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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23:42:55 作者: 梅果
安元志卻後退了一步,冷道:「姨娘嫌沒名字帶著不方便,你就給她取個名吧,我還有事,先走一步了。」
「五少爺啊!」馮姨娘叫了一聲。
安元志的腳步一停,又看了大姐兒一眼,小聲道:「其實我不是太想留她的。」
馮姨娘被安元志這話驚到,緊緊地抱著大姐兒往後連退數步。
安元志邁步就要走。
馮姨娘在安元志的身後道:「五少爺,公主殿下病在床上,你身邊現在得有一個女人照顧著啊。」
安元志這才回頭看著馮姨娘一笑,說:「姨娘還怕我找不到女人?」
馮姨娘搖頭道:「五少爺,總要有個女人跟你過一輩子的,女人好找,可真正知疼知熱的女人,不好找啊。」
安元志沖馮姨娘一躬身,道:「我先走了。」
大姐兒看安元志走了,哼哼唧唧地哭了起來。
馮姨娘只得抱著大姐兒哄,最後自己看著手裡的女孩兒傷心道:「你以後該怎麼辦呢?這是你娘親造孽害了你啊!」
女兒的哭聲沒能讓安元志再回頭看上一眼,想著馮姨娘的話,風玲的樣子出現在安元志的眼前,安元志突然就在想,不知道這個傻呼呼的丫頭現在怎麼樣了。
格子從遊廊那頭往安元志這裡跑來。
安元志看見格子之後,風玲就在安元志的眼前消失了,想念就是這麼一閃而過,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怎麼了?」安元志問跑到了自己跟前的格子道。
格子說:「少爺,侯爺,不是是衛國公爺讓你去軍里。」
「知道了,」安元志帶著格子往安府的大門處走,說:「知道他為著什麼事找我嗎?」
格子說:「好像是軍里在今天晚上要擺慶功宴。」
☆、1079惡耗
安元志帶著人離府之後,安太師帶命人把安元文叫到了書房,說道:「元志會救寧夏川,讓寧氏寫封家信回娘家,讓寧家不用太擔心了。」
安元文道:「他就一定能把人救下來?」
「他若是沒有辦法,那你就更沒辦法了,」安太師道:「讓寧氏把心放寬些,安家不會不問他寧家的事的。」
「是,兒子知道了,」安元文恭聲道。
安太師揮手讓安元文退下,這會兒他正低頭寫著一封私信,並沒有注意到長子的情形不對。
三日之後,白承澤在府里看著一份從刑部摘抄過來的公文。
白登跟白承澤稟道:「安五少爺那邊已經派人去了,好像是想把寧夏川先從牢里弄出來,案子什麼的,以後再說。」
白承澤道:「周孝忠那邊有什麼動靜?」
「周相那邊還沒有動靜,王爺,會不會是周相覺得在軍中,他鬥不過五少爺他們,所以他才不準備動手了?」
白承澤抬眼看看白登,道:「你什麼時候變成周孝忠了?」
白登忙就賠著笑臉說:「奴才多嘴了,奴才該死。」
「周孝忠這幾天被太后拿國事壓得喘不過氣來,」白承澤道:「寧家的家勢不弱,不過讓兒孫棄文從武的日子還是太短了,可惜寧夏川這個人了。」
白登說:「王爺的意思是?」
白承澤把書桌案上的一封信遞給了白登。
白登雙手接過了這封信。
「把信連夜送出去,」白承澤道:「送信的時候小心一些,不要讓太后發現了。」
白登領命之後退出了書房,站在書房門前,白登才敢看信封上寫著的字。
信封上白承澤親筆寫著,西畿道驍營王嶸王將軍親啟。
王嶸是誰,白登不知道,不過白登知道西畿道驍營是寧夏川為將的軍營,白登拿著信的手一抖,手裡原本輕飄飄的信,突然之間份量就重了起來。
轉眼又是半月,魏楚的生母被袁笑幾個人接到了京城。安元志有了白楠的幫忙後,漸漸把原先投效白承允的官員們拉攏成了太后一黨。朝中安錦繡跟白承澤還是斗得厲害,安太師選擇了坐壁上觀,周孝忠的日子就更為難過一點,畢竟同時與安錦繡和白承澤為敵,哪怕這兩個人呈水火之勢,這種事也不是周孝忠可以駕馭得了的。
安錦繡在這半月中,得到了白承英的消息,這個下落不明已久的皇子出現在了雲霄關。
「他是去問雲霄關之事了,」安錦繡跟袁義說道:「看來六殿下的確是想先報仇了。」
袁義說:「那這是好事?」
安錦繡點一下頭,把這封從雲霄關來的秘報放下後,安錦繡自己算了一下日子,說:「寧夏川是不是應該出獄了?」
袁義說:「主子放心吧,派去護他安全的人應該到西畿道驍營了,少爺救個人的本事總是有的吧?」
「這人是他在救嗎?」安錦繡道:「這個少爺現在根本就不聽勸的。」
袁義這一回沒有跟著安錦繡說安元志的不是了,看著安錦繡說:「主子,你就不恨安家?」
安錦繡被袁義問得一恍神。
袁義說:「你連安錦顏都放過了。」
安錦繡說:「不是為了元志,我何苦問安家的事?嫁出門的女兒潑出門的水,兒子可永遠也離不開這家門啊,除非安家把元志逐出去,或者太師願意把元志過繼出去,現在的安家,怎麼可能做這些事?」
袁義沒好氣道:「少爺這是生是安家人,死是安家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