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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0:58:10 作者: 冷卉
墨琪高興的笑了,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脫了外衣**,躺在外側。
葉慧往他身邊擠了擠,拉過他的胳膊放在脖頸下,一直素手他身上摸索:「我才發現,你胸膛比從前壯實了,有了胸肌,像個男子漢。」
「小姐喜歡就好。」他的一隻手落在她的腰上,心裡撲簌簌直跳,自從知道她喜歡健壯男子,他就在偷偷的鍛鍊自己。
「咦,怎麼還帶著貞操帶,告訴你多少次了,解了去,就是不聽。」葉慧遺憾的把手移開。
墨琪的心登時掠過濃濃的失落。
「明天把貞操帶解了去,再洗個澡,避子丸……避子丸先不要吃。」她在哺辱初期,沒有月經,生不成孩子的。
墨琪聽她越說聲音越細,再去瞧,竟是睡了,他卻徹夜難眠。
第二日,墨琪在自己房裡準備一大桶溫水,跳進去,全身洗了個乾淨,對□的男性部分洗得尤其認真,想到主人的柔軟的身子,這一刻,竟然硬了。
他從十二歲就被貞操帶固定住,這是平生第一次勃/起,一時間不知所措。直到覺得硬下去是對主人的不忠,便用桌上的涼茶往□澆去,一會兒工夫,那玩意耷拉下去,他鬆了口氣。
到了晚上,墨琪以為自己的好日子來了,但皇甫澤端出爾反爾,又從軍營里跑回來,索求自己做丈夫的權利。
所以墨琪還有的等,不過相信日子不遠了。
三日之約到來,葉慧該赴約了,一大早,等老公去了軍營,她帶著墨琪和二名侍衛出城了----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父子共妻,現在的**還有
兄弟共妻的人家更多,**,四川,雲南,海南,至於印度和巴基斯坦就太尋常了
44、晉江獨家發表
出了城,來到三日前的所在,一**茉莉花海,旁邊架起了作坊,李偉晨正在指揮工人鋪設管道。對於管道的設計葉慧要求的很高,不能露天,因為天熱,汽油會燃,最好在地下,越深越安全。管道有十多米長,在末端有一個小屋,挖了深坑,坑下放置了大缸。
對於提煉汽油她沒有多大心得,不過是按照蒸餾酒的環節,但願能成功。
做得準備都不錯,鍋洗的乾乾淨淨,相關用具整整齊齊,煤球柴禾準備了兩大垛。
葉慧逐一打量,頗為滿意,問道:「石油……那個……石脂水在哪?」
李偉晨指著不遠的一個石崗,道:「就在前面,大概百米的距離,有一個石脂水的小湖,再往前走,還有幾個,想用直接去取便成,我準備了一個拉水的水車。」
葉慧看了眼乾活的工人:「他們中間可有信得過的?」因為要進行的事情屬於軍士機密,在未來戰爭起的作用至關重要用,一旦泄露,對潁唐是致命的打擊。
「老鄭和兩個兒子信得過,你可以試探一下。」李偉晨朝正在填土的鄭黑招招手:「鄭黑,到這邊來,東家有話問你。」
鄭黑是個十幾歲的中年男人,因為常年的體力勞動,動作十分矯健,聽見李偉晨招呼,放下鐵鍬,走過來,朝朝葉慧抱抱拳:「鄭黑子給東家小娘子見禮,請問可有事情?」
葉慧打量了他幾眼:「你以前是做的什麼的?」
鄭黑一愣,李偉晨解釋道:「東家問你做什麼營生,從實說就行。」
鄭黑道:「小的以前是清河擺渡的,東家可知道清河源頭早年鬧過盜匪?」
清河在春季水量最為豐富,燕周山大量的雪水融化後進入清河,水流原本繞城而過,但因城裡缺水,官府把河水流向引入城裡,供百姓們日常飲用。
葉慧搖頭:「清河鬧過匪患嗎?什麼時候的事?」
「那一年有次小的擺渡回來,上了岸,由於當天多賺了幾個錢,跟哥幾個多喝了兩盅,哪知頭天醒來發現船不見了。營生沒了,活著艱難,可更大的禍患還在後頭,幾天後,城外一所道觀和和幾家富戶遭劫,劫匪帶了財物乘船逃走。官差追緝過程中,找到了劫匪丟棄的船,查到了小人的頭上,小人由此蒙上了官司,被抓到大堂一頓棍棒下去打得皮開肉綻,小人自知不能活命,左右一死只得招認,畫了押,被判個最後處斬。」
鄭黑說起這段過往,滿臉悲戚。
哪個世界都有冤案,古代沒有司法,沒有律師,審官獨大,想洗清了難於登天。
「那陣子待在死牢里,每天生不如死,想自殺又沒膽氣。兩個月以後,突然有一天牢頭告訴我說可以離開了,沒罪了。那時我都懵了,大兒子在獄外等我,聽他講完,我才知道,那伙劫匪被官差抓到了一個,那人叫王老五,船就是他偷去的。聽說王老五被帶到大堂上,有話說話,是他做的,一件不落的交代了,但不供出同夥,打死也不供出。審官問到船的事,王老五說偷來的,幾時幾刻,什麼地點偷的,最後丟棄在什麼地方,說的詳詳細細。」
「正主被抓到了,你**了。」葉慧道,官府抓錯了人,連句道歉也沒有,賠償金更不會有,古代百姓命如糙賤,如果有一天,她有能力了,一定要進行司法改革。
「我本來是必死的,王老五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出獄的第一時間就帶著酒菜,去牢里感謝他。」
這個鄭黑也怪,換了別人,都去感謝審官老爺,獄卒,牢頭什麼的,趁機巴結巴結,他卻感謝一個沒多少時間好活的劫匪。葉慧莞爾:「你可知道正是因為王老五偷船,才讓你陷入牢獄,上天有眼讓你命不該絕,怎麼還去感謝一個害了自己的人?」
鄭黑不以為然:「難道要小的去感謝官府里那些個吃白飯的,小的做不出來。」
李偉晨笑道:「別看鄭黑讀書不多,該做什麼,不該什麼,心裡明鏡似的。他的大兒子去年在軍中效力,數日前跟突厥的一場大戰殺了作戰勇猛,被破格提拔了百夫長。」
葉慧朝填土的人群瞅去,工作已然到了尾聲,道:「鄭黑一家可以留下錄用,別人都離開吧!」
李偉晨過去,把眾人的工錢都發放了,因為從前看過葉慧胸前掛的玉佩,曉得她的來歷,用起她的錢十分慷慨,每名工人多給了二十錢。眾人多拿了工錢,都喜氣洋洋的,道謝著離開,見鄭黑一家被留下,都羨慕的聲稱他們跟對了好東家。
葉慧看不相干的人都走了,把李偉晨和鄭黑一家聚在一起,說了該做的事,怕他們聽不明白,拈了金簪子在地上畫圖說明。
墨琪始終陪伴在身旁,老十和老十一覺得稀奇,都聚攏過來。
「做這件事非常危險,提煉出來的汽油不能遇到一絲一毫的明火,周圍數米之內都不可以有明火,就是夜間也不能點燃蠟燭、油燈什麼的,搬運時候要輕拿輕放,萬一落了地引起大爆炸,周圍的一切物質都會被摧毀。」
「爆炸?」李偉晨訝異的問了一句:「是火藥的那種爆炸嗎?」
葉慧搖頭:「不是,汽油的爆炸更加恐怖,驚天動地。」
她這樣回答他是有原因的,古代的火藥因為配製不得法,雷聲大雨點小,殺傷效果有限。她曾想過制出後來的那種火藥,但萍州資源奇缺,硝石和硫磺都需從外地運,用來對付突厥人遠水不解近火。
老十一忍不住問:「奶奶,這麼危險的東西為什麼還要搞出來,更不是你一個女孩子該做的。」
葉慧冷眼瞧他:「正因為危險才要搞,你想小小的一罐汽油已經很恐怖了,要是幾千,幾萬罐汽油用投石機一起打出去,該是怎樣的駭人場面?」她淡淡的言道:「只需一戰就能取得勝利,未必不是空想。」
老十一頓時啞口無言。
李偉晨聽到這裡,眼眸閃亮,一顆心震動的幾下。
「都去準備吧,別忘了,一切以安全為重。」
石脂水運來了,倒入鍋里,再密封起來,燒火熬製。
按照葉慧的構想一樣,石油分解之後,氣體順著十多米的流進大缸里,再慢慢的冷卻。這種原始方法提煉出來的汽油雜質很多,也很渾濁,但用來當戰爭武器足夠了。
汽油的揮發性非常強,大缸上有蓋子也不能保險,熬了幾鍋後,讓鄭黑的兒子把冷卻的後的汽油盛入罐中用油布密封起來。
葉慧站在作坊跟前,知道要做的更好,提煉出更多的汽油,還需改建設備,但她只做出個樣子,重要的還是讓皇甫澤端去忙吧!他有的是人力和物力,更有至高無上的權利,只需一聲令下,很多人都上杆子溜須拍馬。
「這東西能片刻工夫揮發的乾乾淨淨?」李偉晨舀了一碗汽油,放在屋前的一張矮桌上,不置信的瞅著。
「你盡可以試試。」葉慧坐在他對面的小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