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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23:42:55 作者: 梅果
白柯進了白承澤的書房後,就往白承澤的書案上看去,掃了一眼後,就看見了那個鐵盒子。
白登這時在白柯的身旁嘆氣,跟白柯說:「不過奴才倒真是想著,奴才要是個武林高手就好了。」
白柯看向了白登,說:「你不是也會些拳腳工夫嗎?」
白登說:「奴才的這點本事,幫不到爺啊。」
白柯低聲道:「我也幫不到我父王。」
白登搬了把椅子,放到了書桌案旁邊,說:「小王爺,您坐。」
白柯坐了下來,這下子他一抬眼就能看向那個鐵盒子了。
白登又給白柯拿了茶水和點心,說:「小王爺,方才有大理寺的人來找爺了。」
白柯說:「大理寺能有什麼事找我父王?皇爺爺讓我父王管大理寺了?」
白登搖頭,說:「小王爺,要真這樣,那就是好事了,爺還能在書房裡坐著生悶氣?」
白柯看著白登說:「原來你知道我父王是為了什麼不高興啊。說吧,出了什麼事了?」
白登做賊一樣看了看書房門口,然後小聲跟白柯道:「小王爺,其實奴才這心裡也憋得難受。」
白柯說:「那你就說啊,出了什麼事了?」
「奴才跟您說了,您可千萬別讓爺知道,是奴才跟您說了這話啊。」
「你的廢話還真多,」白柯說:「你不說,我自己去問父王。」
「哎喲,」白登說:「小王爺,爺跟您從來都是報喜不報憂的,他哪能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跟您說呢。」
白柯把頭往白登這裡歪了歪,說:「亂七八糟的事?」
「康夫人的父親方才在外面被人殺了,」白登把嘴湊到了白柯的耳朵邊上,跟白柯耳語道:「說是一刀斃命,直接就下得死手。」
白柯沒什麼反應,在他想來,康春淺就是全族人被殺了,那跟他也沒有關係。
白登看看白柯的神情,只得又說:「這哪是殺那位康大人啊?這是在扇我們爺的耳光啊!」
白柯這才在意起來,說:「康夫人的父親跟我父王的關係很好?」
「打狗也得看主人啊,」白登說:「小王爺您說,這叫什麼事?康夫人剛進門,她爹就被人殺了,他西江康氏在京城裡能有多少仇人?這一定是衝著爺來的啊。」
白柯說:「兇手是誰?」
「大理寺在查呢,」白登說:「不過奴才看啊,大理寺指定查不出什麼來。」
「為何這麼說?」白柯說:「大理寺敢不用心查這事嗎?」
「這話是爺說的,可不是奴才說的,」白登說:「那幫人,爺惹不起。」
白柯把眉頭一皺,說:「你把話說清楚,這個兇手是誰?」
「奴才就這麼跟您說吧,」白登把聲音壓得更低了,說:「何炎,就是掌管朱雀大營的那個將軍,今天也讓人在街上害得半死不活,朱雀大營現在歸慶楠和何海生管了。」
白柯眨了一下眼睛,慶楠這個名字他聽著很熟悉。
白登說:「爺說,那個何海生爭不過慶楠,朱雀大營日後一定是落到慶楠的手上了。」
「這個慶楠是上官勇的人吧?」白柯問白登道。
「是啊,」白登忙點頭道:「所以說啊,這個朱雀大營日後就是上官勇的了。」
白柯雖然年紀小,但是卻比與他同齡的小孩子要敏感很多,白登的話剛說完,白柯就問道:「是上官勇害了何炎嗎?」
白登又看了看書房門口,沖白柯點了點頭,說:「爺沒明說,但奴才聽爺那話音,應該是這個衛國侯爺了。」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白柯馬上就問道。
「衛國侯爺可是四殿下那邊的人啊,」白登說:「他這麼做還能是為了什麼?為了四殿下唄。」
白柯陰沉著小臉,半天不說話。
白登又道:「康夫人的父親被人殺死在大街上,這事日後還不定怎麼樣呢!」
白柯說:「這也是上官勇乾的?」
「這個爺沒證據啊,就是他幹的,爺能拿他怎麼樣?」白登說:「大理寺的那幫人又是什麼好東西?現在是四殿下幫著聖上理政,誰不巴結他?奴才聽說啊,四殿下現在就是太子爺的架式了!」
「胡說八道!」白柯凶了白登一句。
白登忙抬手給了自己一記耳光,說:「奴才該死!」
「我父王就沒辦法了嗎?」白柯冷著一張小臉問白登道:「他去找楊夫人能有什麼辦法?」
「楊夫人能有什麼辦法?」白登跟白柯嘆氣,說:「小王爺,爺方才恨不得去找上官勇,不過最後爺把這口惡氣忍了。」
「為什麼要忍?」
「上官勇手裡一支衛**啊,」白登說:「京師四營的人馬加一塊,也打不過衛**啊。再說了,爺現要也指使不動京師四營的兵馬啊。」
「去告訴皇爺爺啊,」白柯說。
白登中白柯搖手,說:「聖上現在就信四殿下的話,爺說話,聖上要信才行啊。」
白柯沒招了。
白登指著桌上的鐵盒,跟白柯說:「爺是真有殺上官勇的心,就是沒辦法下手。」
白柯望著鐵盒道:「這是什麼?」
白登再看書房門一眼,偷偷摸摸地把鐵盒拿到了白柯的跟前,打開盒蓋給白柯看裡面的黑瓷瓶,說:「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