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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21:57:19 作者: 桃子妖妖
    薇拉突然get到了什麼,急忙問道:「你是不是被羅貝爾家的勢力給威脅了才不敢對那個蠢貨怎麼樣的?」

    淺草京反應了一會兒,才無奈的笑了一聲:「薇拉你們知道了呀,亨利確實是羅貝爾家的人,但我跟他之間沒什麼狗血的家族威脅或者強迫,都是自己的事。」淺草京沉默了一下,又說道:「這樣吧,薇拉墨少你們明天要是沒什麼安排的話,明天中午我們一起吃個飯,我跟你們說一下。」

    薇拉打開了擴音,墨逸澤聽到淺草京的話對著薇拉點點頭,薇拉跟淺草京約好時間,兩個熱掛了電話。

    等電話掛斷之後,薇拉問墨逸澤:「墨少,小京這是願意跟我們說了?」

    墨逸澤看了看她點點頭:「應該是,明天看她怎麼說吧。」

    第二天中午薇拉跟墨逸澤到達約好的餐廳之後淺草京已經到了,薇拉開心的跟她揮揮手然後走過去,坐到了她的對面,笑道:「小京,最近怎麼樣呀?」

    淺草京笑了笑說道:「還挺好的,你們呢?在巴黎玩的怎麼樣?也怪我,都沒時間陪你們出去玩玩。」

    薇拉趕緊說道:「你別這麼說,你也不是我們雇的導遊,哪能一直跟著我們呢。肯定是先忙自己的事呀。再說,我們過的挺豐富的,你是沒看到昨天那個羅貝爾?希里的表情,簡直能笑死人。」

    薇拉故意把氣氛說的輕鬆一些,淺草京輕輕笑了笑,她沒說什麼,先拿了菜單遞給墨逸澤跟薇拉,讓他們點餐,說道:「這家店的焗蝸牛很出名,你們可以試一下,味道還不錯。」

    薇拉跟墨逸澤各自點了自己的套餐,也聽了淺草京的話點了一份焗蝸牛,等到東西上齊,淺草京才終於在把話說出口:「你們是不是很想知道我跟羅貝爾?亨利的事情?」

    薇拉很認真的看著淺草京:「我們不是想知道你跟那個蠢貨的事情,我們是擔心你。」

    淺草京聽了愣了一下,接著釋然的笑了一下,她好像卸下了什麼重擔,語氣突然變得輕鬆的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我跟亨利以前在一起過,是我剛剛開始創業的時候,那個時候我剛來巴黎,也不知道他的身份,他是隱瞞身份跟我在一起的,後來我們發生了一點誤會,他的身份暴露了,而且對我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我就跟他分開了,你們還記得在路上的時候我跟你們說的『我喜歡的人已經死了』嗎,其實就是因為,我始終認為我喜歡的那個人是他隱瞞身份時候創造出來的那個人,而不是現在的羅貝爾,既然這個世界上本來就不存在另一個人,那就當那個人離開了吧。大概就是這樣一件事,是不是挺狗血的?」

    薇拉跟墨逸澤都沉默了一下,薇拉表情複雜的說了句:「是有點……」

    反而是薇拉這樣的態度讓淺草京忍不住大笑起來,她絲毫沒有覺得被冒犯,反而覺得很輕鬆,那種一直以為沉重的害怕朋友們詢問或者安慰的負擔一瞬間放了下來,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忍不住跟薇拉說道:「薇拉,你真的是個寶藏。」

    墨逸澤跟薇拉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沒忍住笑了起來。

    淺草京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不是有點,是真的很狗血,我當時知道他身份是個意外,那個時候我都懷疑我是不是穿越到什麼狗血小說里去了。」

    薇拉沒忍住問道:「你跟他分開時因為身份問題嗎?」

    淺草京搖搖頭:「不是,我不會因為這麼傻的問題跟他分開的。更可況他就是典型的小少爺,我認識的他時候就覺得他不一般,家裡肯定是有錢的,只是沒想到是羅貝爾這樣的家庭而已。更可況他也不是家裡的當家,當家人還是他的親哥哥,他基本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他們家忙得很,也沒人有時間來管我們這些小事。」

    墨逸澤想了想說道:「你們之間是發生了什麼?」

    淺草京點點頭:「對,發生了一些誤會,我被人設計了,他不信任我,我始終認為,兩個人在一起可以跨越家族的差距,可以跨越不同的語言跟種族,但是如果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了,那就真的沒必要在一起了。」

    薇拉點點頭表示認同:「這倒是真的,我寧可孤獨終老,也不想跟一個隨時都在猜忌我的人共度一生。」

    墨逸澤靜靜地看了薇拉一眼,薇拉正認真地看著淺草京,一時沒有發現。

    淺草京笑了笑說:「是這樣,所以我們分開了。後來他自己發現了那是個誤會,就想回來找我,但是你們上次也看見了,他現在還是學不會什麼叫信任,他看到我跟任何一個人在一起都會想是不是我的情人,而且不管我做什麼,他總要發散思維,這一點上他真的很幼稚。」

    淺草京說到最後露出了很無奈的表情,墨逸澤深有同感的點點頭,想到這幾次跟亨利的見面,墨逸澤發出了一個定論:「確實很幼稚。」

    薇拉撇撇嘴:「這種人就應該讓他有多遠滾多遠,我們小京又不是沒人追,幹嘛非要在他一棵樹上吊死啊。」

    淺草京無奈的看著薇拉:「這可不是我要吊死的。」

    墨逸澤突然想到什麼,問道淺草京:「所以,你還是忌憚他的家庭所以才沒有徹底的拒絕他的?」

    淺草京認真地看著薇拉跟墨逸澤,接著嘆了口氣:「這就是我今天想說的,羅貝爾家在巴黎的勢力可能就跟你們兩家在各自的國家是一樣的,一點都接觸不到他們的人感受不到,跟他們差不多的人可能也還好,唯有我們這種起步不久剛剛擠入那個圈子又要在那個圈子裡立足的這些人,要說對羅貝爾家一點忌憚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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