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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3 00:58:10 作者: 冷卉
葉慧眸子明眸若水:「相公放心,我會讓你以我為傲的。」
秦宇航欺身上來,把她壓在下面,動手脫去那件外袍,美好體態讓他憑住呼吸,低頭吻住一顆紅嫩的果粒,含糊不清道:「娘子,再來一次,我還沒過癮呢!」
她抱住胸上那顆頭顱,呢喃著:「總這樣,會不會對身體有傷害?」
他含了一會兒,又去含另一顆:「你男人強壯著呢,做一夜也不會有問題。」
他吻了她上面,又吻她下面,然後把紅鑽雙腿分得很開,扶著自己的脹/大挺進去,眼看粉色的花瓣吞吐著自己男人象徵,整個人都激狂起來,一連要了她三次方罷休。
秦宇航得到釋放火氣,身心愉悅,瞅著那具柔軟的身子累得汗流浹背,呼呼嬌喘,心疼的摟在懷裡輕撫著脊背。
他擁著她的睡覺時候,那種感受好像擁住了全世界,說不出的滿足。暗暗決定,哪怕就算她將來有了側夫,他不會活得像父親一樣窩囊,他要成為她最值得信賴的夫君。
秦家在帝都城裡勉強夠得上中富人家,三進的宅子不錯了,只可惜沒有花園。葉慧每日最緊要的是向婆婆請安,好在這位秦老娘是懶惰的,每日不到太陽老高不起來,給了葉慧睡懶覺的好處。
這日,婆媳三人約好了上街買胭脂水粉。
秦老娘四十多的年紀,自小沒吃過苦,生的細皮嫩肉,如果去了滿頭黃澄澄的金子和塗了一臉的白粉,算是有幾分看頭,但這時只覺得眼暈。
偏她認為很好看,交代兩個兒媳婦跟在後面,盯著那顆黃澄澄的頭顱隨時會有金簪子掉下來,好撿起來重新插回去。
御街的鋪子都是高等級的,普通的脂粉鋪子開在比較偏僻的街面。
秦老娘普通的鋪子不屑去,上的檔次的又嫌貴,領著兩個兒媳一連走了十幾家。走進最後一家,對兒媳道:「我來過這家鋪子,管事的是個二貨,很容易談價錢。」
葉慧跟在最後,表現得很不熱衷。她的這具身體才十五歲,很純淨的一張臉,胭脂水粉用了反而沾污了原本顏色。保持皮膚的細嫩最好的做法,是每日早晚用蜂蜜按摩一邊即可。
秦老娘進了店裡,看見管事是個新來的,不是從前那人了,不由得失望。
管事五十多歲,面相忠厚,愁眉苦臉的坐在店裡,正發愁生意冷清。抬眼一見幾人的打扮以為來了大生意,熱情招待,沒想到秦老娘嫌東嫌西,又不肯痛快的付銀子,方知遇到個吝嗇的。
粉盒擺了一案子,管事的看她拿了這個,放下那個,一張臉綠了好幾次。
秦老娘拿了一盒玉女桃花粉瞧了又瞧,不捨得放下,偏又嫌貴:「這一盒桃花做的粉就要五兩銀子,能買多少米,多少只雞,都夠別人家一個月的用度了,我說有你們這樣做生意的嗎?」
管事儘量和氣生財,打著笑臉:「老夫人不知,玉女桃花粉里放了珍珠,對皮膚很有好處,當然價格要高一些。」
秦老娘當然知道玉女桃花粉含有珍珠,但更愛這個名,用的時候總覺得回到了少女時代。
「娘,這個附子粉據說好,永久了皮膚會變得很細膩。」葉慧隨手拿起一盒附子粉遞給秦老娘。她以前在網上查資料,看過孫思邈的「千金方」提到過附子粉是對老年人抗皺抗衰老起到很好的作用。
「還是二兒媳孝順。」秦老娘瞪了一眼大兒媳:「不像那個不下蛋的雞,娶進家門沒半點用處。」
秦大嫂被婆婆當著外人訓斥的滿臉通紅,低頭不敢出聲。她是秦家從泥腿子階層轉入富戶之後嫁進來的,娘家鋪子比秦府只多不少。按理這樣的出身,姿態要放高一些,卻因為幾年來一直無所出,底氣不足,每次在婆婆面前都低聲下氣的。
葉慧忙轉移秦老娘的注意力:「娘要是喜歡不如把兩盒粉都買了,你這樣漂亮不打扮可惜了。剛才街上還有人問我,說娘這麼年輕一定是我姐姐來著。你看別人都這樣說了,可見娘多年輕多漂亮。」
秦老娘樂得眼睛眯成一條fèng兒,便不跟管事計較價錢了。
管事的喜滋滋把粉盒做了包裝,正收錢的功夫,想是心裡高興,嘴上滔滔不絕:「老夫人,附子粉含了藥材成分,裡面的獨角蓮球精對老年人最有好處,能逐寒濕、祛風痰、鎮痙,治中風,口歪眼斜……」
秦老娘一聽火氣上冒,把包好的粉盒往櫃檯上重重一摔,罵道:「該死的老殺才,短了把兒的囚攘,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老了。我哪裡需要逐寒濕、祛風痰,我看你才嘴歪眼斜,半身不遂,要獨角蓮球精治病。」
葉慧用手撫著額頭,頭疼的想著,怪不得這間店冷清,感情管事的是個不上檯面的。
管事的目瞪口呆,方知自己說錯了話。
☆、10李公子
「我是舉例了一下附子粉的好處,沒有別的意思,老夫人莫怪……」管事的好容易等來了生意,哪能弄砸了,忙拱手說著道歉的話。
「老夫人?」秦老娘把櫃檯敲得噹噹響,眼裡冒火:「哪個老了,要說老,我看你比我歲數還大,你才老了呢。沒臉的東西越說越放屁,活該你家鋪子冷清沒人來。」
葉慧打算息事寧人,動手拉了拉秦老娘的衣角:「娘,不如我們去別家鋪子買,有錢還怕買不到好東西,別惹一肚子閒氣自己不舒服。」
「老東西痰迷了心,油脂蒙了竅,我自己不舒服,才更要他不舒服,沒得以為老娘是好欺負的。」秦老娘不肯動地方,她言詞粗俗,罵出的話能挖人家幾代祖墳。管事是個忠厚的,被罵的面紅耳赤,無地自容,不知如何應付。
這時,帘子一挑,從裡間出來一名器宇軒昂的年輕公子,身高容貌都是極上等的,臉上的表情冷若冰霜,朝管事的問:「怎麼回事?」
「公子,是這麼回事,我……」管事的面對年輕公子顯得很謙卑,把自己說錯話,得罪客人講了一遍。
「王叔,告訴你多少次了,這間鋪子是開著給你消遣的,賺不賺錢倒在其次。」年輕公子想來是個護短的,沒有指責管事,對秦老娘冷言道:「這位夫人如不滿意小店經營,盡可以離去,再口出惡言,當心我報官拉你去衙門挨板子。」
秦老娘一個高跳起來:「哪裡來的猴兒,不安份在裡面挺屍,出來找你娘彆扭?」
年輕公子眼睛似有一股慍怒閃過:「王叔,你去找幾個人把不知好歹的潑婦給我轟出鋪子。」他是有身份的,自不會親自跟市井潑婦動手。
「是,公子,小人這就找人去。」管事得到主子命令,往門外去了。
「呵,還來勁了是不。」秦老年一屁股坐在地上,兩手拍著地乾嚎起來:「可了不得了,感情這是家黑店,掌柜子黑了心要殺人害命。青天白日的天下腳下,還有說理的地不,哎喲這日子沒法過了……」
年輕公子出身高貴,平常來往都是有涵養的體面人物,便是那底下的人見到他向來規規矩矩,何曾見過秦老娘這樣腌臢撒潑的,一時沒了主意。
「這位公子見諒,我娘火氣大,說話有些沖,我們這就離開貴店。」葉慧她前世見過各式各樣的人,乍看年輕公子的氣度就知道是個不能惹的,好漢不吃眼前虧,待會管事的找來人手就麻煩了。
她朝大嫂使個眼色,跟她一左一右去架秦老娘,哪知這位是個倔的,坐在地上不起:「你們拽著我幹嘛,橫豎是他們理虧,爭出三分理來,說不定還能賠償兩盒子粉錢。」
「娘,他們鋪子的粉質量不好,回頭兒媳給你送兩盒好的過去。前個我從娘家回來帶了一盒珍珠粉回來,質地比他們家的不知好了多少。」
「是啊,娘。」大嫂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好脾氣的勸道:「你都看見管事去找幫手了,男人都如狼似虎的,我們女人家再待下去說不定會吃虧。」
「還不快走?」年輕公子淡淡的語調似透出一股威嚴之氣,躲得遠遠的,像她們身上有病毒似的,不屑於挨近。
葉慧心頭起了一絲惱意,但她已經過了心情衝動的年齡,跟大嫂拉起了秦老娘,正待出鋪子,不料外面進來一伙人。
真的找來幫手了!秦老娘剛才的囂張勁全沒了,嘴裡念叨阿彌陀佛,生怕被拉去衙門挨板子。
進來的一伙人有男有女,最前面是一名四十左右歲的雍容女子,頭戴鳳冠,身穿及地鳳袍,神情是一種渾然天成的華貴之氣,但眼波流轉之間,閃動著一股風流嫵媚之姿。
葉慧心頭一震,見門口被兩名配刀的侍衛阻住了。
她左手拉著秦老娘,右手拉著秦大嫂,往後退去,碰到與廳堂相隔的帘子,趁沒人注意到,急忙挑開了,躲到內廳去。對著身邊二人用手指做出噓的動作,輕輕挑開帘子一條fèng兒觀看外廳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