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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23:42:55 作者: 梅果
「心急趕路,賢王再出了事怎麼辦?」安錦繡一副為白承澤著想的口吻,說道:「還是讓他安安穩穩地先進宮吧。」
白承意看著被太監關上的殿門,說了一句:「袁義怎麼還不過來?」
袁義這時已經到了千秋殿,在給安錦繡送衣服之前,他先下了一趟秘室。袁義本以為向遠清應該在為白柯療傷了,沒想到他走下樓梯,就看見向遠清扎著雙手站樓梯口那兒,連白柯的身都沒近呢。「這是怎麼了?」袁義站在樓梯上,就問向遠清道。
向遠清扭頭看見袁義,開口就抱怨:「小王爺差點沒把我手上的肉給咬下來。」
☆、1108驗明正身
袁義走下了樓梯後,聽見了白柯的一聲叫喊。
「你去看看吧,」向遠清下巴往床榻那裡抬了抬,跟袁義說:「人醒了後,就沒消停過。」
袁義往秘室里走,等他看見放在秘室中的床榻時,袁義就愣住了,他看見安元志正那兒扒白柯的褲子呢。
白柯的叫罵聲很虛弱,身子又不能大動,根本就拿安元志沒辦法。
袁義閃身到了床榻前,神情古怪地看了安元志一眼,說:「你這是在做什麼?」
安元志的身體也不好,為了壓制住要跟他拼命的白柯,安元志也是出了一身的虛汗,連胃都又開始疼了。聽見袁義說話後,安元志才扭頭看了看袁義,說:「你怎麼來了?」
袁義說:「你脫他褲子做什麼?」就算安錦繡認錯了,這個不是平安,殺了就是,扒褲子這是要幹什麼?對白承澤恨得太深,安元志這是要閹了白承澤的兒子?
安元志鬆了手,喘了一口氣。
白柯趁機就想從床榻上起來。
安元志看這小孩還想跑,跟袁義說:「你別站著看,按住他啊!」
袁義伸手把白柯的臉一按,在他看來,這小孩除了臉沒傷外,身上到處都是傷。
安元志手按著胃,拿起一旁的水杯喝了一口水到嘴裡,漱了漱嘴後,就把這口水吐在地上了。
袁義說:「你又不舒服了?」
「給這小崽子撞了一下,」安元志放下了水杯,說:「李鍾隱那老東西還有點本事,教出來的徒弟不錯。」
白柯聽安元志喊他師父是老東西,被袁義按著臉,白柯還是又叫罵了起來。
「你把他嘴捂上啊!」安元志沖袁義喊。
袁義低頭看看白柯,這小孩衣服上的血都結了血塊,床單也沾著血,袁義眼神一暗,跟安元志說:「你扒他褲子是要幹什麼?」
安元志小聲道:「我姐不是說他是平安嗎?」
袁義說:「主子確信他就是平安少爺。」
「平安生下來的時候我就抱過,」安元志抬手擦一下頭上的虛汗,說:「連他媽平安這個名字,都是我取的。」
袁義看著安元志,沒說話。
安元志咬牙道:「平安的身上有胎記,老子看一眼,就知道他是不是平安。」
袁義這下子也想起來了,平安的身上是有胎記的,就是長的地方私密。
「老子那時候說過,他那胎記只有他未來媳婦能看,」安元志跟袁義道:「我姐說了沒用,是不是真的,看看就知道了。」
「那你還等什麼?」袁義這回催著安元志扒白柯的褲子了,說:「你這本事也下降的厲害,這么半天,你都沒看著?」
安元志白了袁義一眼。
白柯知道自己身上的那塊胎記,除了白承澤,從小帶大自己的奶娘,再無旁人知道這事。聽了安元志和袁義的這幾句對話後,白柯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這個極其聰明的小孩,在這時隱隱覺得,這不是安錦繡陷害他父親的手段了。
安元志這一回沒遇白柯掙扎,一下子就將白柯的褲子褪下了。然後他和袁義都盯著,記憶中胎記應該在的地方看。
紅色的胎記不像平安嬰兒時那麼鮮紅了,而是變成了暗紅色,但樣子沒有變。
安元志盯著這胎記看了半晌,才往後連退了數步,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袁義也是身體發僵,慢慢鬆開了按著白柯的手,兩眼發直地看著白柯身下的胎記。
之前除了安錦繡,連著上官勇在內,沒人真的全信白柯就是平安,安元志那是根本就一分都不信。現在事實擺在眼前,看著胎記的兩個人都傻了眼。
禁錮著自己的力量消失之後,得了自由的白柯卻沒有再掙扎,一是身上的傷處太疼,二是白柯在這一刻被嚇住了。
「是,是這個胎記吧?」安元志問袁義。
袁義只點了一下頭。
「大,大夫,」安元志突然就扭頭,沖樓梯口那裡喊了起來:「大夫人呢?過來啊!」
自從當了太醫之後,就沒有人再喊過自己大夫了,不過向遠清還是跑了過來,問了安元志一句很傻冒的話:「五少爺,你在喊下官?」
安元志拽著向遠清到了床榻前。
向遠清看一眼白柯,說:「怎,怎麼把褲子都扒了?」
袁義說:「向大夫,你快給他看看傷,他胸骨可能斷了。」
向遠清看看安元志還拽著自己的手。
安元志慌忙鬆開了手,跟向遠清說的話卻是:「你看看他那胎記,是自己長的,還是被人弄上去的。」
白柯這時在床上把雙腿彎曲了起來,身子往裡側了,讓人這麼看著自己沒穿褲子的樣子,白柯覺得很羞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