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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23:42:55 作者: 梅果
    安元志走到了施武的跟前,說:「看你代他們回話的樣子,你是個小頭頭了,你這樣的奴才,怎麼著也不應該是個默默無聞的人啊。」

    老六子要跟著安元志往前走,被袁威抬手拉著了,這裡不光站著這個施爺一個人,一會兒要真打起來,安元志對付這個姓施,他們就得對付這幾個白承澤身邊的人了。

    氣氛有些緊張起來。

    施武沖安元志一躬身,道:「五少爺,奴才告退。」

    施武轉身要走,他還是不相信,安元志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沖他下手。

    安元志看施武要走,撇一下嘴角,直接抬手一拳擊向了施武的下顎。

    施武閃身躲過安元志這一拳,叫道:「五少爺,你要幹什麼?」

    安元志也不說話,欺身上前,佩在腰間的刀已經是出了鞘,既然他姐姐說這個人不能留,那這個禍害,他怎麼能留?

    白承澤的人看安元志突然就沖施武揮刀了,片刻的愣神之後,一起要往前涌。

    袁威抬腿就踹倒了一個,直接也拔刀在手,惡人先告狀地喊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想造反?!」

    袁威的話音還沒落,白承澤的聲音已經遠遠地傳了過來,「元志!」

    施武聽到了自家爺的聲音後,身子就往後退,想避開安元志。

    安元志一刀砍向施武的心口。

    施武沒法再退,側身避刀的同時,身子不可避免地倒在了地上。

    安元志看施武倒地了,心中一喜,反手又是一刀,刀尖直剌施武的咽喉。

    「少爺!」這時袁威在安元志身後大喊了一聲。

    安元志原地翻身,避開了直剌他後心的長劍。

    白承澤一劍剌空之後,馬上就收了劍勢,將手裡的長劍背在了身後。

    安元志身體落地之後,扭頭看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的施武,突然就開口罵了一句:「混帳!」同時,一腳將施武踹到了地上,在施武倒地之後,又是一腳踢在了施武的下腹上。

    施武捂著肚子,在地上滾了兩滾。

    白承澤看著安元志踢打施武,聲音淡淡地道:「元志,你要幹什麼?」

    「五哥,」安元志在白承澤開口後,沒有再去踢打施武了,看向了白承澤道:「你怎麼盡養這種奴才?」

    白承澤說:「他這個奴才怎麼了?」

    安元志說:「我方才問他幾句話,他像做了賊一樣,往後直退,五哥,你的這個奴才躲我做什麼?」

    施武從地上爬起,面向了白承澤跪著了,說道:「爺,奴才不敢對五少爺不敬。」

    白承澤道:「元志,他只是怕你。」

    「是嗎?」安元志扭頭再看施武,說:「我今天在路上遇見的人,就是你吧?」

    白承澤這下子飛快地皺一下眉,施武今天出去讓安元志看見了?

    施武給安元志磕頭道:「五少爺,奴才今天沒有出去過。」

    「死奴才,」安元志罵道:「你是在說我是瞎子?」

    「元志,」白承澤往前走了幾步,道:「這個奴才今天都與我一起,他沒有出去過。」

    袁威和老六子這時站在了安元志的身旁。

    安元志看著施武道:「五哥,你心好,可是一個奴才罷了,你要護著做什麼?這個奴才,我今天在路上見過他,你信一個奴才的話,不信我的話?」

    「五少爺,」施武這時叫道:「奴才真沒有出去過,奴才無令怎麼敢出軍營啊?」

    ☆、749雲裡霧裡看美人

    後軍營里的人聽見白承澤和安元志這裡的動靜後,將官們怕出事,紛紛跑了來,站在旁邊把這場「戲」從頭看到尾,不少人沒能看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承澤看了看站在周圍的這些將官,突然就衝著安元志很無奈地一笑,說:「元志,你若是真看這個奴才不順眼,那你就殺了他好了。」

    施武跪在地上沒有動彈,一副等死的樣子。

    安元志從施武的跟前走開了,跟白承澤道:「五哥,你小心些你的這個奴才。」

    白承澤道:「你不要這個奴才的命了?」

    「五哥的奴才自然應該由五哥處置,」安元志衝著白承澤一笑,說:「打狗也得看主人嘛。」

    有衛**的將官說:「五少爺,這是怎麼回事?」

    安元志說:「可能是我看錯了人,沒什麼事,大家都散了吧。」

    眾人聽安元志這麼一說,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鬧成要殺人的樣子了,這會兒又沒事了?

    安元志回頭又盯了施武一眼,帶著袁威和老六子走了。

    白承澤看著安元志揚長而去後,跟還站著不動的眾人道:「諸位回去休息吧,這裡沒事了。」

    將官們在白承澤也發話之後,小聲議論著四下散開了。

    「起來吧,」白承澤在眾人散去之後,跟施武道:「這一次算你的命大。」

    施武給白承澤磕了頭後,從地上站了起來。

    白承澤說:「傷著了沒有?」

    施武搖了搖頭,安元志那兩腳看著重,但沒下什麼力氣,在施武看來,這兩腳更像是安五少爺做給自家爺看的。

    白承澤回頭,他的身後這時站著一個高個兒的年輕人,面容很英俊,但目光陰鬱,整個人就像是一把傷人的利器,讓人不敢靠近。

    「殿下,」這年輕人看白承澤回頭看他,給白承澤躬身行了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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