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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6:37:21 作者: 兔兒藥
    墨泱愣了下,心頭微震:「那她主要賣什麼?」

    「明面上是古董,當然這個她也做;背后里就什麼都賣了。」步景桓道,「我跟她的過節,是因為認識的一個老鄉學長找我幫忙,他們實驗室航天最新研究的材料被盜。」

    墨泱:「……」

    「你也聽說過國外什麼島上,年輕男童女童被擄,供人享樂。那些「商品」,也是掮客在買賣。」步景桓又道,「除此之外,還有更慘不人道的「商品需求」,這些她都做。」

    墨泱網羅了下自己的知識儲備,偶然在網絡上獵奇看到的一些秘聞,明白步景桓的意思。

    她起了身雞皮疙瘩。

    她抱著手臂搓了搓:「真沒想到……」

    「所以你明白嗎,我是不可能找這種人做女朋友的。」步景桓道,「我不變態。」

    墨泱失笑。

    她一笑,步景桓便上前,摟抱住了她:「不要生氣了,墨泱。」

    「額,我沒……」她被他輕輕摟在懷裡,一時心軟了。

    「書房的秘密,以後告訴你,你給我一點時間。」他道,「我沒有想瞞著你,只是……我不能確定對你是否安全。」

    「也跟海德拉那些事有關嗎?」她問。

    「不全部是。」

    「那我不想知道。」墨泱說,又好奇,「你為什麼能幫忙對付這些窮凶極惡的人?」

    「我懂網絡,我本專業學這個的。」他輕描淡寫,「現在的電子產品太普及了,攝像頭無處不在。

    如果我想,我可以黑進你們片場很多人的手機攝像頭,通過那些攝像頭監控你在片場的一舉一動。」

    墨泱立馬抬頭去看他:「你開玩笑的?」

    「我可以,但我沒這麼幹過。」步景桓道。

    墨泱:「……」

    他低低笑了:「我告訴過你了,我不是變態。」

    墨泱:「……」

    沉默了下,她又問,「你跟海德拉的過節,因為你幫忙找到了科研材料?」

    「只是找到了他們的位置。」步景桓道,「出事時在紐約,當時政府的監控攝像頭系統有個後門。我通過那些網絡,替他們尋到了海德拉的老巢。」

    墨泱:「你這個犯法!」

    「被抓到了就犯法,抓不到就沒事。」步景桓說。

    墨泱錯愕不已:「你可別犯法,步總。你現在賺這麼多錢,別到時候去牢里了沒人花。」

    步景桓手臂收緊,用力摟抱她:「我不會的。」

    他親了下她面頰,又去吻她耳垂,「我記得你月經是八號左右,今天應該沒來。」

    墨泱:「……」

    從驚心動魄的黑客較量,很快轉移到了男女之歡,步總的格局,也就是十八厘米這麼大了,超不過這範圍。

    墨泱忍不住笑。

    「沒來呢。」她笑著說,「我剛剛故意……」

    話未說完,已經被吻住了。他將她推在床上,急切剝開了她睡袍。

    墨泱在極致的快樂里,身心皆醉,很快把海德拉的事忘到了腦後。

    樓上的書房,還是讓她有點膈應。

    一個習慣了掌控男女關係的女人,是不會輕易妥協的。

    除非她痛極了,才會悔改。

    步景桓給墨泱的,不是痛,而是感動。

    感動很難讓一個人改變性格,墨泱只是在壓抑自己。

    樓上的書房,像一條磁鐵,她只是暫時遠離了它。

    總有一日,她的自控力沒那麼強時,她還是會打開它。

    步景桓的別墅,外面有很多安保監控,一樓的客廳和廚房也有。

    自從他告訴墨泱,他可以黑進任何攝像頭,墨泱就明白,三樓肯定是有監控的,只是她不知道攝像頭在哪裡。

    墨泱翻了個身。

    步景桓摟住她,將她抱在懷裡,夫妻倆又沉沉睡了。

    那個叫海德拉的女人,而後沒有再找過墨泱。

    墨泱休息兩天,第二天中午又跟陳醉聚了聚。因為陳醉快要過生日了,墨泱送了她一副鑽石耳墜子。

    她也跟陳醉聊了聊昨晚的溝通。

    「步總這麼厲害的嗎?他居然會黑客?」陳醉很意外。

    「他本專業就是學這個的。」墨泱道,「他在念大學的時候就有個實驗室,專門搞晶片設計研發的。」

    又說,「我聽葉戎講,他以前研發的一個晶片設計,賣給了席氏醫療,是醫美設備中最核心的技術,現在還在用。人家給了很多錢,他個人分到了五千萬。」

    陳醉:「厲害了。步總跟我們這些富二代們真不一樣。」

    「當然不一樣了,他還看不起你們。」墨泱說。

    因為他是三代。

    他覺得二代們特蠢,特好操控;他們三代才是精英。

    陳醉沒生氣:「他這麼牛逼,被他看不起我認了。」

    說到這裡,陳醉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哎呀!」

    墨泱被她的一驚一乍嚇一跳:「怎麼了?」

    第220章 我們聊點成年人話題

    「泱泱,你老公會不會監控我們聊天?」陳醉突然想到了這點,咋咋呼呼問。

    墨泱:「他不是變態。」

    「喝醉了的人都會說自己沒醉,他是不是變態,又不是聽他說了什麼,而是看他做了什麼。」陳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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