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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0:58:10 作者: 冷卉
    「愛妃,這樣好些了吧?」

    「好些了,謝謝夫君,這樣很舒服。」

    「那我開始要你了?」

    「快……快點……裡面好癢……」她扭著臀,想讓裡面好受一些,接連兩下摩擦,快意像波浪一樣滾動,全身肌膚都抖索著,緊緊往身後偉岸男子貼去。隨即臀瓣被他的一雙大手按住,深入體內的硬物開始彈簧一樣的跳動,難以自禁銷魂化作哼吟從她唇間溢出,說不出的柔媚和銷-魂。

    皇甫澤端癲狂了,兩手按緊下面的臀瓣,忘我的挺進……

    一直到日落西山,葉慧消耗了所有體力,終於不支的暈了過去。

    被皇甫澤端抱回臥室,躺在床上半睡半醒。

    「愛妃,好些了嗎?」

    葉慧掀開眼帘,看見他關心的眼神,強笑了一下:「今天恐怕不能見父皇了。」

    「有的是時間,明天再去一樣,就是今天讓愛妃太辛苦了。」

    「不是,夫君,我很開心。」葉慧臉色緋紅,她喜歡那種感覺:「但是不要做得太勤了,我很累。」

    「愛妃放心,明天一定讓你休息。」

    「太子殿下,水燒好了。」門外傳來太監的尖細的嗓音。

    「愛妃,為夫抱你去洗澡。」

    「我不想再做了。」她怕他在洗澡的過程中把持不住,再次要她。

    「好好,不要不要,我們只是洗澡。」

    沐浴過後,會到臥室已是二更時分。

    皇甫澤端見妻子極為疲憊,心裡很歉意,讓人把秦宇航從雲夢齋找來。

    他明白妻子跟師弟的情意,只要她高興,他寧願退讓一步。

    「娘子,還好吧?」

    秦宇航來了之後瞅著床上虛弱的人,眼裡露出憐惜,坐到床頭,把她抱在臂彎里。

    葉慧正要入睡,朦朧間聽到他的聲音,睜開眼睛,笑著環住他的腰,很久都不舍鬆手。

    「相公今晚不要走,在這裡陪我吧!」

    「你就是趕我出去,我也要纏你到底。」

    夜色正濃,葉慧滿足的躺在兩個男人的中間,一手一個握住他們胯間的硬物,甜蜜的睡去。

    第二日上午,皇甫澤端早朝歸來,葉慧正在梳妝,墨琪把一件孔雀藍的長裙為她穿上……這件裙子簡潔大方,不失雅致,高貴中又不張揚,面見長輩穿著最好不過。

    但皇甫澤端皺了下眉頭,像想起了什麼。

    「怎麼,不好看嗎?」葉慧擔心的問,第一次見皇帝,心裡總歸有點懼怕的,要是因為穿戴上出了問題,不是很傻很天真?

    「不是不好看,年前南詔國進貢了一件百鳥裙,簡直跟神品沒得分別,可謂是價值連城的寶物,我給一直為你留著。童得富……」

    皇甫澤端高聲喊著東宮的太監總管,林總管還在萍州管理楚王宮,沒被葉慧帶來,管理東宮的大小宮奴還是從前那些。

    一個瘦小精明的太監從門外跑進來,來到近前,畢恭畢敬的見禮:「小人見過太子殿下,見過太子妃娘娘。」

    「把南詔國進貢的那件百鳥裙給娘娘取來。」

    「是,小人這就去。」

    不到十分鐘,百鳥裙取來,皇甫澤端親自為妻子穿上,葉慧頓時為這條裙子看得眼花繚亂。

    「愛妃真漂亮。」皇甫澤端露出讚賞的眼神,解釋道:「這條裙子閃爍著百鳥圖案,名為百鳥裙,由三百種鳥類的羽毛織就,五十個織工歷時三年才織成。絢爛和珍貴程度從古未有,從正面看是一種顏色,從旁看是另一種,在陽光下呈一種顏色,在陰影中又是另一種。每一種都光彩奪目,絢爛無比。」

    葉慧驚愕一會兒,在鏡子前對著照了好久,才將百鳥裙脫了下去,換做剛才的孔雀藍緞面裙子穿上。

    「怎麼了愛妃,你不喜歡?」皇甫澤端臉上流露疑問,難道是他做的不夠好。

    「夫君,我希望你以父皇的名義下一道聖旨,在潁唐和其屬國範圍內禁止捕殺鳥類,尤其是那些稀有的珍禽。」

    「為什麼?」皇甫澤端困惑的問道。

    弱肉強食是人類生存的本色,古代狩獵是一種文化,一種勇者的精神,他們當然不理解後世人的想法。

    「夫君,我雖然不懂紡織,但也明白織成這樣的一條裙子至少要十萬隻珍禽,如果我今天穿這條裙子出去,百官,百姓之家紛紛效仿,對潁唐以及周邊國家的自然環境將是一場毀滅性的打擊。」

    葉慧前世看得《舊唐書·五行志》,唐中宗動用國家力量,派軍隊到嶺南捕鳥。

    許多鳥類因此滅絕,竟然造成了一場生態災難。

    《朝野僉載》稱,安樂公主造百鳥毛裙以後,百官、百姓之家紛紛效仿之。

    山林奇禽異獸,搜山盪谷,掃地無遺。

    「有這麼嚴重?」皇甫澤端對妻子的不太信。

    因為有前車之鑑,在她那個時空的大唐朝當權者做過,百姓引為時尚,之後,整個國家及其鄰國山林中的珍稀禽獸遭到毀滅性的打擊。

    葉慧拿了百鳥裙連連嘆息:「這麼好的裙子毀了真是可惜,但必須毀掉。」

    讓墨琪端來火盆,上前幾步,拈了剛脫下了裙子輕輕一丟,價值連城,世界僅次一條的百鳥裙落在火盆里,不多時化作一陣青煙,消散在空氣里,發出難聞的味道。

    皇甫澤端拉著妻子到外間躲避。

    「愛妃,此事是我的錯,我會下令制止獵殺珍惜禽類。」

    葉慧被想說還有珍貴獸類,想想還是算了,只怕說了之後很多人會把她當成神經病,就算老公們也未必理解。

    出了東宮,正對著是皇后的長樂宮,已經空閒多年。

    再往前是皇帝的太和宮,前殿是辦公所在,後殿是寢宮,兩面是下人住的廂房。

    葉慧跟在皇甫澤端身後,進了臥房,但見光線很暗,空氣也不暢通。

    簾幕後的龍床上,一群太醫院的博士正在為皇帝問診。

    過了很久,這些人才提著藥箱走出來,對皇甫澤端行了禮,搖搖頭,都退出去。

    皇甫澤端神色蒼白,拉著妻子上前一米,給皇帝請安。

    葉慧按照他事先教的,平生第二次給人下跪,第一次是在突厥陣營,那時沒有辦法,現在是心甘情願。

    「孩兒澤端和兒媳葉慧給父皇見禮。」

    過來一個老太監撩起簾幕,只見龍床上躺著個乾瘦的老人,面色蠟黃,放在被子外面的手像雞爪似的乾枯,一副油盡燈枯隨時嗚呼哀哉的樣子。

    葉慧有點不理解,都這樣了,還惦記這張龍床,乾脆寫份詔書禪位算了。

    皇帝聽到聲音,抬起渾濁的眼睛,尋思好久才想起來,擺了擺手。

    皇甫澤端知道意思,說了句謝父皇,拉著妻子起身。

    接下來皇上問了什麼,葉慧照皇甫澤端教好的回答。

    他早已給她安排了一個貴族身份,萍州名門,家中男子世代為官云云。

    皇上連問話的力氣都沒有,每一句都由老太監轉達。

    葉慧突然有個想法,等到將來她老了,絕不會每天躺在床上艱難的盼望死神的恩賜,她一定選個有尊嚴的方式結束自己。

    從太和宮出來,葉慧拿著一件麒麟玉鎖片,是賞賜皇帝賞賜給恆廷的。

    皇甫澤端看了看玉鎖片,道:「這上面的玉跟你手腕戴的金絲碧玉鐲都是采自崑崙山頂,十分珍貴,不但舉世無匹,據說還能辟邪。玉能養人,好玉更是,待會給兒子帶著吧!」

    葉慧正想去找兒子,卻聽太監稟報李偉晨來了,蒲王和沂王也來了。

    皇甫澤端讓太監把他們都請來。

    沒多時御道上走來了一些人,李偉晨、老十、老十一走在前面,後面是一群抬箱子,體包裹的下人。

    「十哥、十一、李大哥,你們這是做什麼么蛾子?」

    李偉晨笑了笑:「娘子,我是你的側夫,這當夫妻的從來沒誰像牛郎織女那樣分開住吧?」

    「你家裡同意?」

    葉慧知道李偉晨有父有母,族裡親戚也不少。

    「我跟我妻子住一起,誰會不同意?」

    葉慧朝另外二個男人看去,他們也一致點頭,她只好讓童得富給他們安排住處,在太子東宮,秦宇航旁邊的幾景色很好的園子,讓他們住下來。

    皇甫澤端冷冷的笑著:「在我這東宮住是可以,但我不養閒人,你們每月的生活費照常拿。」

    老十是個穩重的男人,一般不願多話,但老十一比較傲氣:「放心吧,太子殿下,娘子的夫君不會沒用到連吃飯都要別人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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