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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23:42:55 作者: 梅果
安元志也不跟白承澤客氣了,翻身上了馬,讓這馬在白承澤的面前轉了一圈,喜道:「殿下,這馬我喜歡。」
白承澤笑道:「去吧。」
安元志策馬跑走了。
白登看著安元志跑沒影了,才小聲跟白承澤道:「派出去的人已經回來了。」
白承澤轉身回了府中,道:「康元鎮之事我親自去跟康氏說,府里的人不准多嘴。」
白登忙應了一聲:「是。」
白承澤回到了書房院中,一個穿著五王府侍衛服的人正等在書房外面,見到白承澤回來,忙跪地給白承澤行禮。
「進來吧,」白承澤邁步進了書房。
來人跟著白承澤進了書房,沒等白承澤問,就跟白承澤道:「爺,何府已經被大內侍衛封了。」
「那你沒能見到何炎了?」白承澤問道。
來人點了一下頭,說:「何炎的馬是被慶楠砍落的馬頭,大理寺去了刑官查,馬頭已經找不著了,說是不知道被什麼人撿走了。」
白承澤說:「被人撿走了?」
來人說:「朱雀大營的人,還有大理寺的人都在找。」
白承澤冷笑道:「一串鞭炮就能驚了何炎的馬?怕是這馬的頭上有東西不能讓人看吧,這馬頭是不要想找到了。」
來人從懷裡拿了兩張畫像,呈給了白承澤,說:「這兩個人在何炎出事時,就站在附近的店鋪里,掌柜的覺得這兩個人不對勁,所以屬下問到這家店時,掌柜的跟屬下說了這兩個人的樣子。」
白承澤打開了這兩張畫像。
來人說:「爺,屬下覺得這兩個人眼熟,就是不肯定是不是他們本人。」
「袁威,袁白,」白承澤看著畫像道:「那掌柜的沒有記錯吧?」
「那掌柜的說,是這二人,還說慶楠帶著人過來之後,他們兩個就走了。」
「慶楠也是上官勇的人啊,」白承澤把兩張畫像放在了書桌案上,小聲念了一聲:「上官勇。」
來人說:「是上官勇害得何炎?」
「不然袁威和袁白跑去哪裡做什麼?」白承澤道:「我不相信他們是正好逛街逛到那裡去的。」
來人說:「上官勇跟何炎有仇?」
白承澤衝來人一揮手。
來人看見白承澤揮手讓自己出去,有再多的話也不敢說了,忙行了一禮後,退了出去。
白承澤望著畫像,慶楠入宮向他父皇說何炎之事時,白承允就在御書房裡,之後慶楠與何炎的族侄何海生共掌了朱雀大營。白承澤的思路往這上面一走,腦子裡想到的東西就是,這是白承允想要朱雀大營,所以通過上官勇來辦成了這事。何海生是個有名的廢物,慶楠再跟這人爭權,豈有爭不過的道理?
白登端著茶水站在了書房門外,大著膽子喊了一聲:「爺。」
「進來,」白承澤把兩張畫像疊在了一起。
白登把新沏的茶水放到了白承澤的書桌案上。
白承澤道:「安元志沒碰那茶水吧?」
白登說:「應該沒有,奴才收拾時,看那茶水沒少。」
白承澤說:「他是怕我毒死他啊。」
白登趕緊把頭一低,說:「沒想到,安五少爺也有小人之心。」
「他跟我作對,自然就不敢喝我府上的茶水,」白承澤說道:「他當我不知道,他是喜歡喝六安瓜片的!」
白登說:「奴才看著五少爺跟爺您有說有笑的,還當他……」白登的話說了一半,不敢往下說了。
白承澤把一把鑰匙扔給了白登,說:「把暗格里的那個盒子取出來。」
白登忙拿了鑰匙,走到了一排書架後來,打開一個暗格,把一個小鐵盒子拿了出來。
白承澤看著白登當著自己的面打開了盒蓋,盒中放著十瓶黑瓷瓶子,口都用蠟封著,在盒子裡每排五個,放了兩排。「一會你把柯兒叫來,」白承澤跟白登道:「知道該怎麼跟他說嗎?」
☆、582寂靜也是折磨
白登的腳邊上就放著一個短腳炭爐,但聽了白承澤的這句話後,白登是生生地打了一個寒戰。
白承澤伸手摸了一下盒裡的黑瓷瓶,小聲地嘆了一口氣,道:「讓人去叫柯兒來。」
白登退了出去。
白承澤將盒蓋蓋上,把這盒子放在了書桌案的左上角上,起身想走時,又遲疑了一下,但還是邁步離開了自己的這間書房。
康春淺這時坐在房中聽奶娘說話,奶娘這會兒說起話來語無倫次,但康春淺能聽出奶娘想說什麼,何炎被害了。「何將軍是被誰害的?」康春淺問奶娘道。
奶娘搖頭,說:「我就聽到這句話,那兩人看見我後,就住了嘴。夫人,我,我也不好上去問他們啊。」
康春淺說:「說話的兩個人是什麼人?」
奶娘說:「看著像是府里的管事。夫人,何將軍怎麼會突然出事呢?他不是朱雀大營的主將,手下管著上千號人嗎?」
「你想辦法去打聽一下這個消息,」康春淺望著奶娘一笑,說:「這事還不知道是真是假,你慌什麼?」
奶娘悶不作聲了一會兒,又跟康春淺抱怨道:「夫人進府來也好幾天了,殿下一次也沒有來過,這算什麼事?」
康春淺拿了一些碎銀子給奶娘,說:「去打聽一下吧,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