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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23:42:55 作者: 梅果
丫鬟們陪風璃站著發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她們想勸也勸不了啊。
風璃又站了一會兒後,無精打彩地往後宅走去,能讓上官勇這麼在意那個掛件,做這掛件的女子一定是被上官勇放在心裡的人了。風璃覺得自己這一回沒戲了,有主的男人,再喜歡也不能去搶啊。
上官勇出了帥府後,又摸了一下藏在腰間的平安結,確定這平安結就在他腰間藏著後,上官勇才上馬往衛**的駐軍地走了。
袁遠昏睡了三天,到了第四天的早上才醒了過來,睜眼看到在自己身邊守著的兄弟們後,還有些不相信自己竟然活了下來。
「醒了?」安元志看袁遠睜了眼,臉上露出了笑容。
袁遠眨一下眼睛。
「老六子,快,」安元志喊老六子:「去找向遠清過來。」
老六子嘆口氣,向遠清好歹是官居正三品的太醫,五少爺你現在是把向大太醫當成自家的大夫了嗎?
「去啊,」安元志體會不到老六子這會兒的感受,看老六子站著不動,又沖老六子喊了一聲。
老六子拔腿往屋外跑了。
「水,」袁遠小聲說了一句。
這事幾個死士侍衛不敢勞安元志動手,袁誠餵袁遠喝了幾口水。
袁遠喝了水後,看看安元志,說:「我,我還活著?」
安元志說:「你不活著,我們都死了啊?」
袁誠是個沉不住氣的,看袁遠人醒了,也能說話了,放下水杯就問袁遠道:「阿遠,二少爺人呢?」
袁遠想搖頭,只是沒力氣動彈。
安元志二話不說,又塞了兩片人參到袁遠的嘴裡,說:「你的傷是不是白承澤弄的?」
袁遠歇了一會兒才說:「不知道。」
「什麼?」安元志說:「誰傷的你,你都不知道?」
「我沒見過那些人,」袁遠說:「他們,他們把路攔了,不放,不放任何人過去。」
安元志說:「那幫人看著像是席家軍或者官府的人嗎?」
袁遠說:「不像。」
「江湖人?」有死士侍衛叫了起來,說:「五,我是說白承澤手裡還有江湖人幫他?」
袁遠說:「侯,侯爺呢?」
「他去帥府議事了,」安元志說:「你有話要跟他說?」
袁遠把嘴裡含著的參片咽肚子裡去了。
安元志說:「吃下去了?」
袁遠「嗯」了一聲。
安元志拿了人參還要往袁遠的嘴裡塞。
袁誠說:「少爺,讓袁遠把人參當蘿蔔吃,這樣不會出事吧?我怎麼聽說人參吃多了也不好呢?」
「他就半條命了,」安元志把人參切了片塞進袁遠的嘴裡,說:「吃再多好東西也補不回來,有的吃就吃吧。」
「這要吃出鼻血來怎麼辦?」有死士侍衛問安元志。
安元志說:「吃人參出鼻血那都是***苦命人,你們看阿遠像這種苦命人嗎?」
「少爺,你不是說你吃人參就流鼻血的嗎?」袁申小聲說了一句。
「我什麼時候說過這話?」安元志看向了袁申。
袁申說:「是阿威……」
阿威這兩個字,讓屋變得安靜。
袁遠費勁地把在自己床前站著這些人都看了一眼,然後說:「我,我威哥呢?」
幾個死士侍衛都把頭低下了。
安元志說:「你現在還有心情管他啊?我就知道,我在他嘴裡就沒個好事。」
袁遠喘了口氣,說:「我想繞開官道,只是,只是被那幫人,那幫人追上了。」
「他們拿弩弓對付你的?」
袁遠又沖安元志嗯了一聲。
「阿遠,二少爺他們那麼多人,你就一點他們的消息都沒打聽到?」袁誠問袁遠道。
袁遠的臉頰抽動了幾下。
安元志說:「怎麼了?」
「我去了幾個村子,」袁遠說:「村裡的人,村裡的人都被殺了。」
屋靜了一會兒後,安元志大罵了一聲:「王r />
袁遠說:「我沒看到活人。」
「白承澤真能下這種毒手?」袁申呆愣地道。
在江南,白承澤的人屠了棲烏村,在南疆,這個人下令屠村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嗎?安元志站起身,在床前焦燥地轉著圈,他想殺了白承澤,把這仇人剁碎了餵狗,可是這個仇人現在不在他的眼前。
「二少爺他們到底怎麼樣了?」袁誠問安元志。
安元志低吼一句:「我哪知道!」
上官睿他們現在在哪兒?
落月谷的軍營里,戚武子大步走進了上官睿的寢帳里。
上官睿看見戚武子進帳,馬上就從坐椅上站起了身來,問道:「派出去的人回來了?」
戚武子搖了搖頭。
上官睿一屁股又坐下了。
戚武子走到了桌案前,拿起桌案上的茶壺灌了一口水,說:「得拿個主意了,這都等了多少天了?」
上官睿小聲道:「我們現在能走的了嗎?」
戚武子坐在了上官睿的對面,雙手抱著頭,愁得直揪自己的頭髮。
席家軍現在駐軍在他們衛**的前面,就像一堵牆一樣,按衛**的話,席家軍現在就像是只看管著他們的狗,衛**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這隻狗的眼睛。
上官睿說:「席琰的消息呢?還是打聽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