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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21:27:52 作者: Jassica
小腿到膝頭,然後從大腿緩緩往上。
時而用力,時而輕柔,蕭蕭第一次知道,原來印象中簡單的親吻居然能令人渾身發燙而顫慄。
41、咳咳,下半場 …
鍾瑞很有耐性,花了不少時間,一點一點把蕭蕭全身每個角落吻透。
每一處的顫慄,每一處引起的呻吟,每一處的敏感,他都一點點把握,再一次主攻這幾個敏感的位置。
蕭蕭覺得自己就像漂浮在半空中的帆船,起起落落,沉沉浮浮,霎時間只有身上各處的灼熱和快感,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沒想到鍾瑞的前 戲會這麼長,這麼細緻,這麼的讓她羞得面紅耳赤。仿佛要弄清楚蕭蕭全身每一個角落帶來的反應,又像是孩子找到一件新鮮的玩具。
蕭蕭只覺自己被他顛來復去,起初還壓抑這脫口而出的呻吟,慢慢只勉強保持清醒,最後完全癱軟在床上,渾身沒有一點力氣,任由鍾瑞的雙手和嘴唇在自己的身上不緊不慢的開發。
那樣緩慢的折磨,幾乎要把人逼瘋。
所有的灼熱,漸漸匯聚,往下蔓延,蕭蕭面紅耳赤,想要壓抑住自己忍不住張開雙腿想要纏住鍾瑞腰身的衝動。
可是後來,她眼前一陣白光,夾緊的雙腿不由自主地放鬆而微微向外張開。
那樣極致的感覺,是蕭蕭從未體驗過的。
那一夜的不堪,她只想忘記。當初因為昏迷的關係,蕭蕭醒來除了屈辱和疼痛,再也感受不了任何的歡愉。
可是這一刻不同,身上的人是鍾瑞,溫暖的掌心,溫柔的撫摸,繾綣的纏綿,都讓蕭蕭體驗到被珍惜,被呵護。
鍾瑞輕輕的一觸,皮膚上的觸感仿佛被放大了,快感增倍,她只來得及張開嘴,承受著鍾瑞的吻,或是喘息著的低吟,或是斷斷續續叫喚他的名字。
或許此時此刻擁抱她,是鍾瑞一時興起,又或是心血來潮。
今夜之後,或許他會帶著獵奇的心理,又只是索取報酬,可能也是出於一點喜歡。
蕭蕭不敢奢望太多,經歷了那一晚後,她已經懂得有些事不是自己能掌握的,有些人也不是能屬於自己一個人的……
她只能珍惜這一晚,放縱這一刻,好驅除掉心中的不安、苦悶和惆悵。
胸口突然一麻,蕭蕭弓著身子低低呻吟了一聲,抬頭便見鍾瑞似是不滿地皺了皺眉:「這種時候,你居然走神了?」
原來,他做得還不夠?
本來想著蕭蕭膽怯又遲疑的樣子,怕嚇到她了,沒想到這時候這女人在自己身下居然走神了。
這是任何在興起中的男人都不能容忍的!
「既然你已經準備好了,那麼我們開始吧。」
蕭蕭茫然地看向鍾瑞,開始什麼?他們不是一直都在開始中,難道這還不叫開始?
鍾瑞笑了笑,沒有開口,雙手托著她的腰微微抬起,突然挺身。
「啊!」蕭蕭詫異地驚呼一聲,那處的狹窄,即使濕潤了,也容不得他這樣的粗魯。
雖然有過一次,但是之後都沒有過,還是很緊,一時之間容納不了更多。
「你……」蕭蕭伸手在鍾瑞胸口錘了兩下,急促的呼吸和微紅的眼角,都說明她有點羞惱成怒了,雖然不是很疼,但也嚇了一跳。
等蕭蕭稍微適應了,她才吁了口氣,鍾瑞卻突然把自己拉起來,換成坐著的姿勢。
驟然的深入,讓蕭蕭手腳發軟,只能倒在鍾瑞懷裡,全身軟綿綿的,好像被人吸走了所有的力氣。
「你、你怎麼不提早告訴我一聲!」蕭蕭抬頭瞪了他一眼,只是濕漉漉的雙眸沒有一點震懾力,眉梢間不經意的嬌媚反倒像是拋媚眼。
任是誰都受不住這時候被拋媚眼,鍾瑞也不例外,他的雙手略略托起蕭蕭的臀部,就開始慢慢動了起來。
起初還帶著憐惜和謹慎,怕蕭蕭會受不住。漸漸的,鍾瑞感覺到她的適應和順從,動作越來越快。
到了最後,蕭蕭嘴裡胡亂叫喚著「慢一點」,他已經完全聽不見了,感官只集中在一處。
她身體的柔軟度很高,不管擺出什麼樣的姿勢都行。
鍾瑞也玩上了癮,讓蕭蕭擺出幾個高難度的姿勢,玩得不亦樂乎,只苦了配合的人,被翻來覆去,正的反的,上面的下面的都試過了,最後累得直接昏睡過去。
蕭蕭從來沒試過這麼累,就算女殺手的武打戲,渾身是小傷,又練習好幾個小時,也不會覺得渾身上下不像是自己的,尤其手腳完全沒力氣抬起來。
等她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身上一片紅色的痕跡,告訴了蕭蕭昨夜的荒唐。
她沒有後悔和鍾瑞的一晚,只是後悔沒事知道某人的體力和持久力會這麼恐怖,最後居然把自己累癱了。
罪魁禍首正攬著她的腰,在身後睡得很沉。
蕭蕭剛一動,鍾瑞就醒了,自然而然地伸手托著她翻身面向自己。
只是那手心,不知是有意無意,竟然放在了她的右胸上。
蕭蕭尷尬地一掙,鍾瑞卻很快放開了,似是無意的舉動。
「很累了吧?去泡個澡?」
鍾瑞看她臉色有點蒼白,把蕭蕭往懷裡一攬,沉聲問道。
「該起來了,森哥估計有消息了。」
蕭蕭推開他,轉身拿手機。果然是關機了,難怪阿森一直沒聯繫她。
昨晚她偷溜出水都,讓阮晴偷龍轉鳳代替自己,蕭蕭雖然親眼看見Angel在前台,還是有點不放心,不聽到阿森確定的話總是不安心。
鍾瑞看蕭蕭平平淡淡的臉色,仿佛昨夜的事從未發生過,眼底閃過一絲不悅的神色。
一手奪過蕭蕭的手機,他隨手扔在床頭柜上:「昨晚親自看到你以前的經紀人守著,一切跟你想的一樣,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鍾瑞扯開被單,瞥見蕭蕭身上的紅痕,知道自己昨晚太過了。
只是,誰讓她勾引自己,讓人把持不住?
這句話不小心說出口,蕭蕭鬱悶地想吐血。
誰勾引了,明明是鍾瑞先撩撥自己,現在卻怪到她頭上來!
蕭蕭不樂意了,一把拍開他伸過來的手,硬邦邦地說:「我自己來就好,你今天沒通告?」
聽見她終於沒用「前輩」這個疏離的稱呼來叫自己,明白兩人的距離又拉近了,鍾瑞的臉色不由一緩。
「今天沒有,正好在家照顧你。」也不管蕭蕭的臉色,鍾瑞把人打橫抱起就直奔浴室。
只是兩個人同時在浴室,總是彆扭。
鍾瑞住處的浴室很大,擠了兩個人還綽綽有餘,蕭蕭就是不習慣,伸手推了他一把:「你先出去,我洗完再換你。」
「不用麻煩,一起洗就好,我也想泡泡澡。」打開熱水,鍾瑞若無其事地站在花灑下面,還不忘把想偷偷溜走的蕭蕭拉了過來。
「累著你了,要不我幫你洗?」
話音剛落,鍾瑞的手又覆上蕭蕭的胸口,怎麼看都像是故意的。
似乎經歷了昨晚,兩人的關係突飛猛進,鍾瑞也露出了本性。
蕭蕭第一次知道,鍾瑞居然有這麼流氓的一面。
白了他一眼,蕭蕭擠開某人淡定地開始沖澡。
鍾瑞挑眉一笑,只拿出毛巾替她擦背,兩人又在浴缸泡了一會熱水就出來了,沒有發生擦槍走火的事。
當然,他偶爾偷親一口,順便吃一點嫩豆腐不算……
阿森居然在酒店外守了一晚,直到清早看見阮晴偷偷摸摸地出來,後面跟著一臉疲憊的Angel,終於是鬆了口氣。
顯然阮晴是得手了,那麼蕭蕭就暫時安全了。
又等到中午,溫導演那邊沒有打電話來大發雷霆,阿森還特地捏著鼻子打電話到酒店前台問了,知道溫導演已經離開,簡直心花怒放。
估計阮晴還以為自己占了一個大便宜,心裡正罵蕭蕭喪失了一個好機會,殊不知這個「好機會」是蕭蕭的燙手芋頭,恨不得推掉的。
蕭蕭接到阿森的確切消息也很高興,她算是暫時擺脫溫導演了。
昨天那一夜,溫導演再次想起了被冷落的阮晴,應該不會再想起自己這個無名小卒。
蕭蕭一整天眉開眼笑,趴在床上好不愜意,溫導演起碼一兩個月不會再找她了。
誰知才高興了半天,晚上又接到溫導演電話時,她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該死的阮晴,昨晚沒讓溫導演盡興嗎?怎麼又想起來找她?
鍾瑞看著蕭蕭一個頭兩個大,支支吾吾地用信號不好為理由匆匆掛斷溫導演的電話,一張臉皺得跟苦瓜一樣,耷拉著腦袋好不沮喪,不由笑了,從抽屜里拿出一本劇本。
「看看這個。」
蕭蕭狐疑地翻開,這是一個雙胞胎姐妹的故事。
妹妹是皇帝的掌上明珠,姐姐卻是青樓里的舞姬,同血緣的雙生姐妹,地位和生活卻是雲泥之別。
姐姐對青樓的恩客,現任的探花郎一見傾心。
探花郎卻是前朝亡國王子,不惜改變容貌回來復仇。偶然得知雙生姐妹的秘密,源自於國師說的詛咒,把她親生父母的狠毒和無情告訴了舞姬。
舞姬果然大怒,在探花郎的安排下與金枝玉葉調換了身份,輔助心上人復國,甚至幫忙把皇帝單獨叫來。
最後的結局,探花郎把獨處的皇帝毒殺,復國後殺光了所有人,只留下舞姬的性命。舞姬眼看親生父母被殺,悲憤欲絕,因為對心上人下不了手,卻只能痛苦地繼續活下去。
很爛俗的故事,只是探花郎卻是影帝鍾瑞,就變得不一樣了。
探花郎是個狠毒的人,把舞姬當作棋子來復國,可是在這個過程中,不知不覺間卻愛上了手上這顆棋子。
只是棋子已經種下了殺父之仇,又怎麼會願意乖乖跟他在一起?
那麼,就囚禁她,束縛她,讓舞姬掙不脫,逃不掉,直到他死之前陪在身邊,死之後也要一同陪葬!
光是看著劇本,蕭蕭已經蠢蠢欲動,這樣複雜的角色,鍾瑞會怎麼詮釋?
可是鍾瑞拿出劇本的用意,她就不明白了:「這部戲非常出色,不管從人物到情節,都跟以往所有的片子不一樣,這是你的新挑戰?」
「不錯,這是個相當有挑戰性的角色。」復國王子這樣的故事並不少,但是這樣狠戾又瘋狂的愛戀卻不多了。鍾瑞很喜歡這個角色,才會讓Ben把劇本留下。
「這對於你來說也是一次挑戰,我打算推薦你去飾演舞姬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