一絲理智,堅持說如果等他高考後他們還在一起,她才會答應。
所以,昨晚酒精麻痹了理智,久旱逢甘霖,管你三七二一,做了再說。過程很黃很暴力,但她小死好幾次,心裡還是忍不住歡呼,原來這就是NND高'cháo。
回到市區,她騙女王說初中同學結婚,讓她回去喝喜酒。匆匆忙忙收拾了行李就奔了機場,飛機起飛那一剎那,她終於長吁一口氣,此地不宜久留,隨時有東窗事發的可能,所以三十六計,跑了再說。
她倒不是怕文繼會對她糾纏,關鍵是這事兒一被那兩口子知道了,那結果就是全家都會知道,然後江教授會協同江夫人直接殺到北京,壓著她去找文繼,讓他對自己女兒負責。想想都毛骨悚然。
回到家,江媽媽一點兒也不興奮,這讓江南有些受傷。不待見自己閨女也就算了,用得著還橫眉冷對嗎?
江教授更是直接當她是透明,沒有一個人問她這陣子都去哪兒了,當然,他們肯定知道她在北京。可是,為什麼沒有一個人關心一下她,為什麼突然回來了呢?太失敗了。
在家呆了三天,江南終於不得不認識到這個事實,在這個家裡,她被徹底排擠了。不對,應該是被徹底無視了。
好,既然不待見我,那我走可以了吧?重新收拾好行李,輕裝上陣,留了張字條,直奔西藏去了。
江媽媽回來看到字條,沒什麼反應,隨她去哪兒,眼不見為淨。等江教授從學校回來,吃晚飯的時候,江媽媽簡單轉述了某不孝女再次出走的事實。
江教授依然很淡定,這丫頭從小就難管教,自從上次玩出個師生戀外帶姐弟戀,氣得他血壓升高後,他就決定放手了,她愛幹嘛幹嘛,老惦記著就是自己找麻煩。
當聽到江媽媽說那丫頭去了西藏的時候,江教授終於不淡定了,很疑惑地問了句,「她哪來的錢去西藏?」
一語驚醒夢中人,江媽媽立馬扔下碗筷衝到臥室,打開抽屜,然後整幢家屬樓便聽見一聲河東獅吼,「那臭丫頭居然敢偷老娘的棺材本!」
==|||,眾人恍悟了,真的不能怪江南整天把「老娘」掛在嘴邊…
話說這廂江南同志偷了她老媽的儲蓄本,拎著行李就直奔了銀行。沒辦法,這事兒得抓緊啊,不然被發現了,老媽打個電話去掛失,那她就嗝屁了。
取了整整兩摞紅票子出來,江南站在太陽下萬分得意,幸好老媽思維簡單,家裡所有的帳戶密碼都是一樣,就是他們一家三口每個人的出生年份。
有人說,那三個人的年份按排列組合豈不是有六種方法,但銀行只有三次輸入密碼的機會啊。
想到這,江南又要仰天長嘯了,沒辦法,誰讓江教授和江夫人是同一年出生的,哈哈哈哈,ABB排列組合只有三個答案,ABB,BAB,BBA。所以隨便蒙哪個都行,而且以江太太的智商,不用想肯定是BBA組合。
如果此刻還被蒙住鼓裡的江夫人聽到自己女兒的這番陳詞,估計不只是氣得血壓飆高了,拿菜刀剁人的衝動都難說。
取了錢,江南直奔火車站。本來想坐飛機的,出門在家上網一查,靠,單程經濟艙就兩千多大洋,來回一趟豈不是要將近五千大洋。Pa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