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頁

2023-09-22 20:44:38 作者: 靜水邊
    盛翀不在說話,他安靜的站在台上,沒有催促只是耐心的等待著。

    許飛看著自己手裡的票,一時間心跳如鼓。

    三更,我一直很想嘗試寫一些比較狗血的鏡頭,比如明星文一定要寫小攻或小受演唱會,邀請攻受一起上台表演什麼的,雖然可能有些人會覺得矯情或者很假,但是就是控制不住的喜歡吶,多狗血,多有愛,多萌多浪漫啊……抱歉,LZ就是個俗人……捧大臉~~~

    第十七章:最緊的右手

    盛翀看著許飛慢慢的走上台來。

    仍舊是面無表情淡定到極致的臉,通紅的耳垂要不是顧及場合盛翀真的很想一口含上去。

    他在對方離他還有一米的時候握住了對方的手,緊緊的,十指相扣。

    盛翀深吸了一口氣,他又調試了下耳麥,居然覺得緊張。

    他轉頭看著許飛,對方也正看著他。

    音樂前奏響起的時候許飛半晌才反應過來,有些驚訝的眨了眨眼。

    盛翀微笑看著他:「我懷念的,送給你,520。」

    台下詭異的靜默了幾秒,霎時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

    許飛僵直的站在台上,大庭廣眾之下盛翀都敢打著擦邊球的告白,差點沒把他嚇死。

    許飛混亂的想著幹嘛要選這首歌來唱,明顯虐的要死的歌詞,曲調更是煽情的要命,盛翀卻能唱的深情款款,愛意濃濃。

    快要接近高潮時盛翀幾乎是半摟著許飛,甚至話筒都遞到了他手裡。

    許飛硬著頭皮接著唱,完全不知道還在不在調子上,幸好台下氣氛已經嗨到沒有人在乎你是唱的好還是爛的地步了。

    被盛翀拉著一起謝了幕,渾渾噩噩的跟著到了後台,許飛才意識到自己似乎應該回觀眾席去。

    雷耀星同情的拍了拍他肩膀:「你沒嚇的當場腿軟尿褲子已經很好了,要是現在放你回觀眾席去絕對會死的很慘。」

    盛翀顯然心情很好,他卸了妝,隨便換了身衣服,戴上墨鏡和帽子,順便也給許飛扣上了一頂。

    許飛將過大的帽子向上抬了抬:「去哪?」

    盛翀低下頭,吻了吻他的鼻尖:「去約會。」

    兩人從體育場後側的一個小門鑽了出去。

    其他成員還要謝幕,盛翀完全是臨時落跑型,他輕車熟路的帶著許飛從安全梯上滑到了地下車庫,很是紳士的為對方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如果現在不跑等下就跑不了了。」

    許飛沒說話,他將帽子又往下壓了壓儘量擋住自己的臉。

    約會的地點是淺灘。

    S城的淺灘已經是郊外了,開車就算走高架也將近花了2小時,人煙稀少黑燈瞎火,要不是盛翀拉著許飛指不定要他能從某塊礁石上掉到海里去。

    幸好有月亮。

    在礁石坐落群堆的中間有個缺口,是一塊柔軟的細沙平地,月光溫和的灑落其上,泛著溫和的銀亮的光芒。

    盛翀席地而坐,拍了拍自己的腿:「到這來。」

    許飛坐到他懷裡。

    盛翀清了清嗓子突然說道:「現在是許飛先生您的私人演唱會時間,您可以隨意點歌哦。」

    許飛想了想看著對方:「那你把你們所有的歌都唱一遍吧。」

    「……」盛翀摸了摸鼻子有些無奈,他摟緊了許飛真的開始一首接著一首的唱了起來。

    因為長時間用嗓聲音已經有些沙啞,盛翀唱的很認真,緩慢而清晰的調子,許飛看著對方被月色勾勒的溫潤的側臉有些出神,他張了張嘴,打斷道:「為什麼要唱那首歌?」

    盛翀愣了愣,笑了起來:「因為你唱的很好聽,那天你在飈歌城唱的很好聽。」說著他將許飛輕輕托起正對著坐在自己腿上,看著他的眼睛:「我一直在想,有一天你會不會為我唱這麼一首歌,為我一個人。」

    許飛抿著唇,他面無表情看了盛翀一會兒,突然開了口。

    剛開始很小聲,過了一陣子盛翀才聽清楚,許飛在唱歌。

    唱的正是我懷念的。

    盛翀愣愣的聽著他把整首歌完整的唱完,副歌都沒少一個字。

    許飛唱完了,他喘了口氣,平靜的看著盛翀:「我唱完了。」頓了頓,又加了一句:「其實這歌不好唱,太長,還要用勁,氣不夠太累。」

    盛翀沒有說話,他伸手遮住對方的眼睛,近乎熱烈的親吻著對方的唇,半晌才喘息的分開抵著額頭道:「我給你做人工呼吸哦。」

    許飛沉默了半晌,淡淡道:「現在是缺氧狀態了。」

    第十八章:最暖的胸口

    許飛在車子裡就被扒光了,他很慶幸沒開自己那四個圈。盛翀的大眾SUV後排還算寬敞,但兩個大男人疊在一起也擁擠的不行。

    許飛微微抬頭看著對方起伏的肩胛肌,果然還有前幾天自己留下的抓痕,正想著就覺得胸前一痛,果然一邊的辱頭已經被咬腫了。

    盛翀舔了舔嘴唇,危險的眯起了眼睛:「你在走神?」

    許飛不說話,憤憤的又在對方肩上抓了一把。

    盛翀回身在儲物箱裡翻著東西,找了半天有些懊惱的轉過頭來:「沒有套子和潤滑油。」

    許飛體諒的安慰他:「說明咱兩都很潔身自好。」

    盛翀:「……那潔身自好的我能射裡面麼?」

    許飛面無表情的扭曲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氣剛想說話就被對方整個身子的翻了過來。

    盛翀握著他的腰抬高,許飛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某個地方一陣濕潤,他下意識的繃緊了身體,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停的縮著腰。

    盛翀扣緊了不讓他動,臉埋在對方股間含糊道:「不要動。」

    許飛咬緊牙關才不讓自己叫出來,抖著聲音道:「別……髒……」

    盛翀沒有理他,堅定的用舌頭為對方做著潤滑,感覺許飛始終縮著不肯放鬆有些懲罰的拍了拍對方的屁股:「放開,讓我舌頭進去。」

    許飛覺得自己快化成灰了,後面被舔的全是口水,混著精液濕嗒嗒的一片。

    盛翀的舌頭終於退了出來,許飛正等著他插進來結果眼前一花又被翻了個身。

    盛翀將他的腿抬高架在自己肩上,他進的很慢,一瞬不瞬的盯著許飛的臉,幾乎自言自語道:「我要看著你的臉高潮。」

    許飛面紅耳赤,用胳膊遮著眼睛,勃起的下面顫巍巍的貼著兩人的腹部,頂端已經射出了不少。

    盛翀突然伸手掐住對方的根部,如願聽到許飛壓抑的低吟聲,他看著男人微紅的眼眶低下身湊近對方耳旁:「我舔你後面是不是很舒服?」

    許飛沒回答,他咬著唇,額頭覆了一層薄汗。

    盛翀也不逼他,慢慢的前後晃著腰,手裡掐著對方的卻沒有放鬆的意思。

    許飛終於忍不住咬牙道:「放手……」

    盛翀感覺對方緊縮著腸壁,快速抽插了幾下,突然停下灼灼的盯著許飛的唇:「我要射裡面。」

    「……」

    盛翀挑了挑眉:「答不答應?」下身又用力的一挺。

    許飛被前後夾擊著幾乎沒有反抗能力,胡亂的點著頭。

    「那你求我。」

    「……」

    許飛完全不記得最後被射了多少次。

    他唯一殘存的一點印象是被盛翀從地下室抱著回了房間,在浴室里又被折騰到半夜,凌晨他起來想喝水的時候還發現對方埋在自己體內。

    被嘴對嘴餵了水自然而然的又做了一回。

    徹底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下午,他趴了半天才有力氣起來,扶著腰走了出來。

    盛翀正倒吊在客廳的單槓上,做著伏地挺身,當做完100個倒立下來的時候正好對著許飛腰部以下的位置。

    盛翀微笑著握著對方的臀部,拉近自己,隔著睡褲親吻了對方的下半身,砸著嘴道:「風景真好,味道不錯。」

    許飛面無表情的低頭看他,半晌才道:「謝謝惠顧。」

    盛翀樂不可支,從單槓上跳下來將人打橫抱了起來,許飛掙扎了半天,無奈道:「我真的弄不動了,你別亂來。」

    盛翀讓他趴在沙發上,按著對方的腰部和尾椎骨:「跟你按摩下,沒想亂來。」按了一會兒又繼續道:「我要出任務了,可能一個月都沒辦法見面,昨天算是預支下,結果沒控制住。」

    許飛沒說話,盛翀明顯感覺對方的腰部肌肉緊了緊,自然知道他在想什麼,安撫性的低頭吻了吻許飛的後頸:「在家乖乖等我,等我回來。」

    第十九章:誰記得,誰忘了

    許飛費了不少力氣才將車開進巷子裡,他靠著牆根停穩下了車。

    巷子盡頭是一家理髮店,許飛進去的時候老師傅正在給一個老媽媽吹頭,看到他笑眯了眼:「小飛來啦。」

    許飛點點頭,他沒說話,自行坐到一邊的沙發上,果然沒等多久,一雙長腿出現在他面前。

    來人叼著煙,從上到下的打量著他:「還沒到半年呢,你來老子店裡幹嘛?」

    就算說話再不客氣洛出雲仍是幫許飛洗了頭,塗洗髮精的時候忍不住提醒道:「你隱形眼鏡還帶著吧?把眼睛閉上,泡沫水進去了麻煩。」

    許飛乖乖的閉了眼睛,洛出雲揉頭皮的力度剛剛好,非常舒服,他手上不停嘴裡也沒閒著道:「你這頭髮已經跟墨似的了,還染?你懂不懂正常人發色根本沒那麼黑,怎麼就沒人問過你。」

    當然有人問過,許飛默默地想,盛翀老愛摸著他頭髮嘀咕,跟漆墨似的,一碰就能染上一樣。

    洛出雲知道他脾氣,也沒指望他說啥,給人把頭髮包好引到座位上,挑了幾根看了下:「原來的顏色才出來一點,不能再染了,到了根部太傷。」

    許飛不置可否的擦著頭髮隨口道:「那就不染,你給我剪短點。」

    洛出雲撇了撇嘴,仍是乖乖去拿剪刀。

    許飛剪個頭髮比較麻煩,不能抄上去更不能太短,洛出雲給他剪到耳邊就已經差不多了,還留著劉海兒,因為發色過黑,倒襯得膚色白的有些嚇人。

    許飛對著鏡子看了看自己的髮根,不仔細看並不會發現,那是一種近乎泛白的金黃。

    洛出雲噴著煙,眯著眼抓了抓許飛的頭頂:「放心吧,三個月內我保證你還是這色,沒那麼快褪的。」

    許飛沒多說,留了錢,剛想走又被洛雲出叫住。

    對方低著身子將眼掐滅在桌上,淡淡的看著他:「等到你什麼時候不幹了就別染了,染多了指不定哪天就癌變了,還有隱形眼鏡也別老帶著,一天到晚的,你也不怕瞎了你。」

    盛翀已經走了將近10天,偶爾密碼本里會有對方發來的訊息,無外乎就這麼幾種暗號。

    平安,勿念,還有想你。

    許飛很少回,不是不想,是不敢。

    處境越是危險,就越不能冒一點點險。

    在他沒接到任何消息之前,就是最好的消息,但顯然幸運這種東西保質期實在太短。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