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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23:42:55 作者: 梅果
上官勇在安錦繡的身上努力耕耘的同時,大手放到了安錦繡的胸前。軍營里的人都說,女人的這一處像大白面的饅頭,又軟又彈,是女人身上摸著最舒服的地方。大白面饅頭,上官勇的腦中不由自主地想著兄弟們描述女人的話,黑暗中,安錦繡的身體白的耀眼,而被他捏在手指間的這一處,紅艷地挺立著,如同枝間成熟了的櫻桃,誘惑著他去品嘗。
當上官勇的舌尖觸碰到自己胸前芙萸的時候,安錦繡在上官勇的身下掙扎了起來。
上官勇感覺到了承載著自己**的那一處地方再次痙攣,咬得他發疼後,更是使勁吮吸起了嘴裡的櫻紅。
安錦繡被上官勇帶著,似乎又像是在逐浪,跟著洶湧的波浪,就這樣沉浮著,歡悅中還夾帶著痛苦。這滋味,對這兩個人來說,都是一味毒藥,明知不可以這樣放浪,卻又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受不了了,」安錦繡無甚意識地跟上官勇討著饒,手腿卻又緊緊地纏著上官勇,這樣矛盾的舉動,只能讓上官勇更加瘋狂地帶著她去尋歡。
床榻前的情事到了最濃烈之時,屏風外左側的一扇窗外,傳來了一個人壓抑著的呼吸聲。
這聲音聽到了上官勇的耳朵里,如同燒得正旺的烈火遇上了傾盆大雨,所有的**這一刻消失了個一乾二淨。
安錦繡迷茫地睜開了眼,她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仍在**之中難以自拔的安錦繡,收縮著自己承歡的那一處,無言地催促著自己的丈夫。
上官勇不想嚇著安錦繡,親了親安錦繡,說:「別急,我這就餵飽你。」
身下已經漲滿了的地方又伸進了兩根粗長的手指,安錦繡幾乎是瞬間就被上官勇的舉動拋到了天空,眼前似乎是一陣白光閃過,安錦繡終於在這一次的極樂之後,昏沉了神智。
上官勇抱著昏睡過去的妻子,小心地將手指和小上官勇撤出妻子的身體。黏膩的手指讓上官勇的目光一暗,但還是飛快地用被子將安錦繡**著的身體蓋好,上官勇匆匆穿衣之後,到了方才有動靜的窗前。
這扇窗外這會兒又沒了動靜,上官勇站著聽了半天,幾乎以為自己方才是聽錯了,卻聽見袁義在另一扇緊鄰的窗外小聲咳了兩聲。
上官勇忙走到了這扇窗前,仔細聽了聽窗外的動靜,確定窗外只有袁義一人後,才問道:「方才有人?」
「有,」袁義在窗外小聲道:「被我抓住了,將軍你過來看一下。」
「外面的暗衛?」
「沒事,他們正在換崗,注意不到這裡。」
上官勇翻出了這扇窗,跟著袁義,兩個人一前一後,離開了這個小院,到了庵堂里的一處佛堂里。
夭桃睡在香案前的地上,聽見上官勇和袁義進來,也沒有半點反應。
「我把她打暈了,」袁義說:「這女人這些天一直都不安分,竟然躲在夫人的窗外偷聽。」
「她會武?」上官勇問道。
「不會。」
「那屋裡的聲音她應該聽不到,」上官勇說:「她是誰?宮裡的宮女?」
「她就是夭桃,」袁義說。
這個名字安錦繡跟上官勇說過不止一次,上官勇皺起了眉頭。
「這個女人萬一聽到了什麼呢?」袁義說:「將軍,這個女人不能留了。」
安錦繡還想要這個女人肚子裡孩子,殺了,安錦繡的計劃怎麼辦?上官勇搖頭,「我們不能碰她。」
「那怎麼辦?」袁義問上官勇。看見夭桃躲在安錦繡房間窗外時,袁義在那一刻差點嚇得心跳停止,如果這是韓約,或是哪個暗衛,那今天晚上的庵堂,一定上演一場「捉姦」的戲碼,他們這幾個人可能都活不了了。
夭桃這時哼了兩聲。
袁義忙跟上官勇說:「她要醒了。」
上官勇在夭桃睜眼之前,閃到了佛像背後藏起。
夭桃睜開眼,好半天才看清自己的面前站著袁義,神情瞬間慌亂之後,夭桃怯生生地問袁義道:「袁公公,你怎麼在這裡?這裡,」夭桃看了看自己身在的這個佛堂,「我們這是在哪裡?」
袁義有些佩服這個女人變臉的工夫,難怪安錦繡說,能在宮裡混日子的女人都不簡單。「你躲在主子的窗外,想做什麼?」
夭桃說:「我就是站在那裡看看。」
「站在那裡看看?」袁義說:「那裡的幾棵樹讓你很喜歡?大半夜的跑到那裡去看樹?」
「我睡不著,又不好出院,所以就隨便走了走,」夭桃跟袁義說:「我沒有打擾到主子,真的,我什麼也沒有做。」
「這樣的謊話水平太低了,」袁義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看著夭桃道:「你在監視主子?」
「沒有,我沒有,」夭桃見袁義亮了匕首,害怕起來,四肢動著就想往佛堂門那裡爬。
袁義邁了一步便攔住了夭桃的去路,道:「說,你想幹什麼?!」
「我就是隨便走走,」夭桃一臉可憐地看著袁義,「你,你不能殺我,我,我會叫人的。」
「那你叫一聲試試好了,」袁義看夭桃反過來威脅自己,好笑起來,一向溫和的臉上露出了殺意。
夭桃又往後面退著爬了幾步,身子撞到了香案,才不得不停了下來。
「我會說你半夜偷主子的東西,」袁義逼到夭桃的身前,半蹲下身,跟夭桃說道:「你覺得主子會信你的話,還是會信我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