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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6:37:21 作者: 兔兒藥
    大投資的,賺幾十億;小投資的,賺幾千萬、幾億。老步,你非要說這只是運氣,那你就是槓精。」老友如此說。

    步輝一時情緒複雜:「她,可能的確有點天賦。」

    「不止「有點」。她演技好、眼光也好。我們圈內最近有個賭局,大家在賭墨泱下一部戲在哪裡撲街。」老友說。

    「真夠無聊。」

    「你別瞧不起,賭資已經上億了,還在不停追加。」老友說,「截止是墨泱的第八部 電影。哪裡撲了,哪裡算賠付;一直贏的話,賠率很高。」

    步輝:「你參加了嗎?」

    「我花了一千萬。你等我贏錢。」老友說。

    步輝回到家,越想越睡不著。

    他從來沒想過,墨泱有一天會有這麼大的成就。

    他總是嫌棄墨泱,覺得她太過於漂亮,不可能混出大名堂。

    可短短時間,電影圈所有人都在巴結她,想要邀請她擔任女主演。

    他們說她,是福將。

    他們也說她,演技一絕,什麼角色都可以勝任。

    他們還說她,眼光出奇的准。她選擇了誰,資本就偏袒誰。

    墨泱簡直有點被神化的感覺。

    步輝知道,造神會毀掉一個人。

    可電影圈的人,的確在給墨泱造神了。

    步輝有點想和墨泱緩和關係。

    反正依照他家不孝子的性格,他和墨泱復婚是遲早的,而且不會經過步輝的同意。

    「你這次再結婚,會請爸爸吧?」步輝很突兀對步景桓說。

    步景桓:「自然會請。」

    步輝:「我對墨泱沒什麼意見,你知道的。你當時結婚不請我,才導致後來的局面。」

    步景桓:「嗯。」

    步輝:「你一直和卓寧做戲。你花錢給她上學,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也是你的錯,我才希望卓寧嫁給你。」

    步景桓:「是我不好。」

    那時候,他的「管家」費多爾已經有了不臣的苗頭。

    步景桓除了要用卓寧對付他父親,也是想埋下一個引線。

    除掉費多爾太順利了,沒用上卓寧,反而是在海德拉身上用到了。

    不枉他布局多年。

    但他父親說得對,這件事是他的錯。

    「爸爸,是我不好。很多人家的婆媳不和,都是兒子在中間沒做到位。你和墨泱的不和睦,的確是我造成的。」他難得真誠。

    步輝心裡發酸:「你第一次向我低頭。」

    「你一直是個合格的父親。在我成長的過程中,你給了我一個很安靜的家庭。而後我創業,你也給了很多經濟和人脈支持。」步景桓說。

    步輝倏然很想哭。

    到了他這把年紀,心就軟了,格外渴望兒子能說句軟話。

    「不管你和媽如何,你總歸沒對不起我。」步景桓繼續道。

    步輝深深嘆了口氣,將淚意忍住:「有你這句話,爸爸心安了。」

    步景桓:「墨泱不喜歡你,往後我們未必會有很多往來。爸爸,你應該對你的妻女好點,她們才是你老年的全部依靠。」

    「我對她們不錯。」

    「那就好。」步景桓說。

    步輝:「……」

    步景桓只差把「別指望我替你養老」掛在嘴邊。

    還是個不孝子。

    步輝走後,墨泱才回來。

    很快,餐廳送了墨泱專門去點的飯菜。

    「跟你爸爸說了什麼?」墨泱問他。

    步景桓如實告訴他。

    墨泱:「我有點擔心。」

    步景桓:「擔心誰?我還是我爸爸?」

    「你爸爸。」

    「擔心他什麼?」步景桓問。

    第426章 炮製緋聞

    墨泱說她擔心。

    「你知道李綺在背後做了很多事嗎?包括攛掇卓寧。我有點擔心,你爸爸要是知道了,不肯跟她過了,怎麼辦。」墨泱說。

    「不想過就離。」

    「他若是離了,萬一賴上咱們呢?我擔心是這個。」墨泱說。

    步景桓失笑。

    墨泱:「不管李綺做了什麼,照顧老頭,都是她罪有應得。希望你爸爸不要想不開。」

    步景桓:「應該不會。人都會妥協,睜隻眼閉隻眼,他都這麼大年紀了。」

    墨泱:「但願。」

    晚上,陳醉和她視頻,墨泱還說了步輝。

    「見你現在好了,想要和你緩和關係唄。」陳醉說,「你家步總什麼意見?」

    「他覺得沒必要,反正他爸爸有了新的家庭。」

    「步輝和那個女人,不是沒領證嗎?」陳醉擔心,「萬一鬧崩呢?」

    「姐妹,你是不是糊塗了?沒領證啊,鬧崩了李綺一分錢拿不到。她熬一輩子,肯定會繼續熬下去。」

    陳醉拍了拍腦門:「我累糊塗了。」

    「你心不在焉的,有什麼事嗎?」墨泱說。

    陳醉:「就是累。我們工作室接了很多顏旭的工作,他可難搞了,他的團隊也事兒媽。」

    「找他哥?」

    陳醉:「呵呵,姐妹你真會出主意,國家智囊團應該請你去做參謀。」

    墨泱:「……」

    ——她說了一句顏盞的好話,陳醉就這麼諷刺她。

    陳醉對顏盞的牴觸,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強烈。

    她好像沒這麼討厭某個臭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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