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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0:58:10 作者: 冷卉
「珠峰?」秦宇航眼睛露出疑惑?
「啊,不是的……」葉慧趕緊搖頭,解釋道:「是薩迦瑪塔峰。」
「幸好有你指引,出了不少好主意,師父說他眼看峰頂在望,目測距離大概也就六七米,但遇到了陡坡,幾乎是直上直下的那種坡度。」秦宇航笑了笑,朝老十招招手,讓他把恆廷抱到園子裡玩。
老十一不願打攪葉慧的好心情,跟在後面出了泠雪軒。
秦宇航把葉慧抱在在床上躺好,壓在她的身上親了一會兒:「師父說要是在平原地帶,別說陡坡,就是百米懸崖也難不倒他。但越往薩迦瑪塔峰上攀登,呼吸越困難,胸前壓了幾座大山似的難受,像隨時窒息了,每邁幾步都比在天鷹山走了幾十里的山路還要艱難。那種陡坡是很難走的,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回頭下山。」
山頂空氣稀薄!葉慧想說這個詞,但又怕他不明白,只好不做解釋。不過按照這個說法,距離山頂還有六七百米,那天崎道人已經攀到了8050米到8150米之間。
位於尼泊爾的珠峰西南坡,也在這個位置,是有一個百米之長的陡峭岩壁,平均坡度達到75度,這種坡度已經不是在登山,而是在攀岩了,直到1975年才由英國人第一次被突破。
天崎道人雖然沒有成功登頂,但八千米的高度,在古代來說也可以載入史冊了,只可惜沒有人意識到這是一項多麼偉大的壯舉。等她做了潁唐的皇后,一定讓史官載入史冊,證實華夏人是世界上第一個等珠峰的,雖然沒成功。
秦宇航解去妻子的衣襟,玩弄她的一對豐軟,低聲道:「女人胸部是塊寶,這樣柔軟的兩團,男人光看著就能激起熊熊欲.火。」
葉慧眉眼含情:「這是恆廷的床,別弄髒了,回到錦華堂你可以要個夠。」她已經感到了他胯間的硬度,也感到緊壓在她的男人小腹里盤踞的那團火焰。昨天畫舫上的四P瘋狂的纏綿還沒有緩過勁來,但只要他想要的,她就會給,給多少次都行。
秦宇航笑著搖搖頭,把妻子的衣襟整理好,扶她起身:「我進來的時候看見墨琪,問了一些近況,他說昨天在畫舫你們做了很久,一定很辛苦了娘子,好好休息兩天,後天給我三次。」
「三次啊!」葉慧故作愁眉苦臉:「會不會太多,二次行不行?」
「不行。」秦宇航板起臉:「我後悔了,應該要四次。」
「好吧,聽你的就三次。」
兩天後的到來,秦宇航沒有如願,因為迎來了恆廷的生日,鑑於上次在上街遇到刺客,楚王宮不好大事操辦,擔心混進來廢太子的人,只請了城裡的幾個知底細的官員和家屬,還有軍隊裡一些忠於皇甫澤端的老人。
做宴席的是來自帝都的御廚,手藝高超,把客人們打發的樂樂呵呵。
日子一天天平靜的滑過。
兩個月後的一個吉日,葉慧跟兩個侍衛正式成親,成了他們名符其實的妻子。成親場面異常隆重,天鷹門的上上下下都來祝賀,皇甫澤端得到消息,讓人六百里快馬從帝都捎來禮物,為妻子增添光彩。
蒲王府和沂王府也都有禮物送來,潁唐國的太子妃出身低,但如今皇甫澤端大權在握,誰也不敢小視。帝都的大臣自然不甘落後,把那值錢的珠寶,裝門面的擺件都交專門送來。
成親那日,秦宇航讓給了二侍衛放了五日的假,讓他們專門陪妻子,體會新婚燕爾的感受,儘管二人早已嘗到了禁果,但這樣的好處誰會嫌少。
兩個男人擁著葉慧齊齊樂了五天,可能真的無所顧忌了,把以前在受過生理培訓課程的招數幾乎玩了遍,很多都讓葉慧匪夷所思,嘆為觀止。
比如現在,葉慧很惱火的瞅著自己隆起的小腹,裝滿了很多食物,連醋溜丸子也往裡放,又是油膩又是湯汁的,真要命,對兩人吼道:「趕緊取出來,有完沒完?」
「等一會兒,還沒到時候。」老十一跪趴在她的腿間,埋頭吻下去,老十則在她的背後,就像抱著孩子解手的動作,把她呈給老十一。
哦,真是要了我的命,這二個男人玩瘋了!
葉慧抓緊了床單,嘴裡連連嬌喘,隨著他的吻,發出時高時低的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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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份,院子裡的植物遠不如夏季那樣燦爛,葉慧長廊上發呆,因為幾個月前的上街遭遇行刺,之後幾乎沒怎麼出門,長久的關在家裡,又不是囚犯,換誰都受不住。
「娘子心情不好?」
老十和老十一練完了功夫,下人遞來了毛巾,隨便擦拭了汗水,走到長廊問候,因之前成親,屬於她的夫君,便改了稱呼。葉慧看他們一眼,沒有吭聲,目光落在走來的秦宇航身上,他手裡捧了一盆綠jú花,放在葉慧旁邊的一個花架上。
「這是我花了二十兩銀子買來的,很是金貴,我知道娘子喜歡這些花花糙糙的東西,好看嗎?」秦宇航眼裡帶著喜色,好像買來了什麼好東西似的。
一百兩銀子是普通百姓人家幾十幾年的生活費,他卻買這些沒用的東西!葉慧是喜歡好看的花糙,但除了用來裝飾屋子,不認為有更好的妙處,淨化空氣還不如仙人掌。綠jú花在古代很價格不菲,也只是因為稀少而已。前世她家樓下種了整個花圃的綠jú花,後來開發商見錢眼開,生生給鏟了去,建了停車場。
「當然喜歡。」葉慧笑著道,總不能駁了老公的面子。
「娘子好像不愉快?」
練武人多少懂得點粗淺的醫術,秦宇航把手搭在她的腕脈上,臉色舒緩了些:「脈搏挺正常的。」在旁邊坐下,兩手繞到她的身下,把她抱到自己的腿上,溫言道:「要不明天陪我回天鷹門住一冬天,眼看天氣冷了,你身子又不好,師門氣候溫暖,對你的有好處。」
葉慧把頭枕在他的胸膛上,慢悠悠的道:「我擔心出門被行刺,上回因為保護我,死了不少侍衛,他們都是家庭,有父母妻兒的,一想起來這心裡就堵得慌。」
那些死傷的侍衛後來都給予了補血,皇甫澤端很大方,特意讓人從國庫撥款,讓遇難的侍衛家屬一生無憂,但葉慧的心裡卻不能平靜。
「原來你憂慮這個。」秦宇航笑了,抬頭看見夕陽快落下了,秋天的傍晚有些寒冷,抱起她的身子,讓老十一打開門,走進屋子。
「有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說,昨日我得到大師兄從帝都送來的書信,寫了廢太子的黨羽早被肅清,總之廢太子現在是孤家寡人一個,興不起什麼風浪了,一舉一動都在大師兄的耳目監視之下,形同軟禁,已經算是廢人中廢物。」
「有這樣的事?」葉慧的眼睛露出無限喜歡和訝異的表情。
「當然。」把窗子推開一條fèng兒,對園子裡的一個太監招招手:「你去告訴小路子一聲,讓他把我昨日放書房桌案的一封書信拿來給娘娘看。」
那太監應了一聲,急忙去了。
葉慧因連日的月事,秦宇航好幾日沒跟她行房了,抱嬌軟的身子漸漸不能把持,埋頭在吻她的唇,越吻越投入,顧忌著不知什麼時候進來人,沒有解開她的衣襟,而是隔著衣服揉捏一對豐軟,就這麼一直吻著,含弄著小舌吸了很久,聽到外面的腳步聲才放開。
葉慧臉色cháo紅,偎在他胸膛上喘息:「相公,我想要,想現在就要。」
「月事過去了?」
「今早就乾淨了。」葉慧臉色紅暈,低聲道。
秦宇航把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撩開腿間的花瓣,的確是濕了,忍不住指尖往裡探了探。「嗯!」傳來她的嬌吟。
「爺,信拿來了。」小路子在門外問道,這孩子兩年前跟隨秦宇航和葉慧,一路上從帝都到萍州走了大半年,知道兩人習慣,進門前一定要敲門。
「你先去花廳等著,待會再進來。」
秦宇航等小路子的腳步聲走遠了,繼續親吻著妻子,感到她的身子狠狠的吸著自己的手指,而她伸進了他的褲子裡,抓住了他的,小手十分滑嫩,帶來了難言的快樂。
秦宇航抽出手指,把她褲子褪下來,抱香軟的身子平房在桌案上,嫌小抹胸礙事,也給扯下去。
他喜歡欣賞她的光潔不著寸縷的身子,把兩條纖長的腿扛在肩上,用手剝開,埋頭查看最愛的部位,三四日沒做了,敏感的身子一經碰觸,便不可抑制的顫慄。
秦宇航把手指伸進了二根,立即被她夾緊,隨著他的摳動,裡面不時的抽搐。「嗯嗯……相公……啊……」葉慧猛的尖叫了一聲,擱在他脊背的一雙小腳不停的踢著,隨即僵直,居然幾分鐘就被他扣得直到雲端。
「這麼快就到了,我正想要你呢!」秦宇航把她抱起來,讓她雙腿叉開站在地面上,上身趴在桌面,擁住細緻的脊背,扶著自己的下面進入她的體內。裡面還因緊緻著,溫度很高……他興奮的臀部連連抖動,兩手有些粗魯揉著她的兩團臀瓣,嬌軟的臀肉越揉越快意,挺動的速度也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