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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7:14:35 作者: 姬一襖
    「瀞靈廷內出現旅禍,如今入侵至七番區,欲要襲擊真央四十六室,請各番隊火速前往支援。」

    「旅禍身份確定為西流魂街38區居民·段木!」

    「重複……」

    「……」

    響亮而急促的警報,讓所有人都不由面色大變。

    「段木襲擊真央四十六室?」

    「警報里的段木,不會是商業街開萬事屋的那位段木老闆吧?」

    「除了他還能有誰!」

    「……」

    四番隊·綜合救護所。

    一眾四番隊隊士都不由聚集在了大廳當中,每個人臉上都帶著緊張、迷茫、還有擔憂。

    段木先生襲擊真央四十六室?

    這怎麼可能!?

    就在這時,人群後方傳來一陣喧譁,聚集在一起的隊士紛紛向著兩側散開,讓出了道路。

    卯之花烈與虎徹勇音兩人從後方走出。

    「隊長……」

    「先跟我來吧。」

    卯之花烈打斷了勇音的話,轉頭對著身後一眾隊士道:「我與勇音先行前往七番區,伊江村三席,你負責集結所有的上級救護班,集結完成後,帶領他們立刻趕赴七番區救治傷員。」

    「是。」

    ……

    街道上,無數身影在一棟棟建築間穿梭而過。

    而最前方,碎蜂黑著臉望著遠方,在回頭看了一眼身後邢軍後,整個人驟然間消失在了隊伍前方。

    那個混蛋,到底在搞什麼!?

    襲擊真央四十六室,他難道瘋了不成?

    碎蜂突然有些後悔,這段時間自己沒有死盯著那個混蛋,不過有一點碎蜂不是很明白,為何他要在襲擊之前通知自己?

    望著碎蜂消失的背影,大前田臉色有些難看,說實話哪怕『段木襲擊四十六室』的消息,是碎蜂隊長親口說的,他也有些不信。

    因為他很了解段木,雖然是個瘋子,但卻很清楚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而且,大前田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他與段木說過的話。

    (反正我當了這麼多年死神,還從來沒有遇到過一級警備狀態。)

    念及此處,大前田胖臉忍不住抽搐了一下,同樣全力運轉瞬步,甩掉了身後一眾邢軍。

    那個王八蛋。

    與此同時,十一番隊駐地。

    「哇哈哈哈哈哈~~~」

    伴隨著狂笑聲,幾乎形成實質的金黃色靈壓沖天而起,更木劍八神色激動的眺望著遠方那同樣沖天而起的靈壓柱,隨即毫不猶豫的向著那個方向沖了出去。

    不過,在其離開十一番隊的同時,一個有著粉色頭髮小女孩仿佛等待已久一般,從高處落下,掛在了他的背上!

    「小劍,是小木的靈壓誒。」

    「是他的,而且比上次跟我戰鬥時又強了很多,雖然不知道他在搞什麼,但成為旅禍的話,那就可以跟我盡情廝殺了吧。」

    「小劍,是這個方向,你走錯了。」

    「……」

    ……

    七番區。

    轟隆隆~~

    雷鳴聲轟動,段木渾身泛起雷光,如同閃電一般於七番區建築上方穿梭而過。

    其背後,被束縛在背帶中的娜由拉,周圍泛起一陣微光,卻是結界在如此極速下自行激發,保護其不被周圍的壓力所侵襲。

    段木的速度實在是太快,街道上雖然有著許多巡邏的死神,可往往還不等他們做出反應,人就已經消失在了他們視野當中。

    而就在段木來到七番區後半區域時,周圍空間驟然間變得無比沉重。

    下一秒~

    「卍解·黑繩天譴明王!」

    嗡~~

    虛空震顫,一道巨大身影,出現在段木前路之上。

    這身影是一個身高百米的巨大黑甲武士,眼部以下的臉孔被紅色面巾覆蓋,厚重盔甲覆蓋全身,被黑色粗繩捆綁在背後,而其手中持有一把數十米長的巨型斬魄刀。

    段木見狀眉頭微微一皺,探查迴路頓時被他激發到了極致,目光轉瞬間便鎖在了黑甲巨人的左下方。

    一個頭戴木桶狀面具的身影,屹立在高塔頂端。

    雖然隔著面具看不到其神色,但其周身那若隱若現的煞氣,卻是牢牢鎖定在段木身上。

    「胡鬧到此為止!」

    冰冷而沉穩的聲音並不算大,但卻清晰的傳入段木耳中:「現在立刻束手就擒,老夫可以饒你一命,將你交由山本總隊長進行處理。」

    段木沒有回話,在落下間於建築上用力一踏,伴隨著『轟』的一聲爆響,整個人的速度再次暴漲!

    時間有限!

    自己絕對不能就此而停下步伐,一旦被眼前的狛村左陣拖住,那不用多久段木就會陷入重重圍困當中,更不要說衝到真央四十六室了。

    見狀,狛村左陣冷哼一聲,隨即邁步上前,雙手握刀,橫斬而出。

    幾乎在他做出這動作的同時……

    轟!

    那上百米的巨人,向前邁出了一步,在其腳步落下的瞬間,一股肉眼可見的衝擊向著四周橫掃,在這衝擊擴散的剎那,腳掌周圍的建築紛紛顫動,隨即轟然崩潰。

    驚人的一幕,讓段木眼中都不由閃過一抹凝色。

    他發現自己過於輕視對方了,光是這一步所發揮的力量,就已經強橫至極,其接下來的攻勢已經可見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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