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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五章 有事可以找慕深,你不用在這裡謀不平(加更)

2023-09-22 21:25:34 作者: 夢依舊
    蘇暖站起了身,冷笑了幾聲,淡淡道:「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真是笑話一場,她自己自身又何須從別人的想法裡面來獲知?

    秦露也沒有理會蘇暖的表情變化,自顧自的說道:「我知道先生最喜歡的人是你,別的人都看不上,可是先生那樣掏心掏肺的對你,可到最後你連一句信任都不曾給他。若你信任他,怎麼會跑到明尼蘇達州去,怎麼會發生了後來的那些事情?你知道先生在明尼蘇達州的時候發生了什麼嗎?你知道先生是怎麼樣報復韓伊雪的嗎?韓伊雪最後被五個男人給強了,最後她真的變的神志不清了,後來先生回去之後找不到你,去找了韓伊雪,韓伊雪受不了刺激,跳樓了,先生被警察帶去調查,韓齊指控,你知道先生在明尼蘇達州的時候被關了幾天嗎?」

    本來,這些話她不該對蘇暖說的,就算是要說,也輪不到她秦露來說。但是她在一旁真的看不下去了,尤其是聽袁東說了慕深已經跟蘇暖離婚了。當時蘇暖是不管別人怎麼勸,都是要跟慕深分開。

    這些她是因為氣不過,先生對蘇暖這麼的好,蘇暖憑什麼還要這樣糟蹋先生的感情?蘇暖有什麼好的?

    後來,秦露才明白,原來這時她不是氣不過,而是因為妒忌,她深深的妒忌蘇暖可以擁有慕深的愛,而她,卻是什麼都沒有的狀態!

    對於秦露說的這些,蘇暖不抱任何的意見,在她看來,每個人都有發表自己意見的權利,然而秦露只不過是在為慕深抱不平而已。既然她想說,那麼就由著她說好了。這其中的事情她會自己去問慕深,而不是從秦露的口中聽說。

    蘇暖說:「還有呢?把你心裏面的想法都說出來吧,你說,我聽著。」

    秦露咬著牙,蘇暖簡直真的是太平靜了,若是別人的話她就早就上前動手了,但蘇暖不行,因為她不敢。若她真的這樣子做了,得到的只不過是無窮無盡的後悔,她還不想要走到那一步!

    被蘇暖這樣說,秦露顯然是說不下去了,沉默了少許,秦露冷笑:「我說的只有這些了,聽不聽得進去在於你,你若是要告訴先生我找過你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不怕。上次不就是你告訴先生的嗎?蘇暖,我很想問問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別人對你掏心掏肺可是你卻無動於衷,之前你的心裏面念著慕子凡,後來你就喜歡上了另外一個男人,你這種女人怎麼值得先生的愛?」

    蘇暖伸出手,拍了拍秦露的肩膀,笑著說:「秦露,你是一個秘書,整日遊走在商業場上,話說的這麼的圓滑想必也是日月積攢出來的吧?我想,你也很明白一個道理,想要問什麼,說什麼,不如直接找本人,你有事可以去找慕深,別在這裡謀不平,我不吃你的這一套。話若是說完了,就請你離開,我並不想看見你呢。至於你說的那件事情,我是不會告訴慕深的,我還沒有做到那個卑鄙的程度。」蘇暖轉了身,也沒等秦露的回答,就走進了客廳。

    秦露咬著牙,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當然是不可能朝著蘇暖大喊大叫,也不可能走上前把蘇暖給攔了下來。她在原地站了幾秒,最後還是邁著步子離開。話該說的她都說了,她不過就是在為慕深心疼罷了。

    若是蘇暖真的把這件事情告訴慕深了,那也無所謂,大不了離開就是了。在美國待的這些日子,秦露她是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你越愛一個人,越得不到他,你越在他的身邊流連不去,只會更加的想念,只會更加的痛苦。

    倒不如選擇一個陌生的城市,一身的清淨,那些情愛瑣事自然也就去除的快。

    想著,秦露邁著步子慢慢的朝著自己的車走了過去。

    蘇暖的那些話雖然說的那麼的平靜,但是她的心卻是痛的,秦露說的那麼的氣憤不可能說的是假話,那麼慕深在明尼蘇達州進過監獄該是真的了,他都已經進過兩次監獄了為什麼沒有告訴她?

    不是說好了要相互信任,相互把事情都告訴對方的嗎?而且,他在得知了韓伊雪設計他的時候他就做出了那樣的舉動,這說明了什麼,他不愛韓伊雪啊,他當時的心裏面也是痛的啊。

    當時,她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考慮的問題,並不是他啊,那個時候她說離婚,用話激他,他的心裏面該是有多麼的痛啊。蘇暖只要一想到這些,她的胸口就像是被大石給壓住了一樣,喘不過氣來。

    她想要打電話給慕深,跟他好好的談談,但是慕深現在在開會啊,她只能把手機給放了下來,熟記於心的號碼並沒有撥打出去,她只是壓抑的哭泣。

    西雅圖。

    顧鈺正趴在一家酒吧的吧檯上面,人早就已經爛醉,他一遍一遍的呢喃著「蘇暖」的名字,一顆心,荒涼成災。

    從蘇暖跟慕深走後,他就去了西雅圖市中心的醫院報到,這幾天來,他被手術忙的頭暈轉向,沒辦法思念蘇暖,心自然也就不必疼了,因為有時候麻痹能夠讓一個人短暫的忘記痛苦和煩惱。

    但忙碌結束之後呢?卻是更深的疼痛,顧鈺控制不住自己,就只能來酒吧買醉。

    酒吧老闆見顧鈺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沒辦法,就只能從顧鈺的身上搜著錢包,錢包裡面只有幾張銀行卡,沒有現金。沒有辦法,不知道密碼也就沒有辦法結帳,酒吧老闆只好拿出了手機,第一個號碼是蘇暖的,電話自然也就打到了蘇暖那裡去。

    蘇暖見是顧鈺打來的電話,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接了起來,緩和了自己的情緒:「喂,顧鈺,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不是顧鈺,我是酒吧的老闆,聽你這麼說,那這人該是顧鈺吧,他……」

    「喂,你幹什麼啊。」

    酒吧老闆的話還沒有講完,就被一名女子給打斷了,女子的聲音尖銳,惱怒。蘇暖在疑惑的同時,女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放手啊,放手……」

    蘇暖皺了什麼眉,這是個什麼情況?

    但在下一秒,電話里端就傳來了一陣忙音,電話已經被人掛斷,難道顧鈺是出了什麼事情嗎?她打了電話過去,但卻沒有人接聽。難道,真的是在酒吧出事了?電話之所以沒人接的原因,是因為酒吧老闆見顧鈺正抱著一個女人,以為是舊時,便走過去,想要討要酒錢。

    酒吧老闆拍了拍女子的肩膀:「你是顧鈺的朋友吧?」

    「什麼古不古玉的,我不認識,幫我把這個人給拉開。」女子氣急。

    偏生顧鈺摟的更緊了,臉更是緊緊的貼了上來,聲音呢噥不清:「蘇暖,蘇暖,暖暖……」

    女子無語了。

    酒吧老闆也沒有什麼辦法了,只好說:「小姐,這位先生都這樣了,我看你還是先把這位先生的酒錢結了,等這位先生醒了你再找他要,你看這樣行嗎?」當然不行了,要是行的話你自己怎麼不這樣做?靠。

    女子怒了,想要把顧鈺給扯開,但卻發現是一點作用都沒有,女子沒有辦法,就只能按照酒吧老闆說的,給錢的時候,顧鈺卻鬆開了女子,身子朝地面上倒去,便隨著的是女子一遍遍不知所措的喊聲。

    類似:唉,餵。

    到底是男女力度有別,顧鈺還是摔在了地上,可女子卻看清楚了顧鈺的容顏,這才記了起來,這不是她們醫院裡頭新來的顧大夫嗎?平時那麼高冷的一個人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

    女子雖然疑惑,但還是把酒錢給付了,酒吧老闆把顧鈺的手機給了女子,女子把手機放到自己的口袋裡面,攙扶著顧鈺起身,在酒吧老闆的幫忙下,扶著顧鈺在酒吧門口攔了一輛計程車。

    人就是這樣,給了錢就幫忙,剛才沒給錢的時候,顧鈺倒下去的時候扶都不扶一下,女子很生氣,但還是隱忍住了。

    ……

    蘇暖因為擔心顧鈺,每隔一段時間就給顧鈺打個電話,前幾次沒人接,但這次卻有人接了,蘇暖急忙道:「顧鈺,你沒有什麼事情吧?」

    接電話的人是那名女子,他們也還在計程車上,女子見說話的人是中國人,微微皺眉,剛才跟酒吧老闆說話的時候,她用的都是英文,就連顧鈺平時對醫院裡面的人用的也是英文。

    如今遇上了說中文的,有一種他鄉遇故音的感覺,但女子還是沒忘正事,如實道:「顧鈺現在喝醉了,你是顧鈺的什麼人,朋友嗎?如果是的話請你不要誤會,他是我們醫院的大夫,同事而已,如果你在西雅圖的話我可以把他送到你那裡去,你告訴我一個地址吧。」

    蘇暖還沒有開口說話,她的手機就已經被抽走,蘇暖驚訝了一下,抽走她手機的人居然是慕深。

    「你不是在開會嗎?怎麼回來的這麼的快?」

    慕深沒答蘇暖的話,看著蘇暖的眼神卻是尤其的深邃,剛才他在門口的時候,就已經看到蘇暖拿著手機在一遍遍的給人打電話,原本他是想要上前詢問的,但是沒有想到,蘇暖要打電話給的這個人居然是顧鈺,她那樣擔心的神情,還有電話里那麼長時間的沉默,慕深沒有辦法不生氣。慕深冷笑了一聲:「若不是我結束會議回來了,我是不是還不知道你和顧鈺在這裡濃情蜜意?」

    慕深說話,字字逼問,就跟針扎一樣,難受。

    蘇暖抿住唇,知道慕深是誤會了,嗓子眼很疼,哽咽著:「沒有,慕深,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和他只是朋友,我打電話給他只是……」

    「砰——」

    蘇暖新買的手機就那樣被慕深砸落在牆角,慕深紅著一雙眼,是真的怒了:「你說要我給你時間可以,可你為什麼要欺騙我?為什麼?」 說話的時候,慕深的整個身體朝著蘇暖壓迫了過來。

    「你不讓我碰,是不是因為顧鈺碰過你?」慕深是真的被激怒了,說話根本沒有經過大腦的思考。

    蘇暖的眼裡面噙著淚水:「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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