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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7:12:10 作者: 清悅天藍
光著腿,轉過去身,就打算默默離開。
周子珩也沒說今晚除了這件事,還有其餘什麼事。
她剛要拉開門,就聽到周子珩在後面,開口問道,
「怎麼突然走了?」
阮茉:「……」
周子珩:「不跟……哥哥說說話?」
「……」
阮茉又回到了沙發前。
她看到周子珩那一刻時,忽然胸腔就湧上了想哭的意思,就是莫名的委屈。周子珩直了直身,阮茉穿著白襯衣,跪在他的腿上。
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低著頭,白襯衣下擺垂著,後面的辟穀還紅,三角褲下的顏色若隱若現,甚至因為延遲的腫痛,讓褲褲都有些勒著肉勒緊了。
不舒服。
阮茉說不舒服,又不說哪兒不舒服。
辟穀熱熱的,稍微壓一壓就繃緊。
周子珩看出了她穿著內內不舒服,讓她脫了吧。
又不是在外面,是在家裡。
就她和哥哥兩個人。
害羞什麼呢?又不是沒揍過,又不是沒見過。
阮茉卻不,她避著不想褪,這個時候又想到她都二十一歲了,她都長大了。她還已經結婚了,還是人家的妻子。
卻撐著桌子,被揍了辟穀。
她掙扎了半天,最終還是在周子珩的建議下,把那三角褲給扔掉。
扔掉就舒服多了,只有輕薄的白襯衣蓋著。可阮茉忽然又壓了壓腿,她感覺到自己在流,很想要。
阮茉紅了紅眼圈,問周子珩,以後還會有今晚上這種事麼。
周子珩抱著小茉莉,很認真給她解釋,
「或許會。」
阮茉怔怔的看著他。
周子珩揉了揉她的腦袋,
「不要一副壯士一去兮不復返的決然模樣啊。」
阮茉:「每天都要挨打,我當個總裁還要挨打!」
「誰還願意當這個打工人啊!」
周子珩:「當總裁更該挨打,應該邊工作邊有個人在後面打。」
他是笑著說的,但阮茉「啊……」了一聲,腦袋缺,真的信以為真。
阮茉:「那為什麼,你之前當周氏的總裁,也沒見你天天被人打!」
周子:「因為之前哥哥所有的工作,在董事會和上京那邊的評估,都是全部通過。」
「即便不通過,哥哥也會參照意見,進行修改。嚴格按照引領上京持續發展的政策來,不讓一步走上彎路。」
「……」
阮茉聽出來了。
這是在說,她以後要是劍走偏鋒。
就是要天天挨打。
阮茉當然不可能全部妥協上京城那老一輩的人,那就要面臨大部分方案都不會被通過。
那就挨唄,老古板的規矩!
周子珩揉了揉她的腦袋,知道她寧可一天一頓鞭子,也不可能按部就班穩重前進。
真是個極端又炸毛的性子!
好在到了阮茉這一代,上一代也只有周子珩一個曾經當家人了。阮茉的戒律全部由周子珩執掌,周子珩又不會下狠手,可能還沒兩個人親親我我時他扇的紅。
「那我被你揍死了怎麼辦。」阮茉問。
周子珩:「揍死了,哥哥再給你變九條尾巴。」
「一條尾巴一條命,這樣小茉莉就有九次命了~」
阮茉:「……」
阮茉真的像是一隻小狐狸那樣,扭了扭屁股,仿佛辟穀上真長出了九條尾巴。
她往前靠了靠,撐著胳膊,往周子珩臉前爬去。
沙發柔軟,阮茉的掌心一踩一個小梅花坑。
哥哥的下巴上長出了一圈青色的胡茬。
她小心翼翼湊了過去,吻了吻周子珩的嘴角。
即便都已經在一起這麼久了,這種青澀又純愛的吻,還是能勾的兩個人都心臟怦怦直跳。阮茉親了親周子珩的嘴角,又親了親他的下巴。
沿著下顎線,又吻到了喉結。
喉結旁的青筋。
周子珩滾動了一下喉結,懶散地被她這樣小貓咪般親吻了好長一會兒。忽然他就摟住了阮茉的後腦勺,連人帶衣服,一併摟進了懷中。
撬開她的嘴唇,就掠奪了下去。
……
……
……
*
周子珩那段時間找回了不少他還在當少爺時的興趣愛好。
比如拉琴,小提琴,他的小提琴技術超高,在歐洲遊歷時,業餘愛好的身份卻被邀請上維也納金色大廳坐首席。
練毛筆字,品下午茶也是他的喜好,幾乎每一樣他都多少安排一點兒。
然而最愛的還是去花市看看鳥。
在阮茉來到周家之前,周大少爺養過不少名貴的鳥,周家至今花園裡還有一個玻璃透明鳥房。只是後來阮茉總是嘴上掛著「我是哥哥的金絲雀」這句話,周子珩覺得養孩子不能養歪了,一天到晚胡亂看一些荼毒人心的言情小說。
他從沒把她當成金絲雀,明明就是心尖尖上的寶貝疙瘩。周子珩多次證明依舊扭不過來阮茉的歪念後,乾脆就把養的那幾隻金絲雀也給送到了周氏郊外的鳥房。
程淮書開了間花市,就在市中心。程家公子為了哄心上人也是下了血本,引進了什麼名貴品種的鳥,也會邀周子珩過去看看。
這天周子珩送完阮茉去公司,回頭就收到了程淮書的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