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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22:18:13 作者: 莫黛夢倪
    籬落糾葛的緊皺了眉頭,這都是她認為有紕漏的地方,可是這些疑點又為什麼可疑呢?

    讓回神後,籬落懊惱的抬眼看向看台上的那些人,視線不小心和鳳鳴瀚對上,她皺了皺眉錯開了視線;那人旁邊的是鳳修澤,他居然坐在輪椅上來觀看國禮?

    視線一轉,籬落依次向他們身邊看去,多羅的皇子親還有巴特羅和蝶姬,蝶姬今天也是盛裝出席啊!

    再往旁邊,達莎拉的那幾個人之後就是尚雲國了,籬落視線和雪熙然的撞了個正著,狠狠瞪了他一眼才錯開,又看到東臨遠身上,這兩人還真是遇到一塊去了?都是一身月白的素袍,加上她自己全場就有三個了?今年流行白色嘛?

    籬落撇了撇嘴正要收回視線,突然視線內一頓又停在了那裡,似乎哪裡有些不對?她撞了撞身邊的無憂,「喂,這樣的盛會,來賓是不是應該盛裝出席?」

    那些個使臣的著裝都是各國的服飾或者代表身份的袍服,就向鳳鳴瀚,他不過一個太子也穿著袞龍袍來的;

    無憂回頭白了她一眼,「你這問得不廢話嘛?!」

    「那為什麼那個尚雲皇帝沒穿龍袍?就是便裝那衣服也太寒磣了吧?」,不理會她的態度,籬落繼續問道;

    無憂聞言一愣,循著她視線看向東臨遠,「還真是哦?那皇帝故意來砸場子嘛?」

    籬落搖了搖頭,微皺眉打量著東臨遠,她好像見了他幾次都是這樣的月白素色長袍,他個人的習慣嘛?

    無憂凝眸打量著東臨遠和雪熙然,半晌後,拉了拉身邊的籬落神神叨叨的指著看台上的他們,「餵女人,你看你看,別看臉吧,你看雪老大和東臨遠的身形像不像?要是雪老大也冠發或者那皇帝改成束髮,我敢打賭,光看背影你一定分不清那兩人誰是誰,哈哈哈……」

    籬落腦中瞬間一個激靈閃過,她皺了皺眉抬頭看向台上的兩人,她第一次見東臨遠時就把他錯當成熙然,即使臉,他們面上也有兩分相似,尤其那種淡笑,只是一個人的淡笑是面具,而另外一個的則是溫潤的笑意……

    懊惱的捶了捶額頭,似乎那個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籬落皺緊了眉頭又反覆的想著剛才的思緒……

    「嗯~」,無憂沒有發現籬落的異常,一直盯著上面的兩人越想越有道理,「怎麼會這麼像呢?哎呀,你看雪老大那風姿翩翩,多有氣質,和那皇帝坐一塊都把那皇帝比下去了,要是再來點狗血的,說不準雪老大還能混個遺落在民間的滄海明珠,皇室的血脈啊,和那皇帝噹噹兄弟啊什麼的,這想法怎麼樣?哈哈哈啊呀……幹嗎?」

    無憂腦中自編自演的狗血劇情被籬落突然的動作給生生打斷了……

    ----(

    籬落瞬間抬頭,明亮的雙眸中精芒爆閃,她起身一把提過無憂急聲問道,「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無憂被她提起有一瞬間驚愕,聽到她的話忙回想著顫聲道,「怎麼會那麼像?哎呀,雪老大風姿翩翩把那皇帝都比沒了……」

    「不是這個,後面後面……」,籬落打斷她的廢話;

    無憂想了想說道,「後面?狗血?雪老大是滄海名珠?和那皇帝做兄弟?什麼啊?」

    籬落放開無憂的衣襟還幫她重新整理一番,眸中滿是讚賞的瞪著她,「你太有才了……」

    「哎呀心裡明白就好了唄,幹嗎非要講出來;」,無憂魅笑著欺進她,隨即面色一整冷瞪著她,「現在該告訴我你到底發現什麼了嘛?」,難不成她瞎貓亂撞上死耗子,那雪老大真是……

    籬落搖了搖頭,低頭整理著腦海中零星的片段;假設,如果那隻臭兔子他真的是尚雲國的皇嗣的話?

    那麼那次和東臨遠在一品樓談話時,他一直所說的『他』就不是指他自己吧,而是指的熙然?怪不得第一次見面時,他會問她喊的是『熙然』嘛?

    這樣說,那他們早就知道彼此,而且不知何原因,那個東臨遠似乎要讓熙然當皇帝?

    還有熙然告訴她的那些身世,如果是因為宮斗?其實熙然才是嫡傳的皇位繼承人,然後阻擋了一些人的利益,他的母親被人陷害,他又遭到追殺?

    難道從一開始,那個東臨遠向御天提起聯姻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衝著熙然去的才對?!

    如果是這樣,這一切的事情就解釋的通了;

    只有這樣,熙然那天突然問她想不想做皇后的事才能解釋通吧?他看到祭天台上的事,以為她想做軒轅祈的皇后,然後……那意思是他準備妥協了嘛?

    可是他們為什麼又這時候開始那皇位接替的事?這些和她真的有直接關係嘛?還是她自作多情多想了……如果不是,難道她無意中被東臨遠利用了?利用她讓熙然就範?她可以這麼想嘛……

    籬落抬頭看向雪熙然所在的位置,微斂了眼帘雙眸微眯掩去了她眸中思緒,他總是那樣一身雪白的長衫,真的很難想像他皇袍加身會變成何模樣……他真的要做皇帝嘛?

    無憂不時看著沉思中的籬落,想要等她想明白了然後再問她,舞台上又一場歌舞樂起,她視線隨意的掃過巨大的樓台廣場上,,這一看不打緊,正要收回視線的動作一頓,「喂,回魂啦,出事了……」

    籬落聽到她的話回過神來問道,「出什麼事啦?」

    無憂一臉嚴肅微皺著秀眉,抬眼示意她看樓台上的那群藝伶,「你看台上這批藝伶,她們是哪個國家的?」,這是誠心來找麻煩的吧?

    「我不知道,她們怎麼啦?」,籬落疑惑的回道;

    漣漪抽抽搭搭的看著台上的演出,聽到她們兩的對話忙俯身回道,「主子,這台上的歌舞是流丘國的;」

    「流丘國的?」,籬落聞言面上疑惑的看向廣場之上,邊看邊問身邊的無憂,「這批人怎麼啦?有什麼問題?」,人她沒看出什麼異常來,不過這配舞的曲調也太淒艾了點吧?

    無憂收回視線看向籬落說道,「你注意到那些藝伶脖頸間都有個紅色花瓣似的刺青了嘛?」

    籬落依言轉看向那些女人的頸間,點了點頭,「那代表什麼?」

    「她們都是軍、jì;」,無憂揉了揉眉心無語的回道,「知道她們的身世再聽她們的歌、看她們的舞,別說我提前沒提醒你,這可比韓劇會賺人眼淚多了……」,人家搞慶典,他就是砸場子也不至於來哭喪吧……

    籬落本能的回頭看了一臉漣漪,看她臉上那稀里嘩啦的水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拿帕子抹著,就這視線好像還黏在了廣場上似得,無語,「我相信……」

    淒涼的樂聲隨著大理石造就的原型廣場四散開來,舞台上她們的服侍香肩半果在外,舉手抬眸皆是掩不住眸中悽慘之色,她們的演出還沒結局,想要得到的效果便達到了;

    頃刻間,軒轅台外場上空那些細微的瑩瑩哭泣聲,不說遠處的百姓,即使高台上就座的太后和軒轅雪也在拿帕子抹著淚,籬落視線一轉看向鳳鳴瀚,這人就一直盯著她看?他想看什麼?!

    只是與剛才不同的是,這次他那陰沉的雙眸中還掩藏著深意的笑;

    籬落唇角揚起不屑,面上冷冷一笑收回了視線;那些為這些軍.jì流淚的人皆是同情感概她們的境遇,而那個腦袋有問題的太子,卻圖只是用這些可憐的女人來打擊他國國禮的盛宴,真是愚不可及……

    據軒轅晨告訴她的那些,流丘國上次用來初賽的群舞似乎不是這個,鳳鳴瀚如此做法分明就是想給御天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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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第二七五章國禮大典④

    「她們大多都是戰爭中被抓的俘虜,極少數是因為獲罪被判的;」,看著台上藝伶們的歌舞,無憂沒頭沒腦的說道;她們的舞姿、她們的淚水、她們在舞台上回憶著自己的經歷,甚至即使她們贏得勝利也不會得到尊重……

    這場演出已經結局,觀眾中最為重要的百姓卻遲遲沒有從它的悲傷哀樂中走出,接下來的那些歌舞也都乏善可陳般成了陪襯,哪怕初賽時頗有成績的尚雲國,也或者蝶姬的糙原之戀都只是引來短暫的轟鳴聲;

    籬落和無憂百無聊奈的看著台上的演出,其實今天的比賽沒有裁判,也或者是不需要有裁判的;如若真的要憑藉什麼來仲裁,那就只有是看觀眾的反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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