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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23:33:04 作者: 上官慕容
    傅氏說著,竟然抹起眼淚來了。

    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生下一個死胎,當時就想追著孩子去了。不想外面又抱進來一個孩兒,蹬著腿哭,臉都憋紅了。

    她一看就想,這不是她的孩兒嗎?

    也不管這孩子哪裡來的,是誰生的,既然抱來給她了,一定是老天爺補償她的,就是她的娃。

    後來傅氏才知道,這孩子是小姑子生的。她固執地認為,這孩子是她的,只不過借了小姑子的肚子而已。

    所以她疼蕭湛呀,跟親生的一模一樣。她心思單純,想事情簡單,既然認定這是她的娃,那就是她的娃了。

    任傅淑妃如何試探,竟然半點沒試探出來。

    把傅淑妃氣了個仰倒,只能無奈送她出宮。

    四皇子來問情況,得知沒沒問出結果,他倒沒生氣:「蕭湛腿上的胎記絕不可能是巧合,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而且他知道他絕沒有錯殺,就憑洪文帝對蕭湛這麼好,就知道蕭湛一定是洪文帝的種。

    傅淑妃表示贊同:「蕭湛不好對付,一定要當心。」

    「你放心吧,父皇三月去安山春狩,他把布置安山的事全權交給我,到時候布下天羅地網,蕭湛插翅也難飛。」

    ……

    轉眼又是半個月過去,離吳氏、楊姨娘把對牌交出來的日子還有三四天。

    吳氏與楊姨娘整天碰頭,想了許多方法整江令宛,打算在交接那天讓江令宛難看。

    蕭湛不想小妻子受委屈,提前好幾天問她:「要不要交接那天我請假陪著你?」

    江令宛挑起眉頭,神采飛揚:「我是誰?我是京華女學悉心教養出來的第一貴女;是水木先生身邊的大帳房;是攝政王府當家做主的江娘子、寧國夫人。偌大的王府,四五百人,我都能管理得井井有條,定國公府不過兩百來人,如何能難的倒我?」

    小丫頭驕傲,這樣挑著眉看他,一臉的自得,那種成竹在胸,捨我其誰的霸氣讓蕭湛充滿了自豪。

    他的小姑娘,怎麼就這麼好呢?

    不枉他疼著縱著,他真是越看越喜歡。

    蕭湛一把將她摟懷裡,親了親她粉嫩的桃腮。

    江令宛也不躲,由著他親,不想蕭湛的的吻從臉頰移到她花瓣般嬌艷的丹唇上,噙住了,用力吸允。

    「宛姐兒。」他聲音低低的,「半個月了,你身子好一些了吧?」

    上次她實在太累,蕭湛也心疼,足足半個月沒碰她。晚上兩人相擁而眠,清晨醒來,蕭湛親她的臉,親的唇,用甜蜜的親吻把她喚醒,然後兩人一起到練功房過招。

    他手把手教她調息,教她站樁,有前世的基礎在,她進步非常大,耐力與體力都好了許多。

    蕭湛笑說,她身體好了,他才能放心。

    江令宛很享受這樣的親密,幾乎把這種事給忘了。

    此時蕭湛冷不丁地提起這件事,她身子一顫,本能地想躲。可蕭湛卻不允許她躲,一手箍住她腰肢,另一隻手托住她的後腦,親吻她花蜜般香甜的唇,掠奪她的馨香。

    半個月沒碰她,他想了。

    江令宛一開始推著他的肩,後來呼吸急促,心肝亂顫,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全身的重量都放在蕭湛的身上。

    托著她後腦的手輕輕一抬,她的髮簪被抽出,綢緞般的及腰長發瀑布一樣撲下來。

    蕭湛抬起她的下巴,與她對視。

    小姑娘烏髮雪顏,紅唇嬌媚,盈盈的美眸中水霧氤氳,像個勾人的妖精。

    此情此景,是可忍,孰不可忍。

    蕭湛不想再忍,將小嬌妻抱起,放到床榻之上。

    小姑娘頭髮散開,裙衫散開,像盛開的牡丹花,滿室生香,滿室春華。

    蕭湛欺身而上,俯腰低頭,採擷她的甜蜜芬芳。

    ……

    床榻輕搖,片刻後是狂熱的晃動,帳幔內有女子嬌促的喘息,男人氣息紊亂的低吼。

    兩個時辰後,蕭湛讓人抬水到浴室,兩人沐浴泡澡。

    說也奇怪,以前江令宛總是感覺很累,腰酸身子疼,腿不能碰地,連胳膊都抬不起來,沐浴都要蕭湛抱著去。

    可今天,她精神竟然出奇的好,自己走到浴室坐進浴桶洗澡。

    蕭湛低低一笑:「看來這半個月在練功房的努力沒白費,以後要再接再厲。」

    江令宛以為他是擔心她的身體,所以教她練功,沒想到他打得竟然是這麼個主意,真是太壞了。

    她身後,在他腰間狠狠掐了一下。

    蕭湛由著她掐,等她掐好了摟著她問:「發泄好了?輪到我了。」

    木桶中的洗澡水突然化成激烈澎湃的海浪,狂野地拍打著桶身,水花從桶中湧出,嘩啦啦散落一地。

    江令宛覺得自己是海浪中一片樹葉,蕭湛就是那洶湧狂野的大海,他將她吞噬,在狂風暴雨來臨之時將她拋像浪潮的頂端,又倏然退去。

    一次又一次,洶湧而澎湃,她不能自已,渾身顫抖地摟緊了他,像溺水之人攀附著唯一的浮木。

    從晚飯後到半夜,一共要了四次水,每一次都間隔足足兩個時辰。

    江令宛挺住了前面三次,到第四次的時候,她堅持不住了。

    他們回到了床榻,經過蕭湛前面三次的憐愛,她雲髻散亂,粉頰潮紅,鬢邊細碎的絨發被熱汗打濕,紅潤紅唇微微張著,嬌聲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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