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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0:58:10 作者: 冷卉
皇甫澤端雖然還不是皇帝,但如今大權在握,每天下朝之後,便來到御書房批閱奏摺,實際上跟皇帝沒得分別了。
李偉晨把一封萍州來信交到皇甫澤端的御案上,皇甫澤端看見書信被拆了封,神色不悅:「誰允許你拆本王家書的,忒沒規矩。」
李偉晨聳了聳肩:「信封上沒寫你的名字,而且也不屬於家屬,是秦公子寫的。」
皇甫澤端取出信件來看,越看越怒,右手猛的在御案重重一砸,發很大的響聲。牆邊侍立的一干太監都嚇了一跳,不知發生了什麼事請,生怕遭受魚池之殃,把頭垂得低低的。
「可查出幕後主使者是誰?」皇甫澤端眼神she出一縷冰寒,這幾個字是咬著牙說出來的。
「據萍州的信使所言,當時抓獲了五六名刺客,但那些人很快服毒自盡了,毒藥是事先藏在每個人的牙fèng里。據臣所知,很可能是太子專門培養的死士。」
太子培養死士,專門刺殺政敵,很多人都心知肚明。
妻子徘徊生死邊緣,身為丈夫的他卻不在身邊。
李偉晨半閉眼睛,右眉向上蹙著,眼瞼有點顫動:「醉夢逝除了南疆土司擁有秘方,再就是潁唐皇宮,南疆萬里迢迢,敵人不可能去。剩下的就是皇宮了,咱們的政敵廢太子絕對有這個能力得到秘藥。」
有秦宇航在葉慧跟前陪伴,普通的毒藥根本逃不過他的眼睛,所以敵人就用醉夢逝。
「廢太子!」皇甫澤端做在龍椅上,眼裡閃著怒火,好像一頭憤怒的獅子,坐在龍椅上,平息了一下情緒,沉聲道:「來人,宣宰相李大人,九門提督裴大人,兵部尚書黃大人進宮,說本王有要事商談。」
「太子殿下要撒網了?」李偉晨面露喜色。
「夜長夢多,是該撒網的時候了。」皇甫澤端原本他想等父皇歸天之後再動手,但想到廢太子差點害死最親的人。他眼裡閃過嗜血的光,這次一定會以十倍的回報為妻子和兒子討回公道。
「解決了廢太子那伙人,就把娘子接回帝都吧!」李偉晨喟然長嘆,分別大半年了,她不在身邊,這心裡就跟長糙了似的。
一席話說中了皇甫澤端的心事,他何嘗不想把妻子和兒子儘快接回來,但在遠隔萬里的萍州都能夠遇險,帝都風雲變幻,怎能不萬分小心?
半個時辰後,各個首輔大臣來到御書房,同太子各抒己見密談了一下午。
傍晚時分,李偉晨跟在已經是宰相父親身後出了皇宮。
李大人對兒子瞞著家裡私自娶妻,還成了側夫很是惱火,但皇甫澤端回京做了太子,兒媳順理成章成為太子妃,用不多久就是潁唐國的萬人之上的皇后。
老人家很是開心,側夫就側夫吧,畢竟以後生了孫子繼承李家宗譜,而且血統尊貴。
「太子妃到底是怎樣的人?」老人家挺好奇,兒媳制出猛火油,軍隊得之如虎添翼,活捉突厥單于窩窩耐,把來犯西突厥兵馬全數殲滅。發明了表格記帳,現在風靡整個帝都,無論是衙門和民間都是推廣,前不久還被來朝貢的外國使臣帶回本國使用。
「爹,等她回來你會知道,你兒子找了個天底下最好的妻子,絕不給咱老李家丟人。」
父子二人剛出了午門,寶華長公主的馬車從宮門出來,夏季天熱,車窗都是敞開的。她正摟著二個面首在車裡玩擼管,冷不防往外一瞧,瞅到了俊美絕倫的李家少公子,推開二個面首,讓馬夫把車子趕過去。
五十幾歲的寶華長公主保養得宜,不細看根本看不到眼角的魚尾紋,加上氣度高貴,自有一股風采。
「李公子,難得在此巧遇,不如上車一敘。」寶華長公主對新任宰相只點了下頭,算了打招呼,卻對李偉晨卻展露了笑意。
「很抱歉長公主殿下,男女有別,臣已有妻室,不能逾越,告辭。」李偉晨對一個即將失勢的公主沒有太過尊敬,只是拱了拱手。
「慢著。」寶華長公主臉色變了變,眼角發出冷意:「本宮不信天底下沒有得不到的東西,慢說你已有了妻子,就是有了孩子又如何,明天我便讓父皇下旨准許你們和離。」
李偉晨淡然一笑:「公主殿下,臣忘了說一件事,臣的妻子其實是潁唐國的太子妃娘娘,你想讓我和離,記得別忘了太子那關,沒有他首肯,我是沒資格和離的。」
李偉晨似乎忘了,妻子正夫其實不是皇甫澤端。
寶華長公主面色鐵青,要是從前父皇掌權時候誰敢對她不敬?
恨恨的望著離去的李家父子!她知道父皇活不了長久,皇甫澤端一旦上位,自己的好日子算是頭了,但幾十年來養成的高高在上傲嬌秉性,不是說能改就能改的。
寶華長公主回過神,看見兩名湊過來等著擼管的面首,氣不打一處來,啪啪!手掄過去各自給了一記耳光。
二面首不知做了錯何事,都捂著臉嗚嗚哭起來。
………………
盛夏的一天下午,剛下了一場大雨,楚王宮裡的植物經過雨水洗滌越發的賞心悅目,紫薇花、梔子花、白蘭……一一展露出笑臉,含著水珠的花葉十分可人。
葉慧在房間裡養了一個多月的病,即使下床,老公們不准她走的太久。直到昨日,周太醫宣布她身體好了差不多,可以出來散散心。她才被允許出來,但身邊總免不了人跟著。
二侍衛步不離的跟在旁邊照顧,老十擔心她累著,用手攬住她的腰,還不放心:「已經走了好長時間,娘娘累不累,要不要我抱你?」
「不用抱,能活動一下精神挺好的。」葉慧被他扶著,漫步在鋪滿荷葉的堤岸上,再往前走就是汀蘭水榭,方圓幾百米的湖泊,由南到北一條架起了一條水上平台,中央地帶矗立一座飛檐拱壁的閣樓。
「天氣有點熱了,到閣樓里避暑吧!」老十看見她臉上掛著汗珠,不知是累的還是熱的,扶著她又走了一段路。跟在後面的老十一終究不忍心了,上前幾步把橫抱起來:「娘娘,我抱你走吧,別累壞了。」
「唉,你們老是這樣,時間長了,我真怕失去走路的功能。」
「那我就抱你一輩子。」老十一沉湎強烈的愛情里,就像一個縱馬奔馳糙原騎士,大踏步子進了閣樓,直接上了樓梯,到了第二層,才把葉慧放到春凳上坐好。葉慧側頭看見老十從後面跟上,眼裡透出憐惜:「十哥過來坐坐,你內還沒好利索,不要累著才好。」
老十笑道:「我哪有那麼嬌弱,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麼,別說走點路,就是繞著馬場跑個十來圈也不防事。」
葉慧聽到他提起馬場,想起和他第一次行房時的場景,臉上微窘:「秦大哥昨晚說等過幾天,你傷好利落了,就給我們三個主持成親事宜,唉,讓你們等久了。」
此言一出,兩個男人都興奮不已。
老十在她身旁坐下,手臂一撈,把她抱在懷裡,臉上閃著深切的愛慕,眼光埋下去,在她頸側親吻:「都多久沒感受這樣滋味了,娘娘,真想要你一次。」
葉慧給親的耳朵發癢:「你傷還沒痊癒,傷了元氣不好吧?」她只是身子虛,倒不會有什麼影響。
「娘娘,其實我怕傷了你!」老十僅吻了幾下,心裡充滿醉意,屏住呼吸,竭力忍住腹間的騷動,從她頸側抬起頭。
葉慧卻感到了頂在自己臀部的堅硬,移開了點,一隻小手伸進他的褲子裡,握住那根腫脹,解開褲帶,把它掏出來。
才這麼一會兒,尖端就溢出了一滴晶瑩的液體……葉慧從他退上下來,跪在春凳的另一頭,讓他轉過身對著她,兩手環住他堅實的臀,俯首在兩腿間,先是舔了下液體,吃進去,再張嘴含住……
老十騎在春凳上,抱住她的頭,臀部微微往前挺動,感到細小的喉嚨被自己撐開,裡面很溫熱,很銷魂,臀部一挺,繼續往裡探入。
老十一看的血脈憤張,從葉慧的後面抱住,脫去了她那件薄紗外套,一把扯掉裡面的小抹胸,兩手分別罩住一朵綿軟……埋頭輕輕吻著白皙的脊背,久違的感覺上來了,他越吻越往下越情急,脫了她全身的衣服,也脫了自己的,感到姿勢彆扭,便跪在春凳下面的地板上,揉捏她胸壁的兩手換了位置,抓住雪臀,然後把自己的唇送上去,伸出舌,沿著尾椎一路往下舔,遇到第一個穴口停下來,兩手扒著臀瓣軟肉,舌尖伸進去逗弄。
「嗚嗚……」從來沒有人親她那兒!葉慧含糊不清的叫出來,刺激太大,把嘴裡的東西含的更深。
老十一舔了了一陣,把手指探進去玩弄,一根、二根、三根,然後手指抽離出去,正當著搖晃著臀乞求時候,他胯間的巨物挺進她的體內……後面這樣緊,這樣窄小,誘惑著他不吭抗拒的狠狠進入,比她前面要吞得多一些,只留下了很少的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