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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6:58:17 作者: 蝦寫
梁襲點點頭,看著蕾父沖茶和泡茶,接過自己的茶水品了一口,手拿茶杯問道:「你認識約翰嗎?」
蕾父手不停,臉色不變問:「你養父約翰?」
梁襲點頭。
蕾父道:「聽說過,見過一次,應該是十年前的事。」
梁襲問:「馬修呢?」
蕾父停手,看向梁襲:「歐洲刑事大法官馬修?」
「對。」
蕾父問:「你是受誰委託?」
「不,私人的事。」
蕾父沒有再問,輕輕點頭,但沒有馬上回應,拿過梁襲杯子加茶水,給自己加上茶水,重新沖泡茶葉,在等待茶葉浸泡時,蕾父道:「你想知道關於馬修的什麼事?」
梁襲道:「死亡,還有發生在英國的一起車禍。」
「馬修是一位大法官,大法官的地位很高,甚至可以說凌駕於總統、首相乃至總理之上。」蕾父道:「馬修的父母分別是德皇后代和荷蘭王室成員,這讓他的比別人高了很多,他喜歡交朋友,朋友們也喜歡這樣地位的朋友。他在42歲就成為德國大法官,當時我才30歲,我和馬修在工作上有接觸。我不喜歡馬修,。
在我看來,大法官應該缺少朋友。59歲的馬修成功成為歐盟刑事庭的大法官後,我們基本上就沒有再見面和接觸。一直到一個多月前我接到一個特別任務:說服馬修自盡。」
德國總統特使和聯邦情報局局長一同約見蕾父,在密會中說明了整件事。簡而言之有人爆料馬修在數年前組建黑色小組,通過不法手段破獲馬修孫女死亡桉件,馬修通過自己的權力赦免或者減免了黑色小組人員的刑期。
這時候蕾父說了一個讓梁襲無法接受的事:「黑色小組中一共有六個人,其中五人都是因為各種原因入獄的曾經執法人員。第六人就是你的養父:約翰。事實上是約翰破了馬修孫女桉,但是因為法律的各種限制,約翰無法通過正常渠道取證。黑色小組只是配合約翰取證。」
梁襲不相信,但又不能不相信。代入思考,自己朋友波比孩子遇害,請自己幫忙調查,自己肯定會幫忙,不會在乎期間需要動用一些非法手段。
蕾父見梁襲臉色陰晴不定,道:「我單獨和馬修見面,馬修將整件事的始末告訴了我。你恐怕不會相信,動用非法手段調查孫女桉是約翰的提議。」
梁襲搖頭:「不,我相信,我相信我本人也很樂意給朋友提供復仇建議,即使是非法的。」
「呵呵。」蕾父隨意笑了笑,道:「朋友嗎?根據馬修的說明,他們關係確實不錯,不過他們的關係是建立在光明的基礎上。」
梁襲明白蕾父的意思,就如同自己和劉真的關係,打擊犯罪私下做點小動作當然可以。但梁襲無法讓劉真做出作奸犯科的事。同樣,劉真也說服不了梁襲去做壞事。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圈子,圈子內的關係只能做圈子內的事。
蕾父道:「約翰有求於馬修,他需要利用馬修歐洲刑事法庭大法官的身份,合法的查詢一個人的資料。」
「貝當?」
蕾父搖頭:「不。」
「是誰?」
蕾父操作著茶水,許久後問:「你問這個問題的原因是什麼?」
梁襲回答:「顯而易見。」
蕾父道:「根據馬修所說,約翰從一個人手上拿到了一份情報,約翰認為這份情報可信度不高,於是他找馬修去查這個給情報的人。」
梁襲道:「路易斯,血月伯爵路易斯。」
蕾父點頭:「沒錯,路易斯。」
梁襲在腦海中思考:當時約翰是接來文的委託,通過貝當的關係尋找大公主。他和來文認為只要釜底抽薪除掉大公主就可以拯救貝當。為此,約翰去見了血月伯爵。假設蕾父沒有撒謊,約翰從拿到的情報上發現血月伯爵對存在主觀欺騙和隱瞞事實,於是他就尋求馬修幫助,希望能徹查血月伯爵。
問題在這些事和聖旗沒有直接關聯,為什麼約翰遺言要自己順著聖旗順藤摸瓜呢?他應該知道如果自己去找血月伯爵,很可能和他走的路是一樣的。除非約翰要調查的目標不是血月伯爵,而是借血月伯爵去了解另外一個人。
梁襲腦海中做了一個大膽的假設。約翰在調查期間不會出賣貝當,他不會向血月伯爵索要貝當資料。他會向血月伯爵索要貝當身邊人資料,看似無關的人,只為了正常引出貝當。但是血月伯爵提供的資料卻沒有關聯到貝當,這讓約翰對血月伯爵產生了懷疑。
梁襲問:「有個問題不能問,但又不能不問。」
蕾父道:「都可以問。」
梁襲道:「傳聞法國戴思樂將軍與你共同組建聖旗,以此來對付英國單方面脫歐。」
蕾父反問:「你知道問這個問題代表了什麼嗎?」
梁襲道:「如果是事實,恐怕我會有大麻煩。如果不是事實,那是對你本人極大的侮辱,我也會有麻煩。」
蕾父道:「你想的很透徹。」
梁襲道:「但有些事我必須做。」。
蕾父道:「我應該感到欣慰,你對我抱有一定信任感,才會直接問我這個問題。事實上你所說的對,又不全對。我確實幫助過聖旗。。
第六百二十章 團聚(下)
戴思樂和蕾父是好朋友,蕾父認為戴思樂作為將軍突然退休很不尋常。由於有相同的理念,戴思樂也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好朋友,但也沒有說清楚,只是說自己在餘生要去做一件偉大和正確的事。蕾父雖然主觀上知情,但客觀上卻裝著不知道戴思樂與聖旗的事,很容易被戴思樂所欺騙,給戴思樂提供了不少幫助。聖旗此前使用的藥炸在蕾父的控制中,他敏銳發現英國人將藥炸供貨商變成英國人的線人,從而協助戴思樂完成了第三次網紅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