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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20:27:16 作者: 三日成晶
    謝伏傾身,花朝後退,她也可以大吼大叫,很快召來弟子們甚至是她大師兄。

    但是分手這種事情,真的沒必要鬧得那麼難看。而且花朝這一世只想和謝伏劃清界限,但又不能太僵,她和他共命的事情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兒呢。

    「為什麼?」謝伏還是執著地問花朝,「我到底哪裡做錯,讓你這麼避之不及?」

    花朝偏開頭,想了半晌,又把頭轉過來,和謝伏面對面。

    她找到了一個絕佳的,又真實的理由,開口道:「我只是對你沒有感覺了。」

    「什麼……感覺?」謝伏以為花朝會說起的,是類似他不知道她不吃咸點的這種瑣碎事情。

    以謝伏對花朝的了解,她思想簡單,若真有什麼心中不悅,也是因為兩個人的相處,讓她不開心了。謝伏承認自己之前對她的關注沒有那麼多。

    但是這種事情,他完全可以避免,就像他今天能把自己變成一顆大糖果一樣。

    「就是……感覺啊。」花朝說,「你不懂嗎?就是做的衝動。」

    謝伏微微蹙眉,表情迷茫。

    花朝才懂沒兩天,此刻卻挺起胸,揚起頭,像個多懂的人一樣,對謝伏道:「我對你沒有那方面的衝動。」

    「你勾不起我的欲。」

    謝伏眉頭越皺越緊,美人輕愁,只想讓人伸手扶平,花朝上一世沒少伸手給他撫眉心,如今見他這般,卻只是靠著門,淡淡地,繼續把刀子戳在他肺子上。

    「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不是合適,而是激情。」

    「對,激情。」

    花朝深以為然的點頭,「我在思過峰那天晚上,親了你一下試了試……沒什麼滋味。」

    花朝推開謝伏一些,打了個哈欠,輕飄飄又道:「反正就是沒有跟你繼續下去的欲望。」

    謝伏看向花朝,眼中滿是不解,面色已經有些泛白了。

    他再怎麼心機深沉,這一世也還是個毛頭小子,沒有修煉成後來千帆閱盡的三界帝君,他驟然被甩,被喜歡的女子控訴親起來都沒滋味,他怎麼能不傻?

    花朝說:「你走吧。」

    謝伏攥緊自己的拳頭,看著花朝,眼圈都開始慢慢泛紅,像他那天晚上拎的那隻兔子。

    他突然上前一步,拉住花朝,朝著床邊去,他對她說:「我用蜜糖洗了澡,你可以嘗一嘗,說不定你嘗了,就有滋味了……」

    花朝被扯著聽到了這番話,驚疑不定地盯著謝伏後腦勺,他……他他說什麼?

    用蜜糖洗了澡?!

    他還真豁出去了啊……

    花朝被謝伏扯著走到床邊上,急得都去袖口裡面摸弟子通信玉了。

    就算謝伏今晚真的是一塊可口的糖,那也是一塊包裹著毒的糖,她可不敢吃。

    花朝打算謝伏要是敢來硬的,她就跟他打一場。

    結果她還是低估謝伏了,謝伏太知道什麼時候應該硬,什麼時候不能硬了。

    他一轉身,鬆開了花朝,把腰封一解,外袍裡面空空如也。

    下面也只有一條中褲,該擋的什麼也擋不住。

    花朝呼吸一窒,被自己的口水嗆得「咳咳咳咳咳……」

    「朝朝……」謝伏低聲叫了她一聲,拉著她的手,輕輕放在他胸膛上,他還抬指一掃,靈刃割在床幔的系帶上,床幔便飄飄灑灑落了下來。

    白紗簾幔如梨花清雪,划過謝伏身上臉上,半遮半掩,朦朧糜亂,讓他簡直像個攝人心魂的妖精。

    他還在說:「你不是喜歡吃糖嗎?你嘗嘗我,你嘗嘗肯定就喜歡了……」

    正這時候,花朝從儲物袋裡面把鎮靈鍾摸了出來。

    來吧,讓她先收了這個妖孽。

    而就在花朝要催動鎮靈鐘的時候,他們身側的窗戶外的結界被觸動,「嗡嗡嗡」地響了起來。

    而後刀劍相撞的聲音錚錚急促傳來,有個女子嬌聲斥道:「你這個賤種雜種野種!竟也配同姑奶奶同稱為刀宗後人!」

    外面不知誰打人都打到了他們清靈劍派的落腳地了,實在是猖狂!

    而這嬌叱聲一落,花朝房門被打開,一身墨藍色長袍的師無射推開了門,而他身後,還跟著武凌。

    場面一度十分熱鬧。

    第32章 秘境

    大概是因為這輩子面對這樣的情境太多了, 花朝除了門打開的時候,被嚇了一下,等到師無射和武凌進門, 花朝已經淡定下來了。

    但是花朝低估了謝伏刺激人的手段, 就在花朝見了武凌和師無射都進屋,把法器鎮靈鍾收起來的時候,謝伏拉住了花朝手臂,說道:「朝朝別怕,你先在床上坐著,我跟師兄們解釋。」

    花朝被他摟抱著, 按到床上坐下,垂落的床幔正好把她錯愕的神情給擋住了, 搞得好像她真的躲起來了一樣。

    謝伏隨便攏了下外袍, 一副主人翁的姿態, 朝著門外進來的兩個人迎上去。

    這時候花朝聽著窗戶外面的打鬥聲還在繼續,之前那個罵人的女聲繼續道:「你這個下賤的野種, 我今天就送你去見你那下賤的親娘!」

    話音一落窗外陣法被觸動的嗡鳴之聲越發急促。

    花朝本想起身去和進屋的兩個人解釋的, 但是窗外這聲音她越聽越是耳熟。

    這種骯髒的罵人方式, 花朝記憶里只有一個。

    花朝回頭看了一眼進來的兩個人, 和迎上去的謝伏, 沒去理會他們說什麼,徑直走到了窗戶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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