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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22:18:13 作者: 莫黛夢倪
感受到了她身下的濕潤,她已經做好了準備,雪熙然一手撫摸著那愛不釋手的柔軟,一邊用唇摩擦著她紅潤的雙唇,輕輕撕咬的吐出愛語,「落兒,我愛你,生生世世……」
說話的同時,他腰下動作著,緩緩沉下,一點一點滑入那緊窒的甬道,雪熙然將一口滿足的嘆息吐入籬落的口中,深深的吻了下去;
感受著身下的撐脹,籬落似難受又似滿足的皺了下眉頭。兩人口齒間抵死糾纏著,欲罷不能。
那思思微乎其微的阻礙讓他回神,雪熙然慢慢的挺身進入,因為隱忍額間以是汗水淋漓。滴滴落在籬落的身上,泛開漣漪。。
「啊……」破繭成蝶的痛楚讓籬落皺緊了秀眉,她身下更是本能的收緊,手中緊抱住雪熙然的肩膀,彷徨無助的低叫了聲。。
雪熙然停下動作,摟緊了身下的身子愛撫著,揉搓著她溫軟馨香的身體,指尖所觸都在籬落身上留下淡淡粉紅……
那一陣撕心的痛意緩過,籬落微微蠕動著身體,體內仿佛被人生起了火,熱情難耐的同時又有著陣陣空虛感襲來,似是渴望更多的慰籍……
她雙眼迷離,低聲呢喃著,嘴上喊出的是站在心尖上的男人,「唔……然……」
雪熙然聽到了,他身體有些微顫抖,看著身下心愛的女子,神情撫媚,她美的似妖……「落兒,你心裡有我的,是麼?」
感受著她微拱起的身子,迎合著自己,他再也等不及,深深的挺進那美好的幽處……腰下慢慢律動起歡快的旋律,他們彼此間緊密的貼合著,合為一體……
一波一波激烈的、噬魂入骨的快感席捲著兩人。落地的白色幔帳遮住了女子嬌媚的嬌吟和男子奔騰的粗喘。
正當中天的月兒也似害羞般的隱入了雲中……這夜還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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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與其他各處的燈火通明相比,這裡似乎昏暗了些;
嗵……嗵……嗵……嗵……
幾聲重物落地的聲音,軒轅祈一身黑色外袍身形一晃已經到了殿中,他雙拳緊握俯身看著地上的幾人,黑暗中他的鳳眸滿是陰胲的殺意,「你說什麼?」
地上的黑衣人連吐了數口血,掙扎的抬頭回話道,「皇上……屬下……罪該萬死……我們沒有救到郡主,郡主她被雪神醫帶走了……」
軒轅祈起身微眯鳳眸看著地上的人,「她中了媚藥?」,面上一片平靜的他,只有那覆在背後緊握的雙拳泄漏了他的情緒;
「是……皇上……給郡主下藥的是……是施妃跟前的李嬤嬤……似是施妃授意……」,黑衣人一陣掙紮起身,跪地回到,「而且,他們意圖對郡主……郡主她……」
軒轅祈冷眼看著窗外,面上一片面無表情,讓人猜不出他此時是何情緒;
安公公有些擔心的走進他躬身問道,「皇上,此時去或許還……」
「來不及了……」,他話未說完便被軒轅祈打斷了,來不及了……
第二六七章野貓
軒轅祈靜默的看著窗外照耀進來的燈火,半晌後,鳳眸微眯以是做了決定,「布了這麼多年的局,也是時候收網了;」
安公公聞言一愣,隨即掀袍跪於地上拱手道,「皇上,您要三思啊,國禮大典將至,此時收網可能會造成很多料想不到的後果,畢竟這各國的……」
軒轅祈抬手打斷了他的話,他閉眼仰頭微吸了口氣,「飛鷹現在何處?」
「回皇上,首領他現在尚雲國追查關於雪神醫身世一事;」,地上的黑衣人躬身回道;
拘「傳召他速回,那件事不用查了;」,軒轅祈吩咐完一揮手,地上俯跪的四個黑衣人立刻會意,抽身離開殿內;
「皇上……」,安公公疑惑的喊道,那件事查了這麼久為何現在要擱置;
軒轅祈回身向內殿走去,越過紗幔時他的聲音傳了出來,短短三個字,「格殺令……」,雪熙然,朕留你不得……
堋跪在殿中的安公公聞言一怔,皇上召飛鷹回來是為了要……難道皇上還是執意要立郡主為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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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下,一處寂靜的府邸內只有位於書房處還亮著燈火,書房內,
啪……
「混帳,誰允許你們私自行動的?」,掌摑的聲音後傳來了施文成的暴喝;
穿著黑色斗篷的李嬤嬤惶恐的捂著被打的臉,「老爺,這是……是小姐她執意這樣做……」,她不過是回來告訴老爺一聲,誰知道會引來老爺的暴怒;
施文成背手來回走著,「你是說施斌那畜。生現在也在那?」
李嬤嬤有些畏懼的點了點頭,「老爺,公子許是跟蹤了奴婢才找到那去的……」
施文成揮了揮手示意她出去,李嬤嬤俯身一禮向門外走去;施文成瞪著她的背影就差給她瞪出兩個窟窿,「混帳,我遲早要被這兩個畜。生害死;」
書房內的另外一個人一身文士著裝似是他的幕僚,他走進施文成低聲說道,「老爺,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您要知道,那女人可是太子要的女人,太子對她的事那是知之甚詳,萬一以後太子發現她是被公子……這可要怎麼辦?」
施文成一張老臉都快皺成一團了,「怎麼辦?我知道怎麼辦?現在去也來不及了,而且還是陰陽散……施斌那個畜。生啊,不爭氣的東西,他遲早要死在女人手上;」
數年前他就暗中和流丘太子勾結了,那時候他便察覺了軒轅祈的意圖,哼,狡兔死走狗烹,若不是他容不下他,他也不會倒戈叛國;
那幕僚低身俯進他耳邊,「不若毀屍滅跡?這郡主負責國禮大典的事,她若是突然失蹤國禮大典的事也定會擱置,豈不正何了太子心意,而且太子也不會想到我們頭上;」
施文成微眯的眼中一抹厲光閃過,「這個主意不妨可以一試,那個臭丫頭居然窩藏了楊家的餘孽,還事事與老夫作對,若不是太子看上了她,老夫早將她送去和她那對死鬼爹娘團聚了;」
「老爺,事不宜遲,我現在就派人去吧?」,那幕僚見他同意,立刻出言提議道;
施文成擺了擺手,「老夫要親自去;」
還是那處山林,施文成和那幕僚一身黑色的斗篷,身後跟著數十護衛逕自向山上尋去;
「老爺,那山上的木屋就在前面;」,身後的黑衣人指著那在月光下約隱約現的木屋向他說道;
施文成抬頭看了一眼那處木屋,腳下加緊了腳步向那裡走去;
護在他前面的黑衣人立刻為他開路,突然他看到前方的地上躺了個人,「那是什麼?」,說著他便上前去查看;
「啊?老爺,是我們的人;」,看清楚那黑布下的臉,黑衣人立刻驚呼道;
施文成走近他看了一眼地上躺著七竅流血的黑衣人,心中一驚,出事了?一眾人立刻向那木屋跑去,當他一看到木屋門口那橫七豎八的屍體時,老臉上一陣惶恐,「斌兒?斌兒在哪?」
「公子在裡面;」,不知誰喊了這麼一句,一甘人又蜂擁著向木屋內跑去;
施文成跑到木屋門口就著月光看清楚那躺在血泊中的人是誰時後,一陣倉皇無助的大叫跑向裡面,「斌兒,斌兒啊……」
彌留之際的施斌彷徨中聽到他的聲音,昏黃的視線看不清物體,臉上脖子上滿是口中吐出的血污,光果的胸膛也滿是血澤,那道傷口上的血清卻以凝結,他哽著脖子急喚著,「爹……爹……救我……」
施文成上前拖抱起施斌的身體,卻引來他一陣嘶啞的痛叫,他又慌亂的放下他,「先生,先生快救救我兒子……」
那幕僚上前欲要為施斌把脈,卻驚愕的發現……「老爺,公子的右臂被全部震碎了……」,他忙又探手握上施斌的左腕;
施文成聞言看向施斌的右手,那骨節錯位的骨頭都被從肩頭刺了出來,「斌兒,到底是誰害的你,是誰把你害成這般模樣……」
躺在地上的施斌口中還在斷續的吐著濃稠血,他痛苦的悶咳幾聲,「爹……爹……救我……我……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