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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6:58:17 作者: 蝦寫
界限在哪呢?舉例來說,波比自我感覺良好,強吻塞拉,梁襲對其行為持諒解與理解態度,只會當個笑話。強吻之後,塞拉反抗,波比憑藉力量控制塞拉,這就開始超出梁襲的界限。更不用說使用其他手段占塞拉便宜。
梁襲直覺波比不會那麼干,除非喝的大醉。以梁襲對波比的了解,大醉後的波比不太可能對付得了塞拉。從保鏢長和波比態度來看,波比似乎沒有越界。那麼只有一個可能,波比認為沒有越界,自己認為波比行為問題不算太惡劣,但是塞拉認為波比行為不能原諒。
梁襲問:「你是初吻?」
這次塞拉沒有搖頭,輕張嘴愣住看梁襲,對於一個24歲的女生來說,還保留有初吻就是一個侮辱。但梁襲是對的。塞拉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明,她並不是因為波比的事心情低落,她不能將真實原因告訴梁襲。
梁襲進一步問:「波比就是強吻你,有干別的事嗎?比如挾持,用藥?」
塞拉搖頭,你為什麼會這麼想?
梁偵探明白了案件始末,這就不好搞了。一方面自己認為波比雖然過份,但未越界。一方面波比的行為給塞拉造成了實質心理傷害。既然如此梁襲也不好再坐,站起來告辭,說節哀順變不妥,祝快樂開心也不妥,想了好久:「我先走了,你、你、你注意身體。」
塞拉點頭,送梁襲離開,關上了門。
梁襲撥打電話:「把電話給他……我剛才鑽石公司出來……人家是初吻……對啊,你自己看著辦?」
波比抓狂:「我怎麼辦?」
「什麼?」
「我能怎麼辦?」
「聽不清楚。」梁襲道:「我這就去國王醫院,正事沒辦,破事一堆。麻煩你以後規矩一點好不好?真當自己是風流浪子,你要不是有幾個錢,鬼才喜歡你。」
「啊哦啊哦……」
「一會見。」
……
梁襲到國王醫院時,波比在病房的陽台,憂愁的看著遠方的天際。聽聞梁襲到來立刻回到病房內,只見保鏢長和皮特,還有侍女正在幫梁襲將一碟碟食物放在餐桌上。梁襲看見波比很高興道:「聽說你住院,我特別買了你最喜歡的川菜和湘菜。一起,一起。」
「有意思嗎?」波比吞下口水問。
「什麼?」梁襲表示自己聽不懂。
保鏢長一邊道:「梁先生,這句話我也聽得懂。」太假了,實在看不下去。
梁襲笑道:「當然有意思,吃舌頭補舌頭,這是香辣鴨舌。」
波比翻白眼,落座,接過侍女遞過來的溫水:「初吻?」
「嗯。」梁襲道:「毫不誇張的說,她現在死氣沉沉。她把自己關在公司內,垃圾簍內全是用過的紙巾。臉上還有淚痕。」
保鏢長道:「我讓物業的人找藉口去了鑽石公司,剛剛反饋過來,情況和梁先生所說一致,沒有任何誇大成份。物業的人說,感覺塞拉小姐心灰意冷,問我會不會出事。」
波比以手遮面:「唉……初吻沒這麼嚴重吧?我初次睡覺也是被半強勾引,我覺得挺好。對吧?」
「良心開始不安?」梁襲夾起一片髮絲牛百葉問。
波比問:「你說我讓律師聯繫她商量賠償,她會幹掉律師還是會幹掉我?」
梁襲道:「我對你們的事沒興趣,你們自己咬去。我今天來是要說芬妮的事,她轉到了國王醫院。」
波比:「我知道。」
「但是……」梁襲把自己的分析說明後,補充道:「我覺得芬妮有些凶多吉少的意思。她也算是無親無故,既然在倫敦住院,我們作為朋友是不是應該關心一下?」
波比伸出兩根手指,保鏢長從西裝內口袋拿出一張黑卡,波比道:「我說話費勁,你來處理。需要多少錢自己刷。」
「你……」
「非要我說我心情也不好才行?」波比道:「什麼芬妮我現在真的無心理會,我不知道事情會這麼嚴重,我在想怎麼辦呢?」他說的是塞拉的事。
梁襲勸慰道:「你也不是一次兩次在女人的事情上惹麻煩了,會有辦法的。你看,上一個自己跳樓了。」
波比看梁襲:再說一句試試。老子舌頭受傷,拳頭沒受傷。
「行吧,我去探望。」
波比道:「皮特,你代表我和梁襲去一趟。」示意,保鏢長收起黑卡,從西裝外口袋拿了兩沓英鎊給皮特。
波比作為海王確實比較細心,他知道梁襲是好意思空手去探病的,不是梁襲吝嗇,他是懶得花費時間和精力去做沒有意義的事。波比在住院部,芬妮在診療住院部,就幾十米的距離,梁襲更不可能去買禮物。
……
皮特去買花,因此梁襲沒有先去探望芬妮,而是先找到了芬妮的主治醫生,一名五十多歲的男醫生。沒有身份可以聊身份,梁襲自報家門,自己是昨天卡琳送過來病人的朋友,自己是卡琳的男朋友。醫生查看發現病例沒有填寫親屬資料,既然有卡琳這一層關係,梁襲顯得可信。和梁襲一起到家屬室,將x光、彩超等檢查資料拿出來。
芬妮的酒精肝不算很嚴重,芬妮年紀不大,可以採取保守治療。芬妮的肝部有一個血管瘤。血管瘤通常是良性的,但存在破裂危險。一旦破裂沒有及時搶救,患者會有生命危險。醫生提出了第一個方案,最簡單最保守的治療方案:戒酒,注意飲食搭配,保持規律生活。第二個方案,利用手術摘除血管瘤。醫生告訴芬妮,血管瘤是動脈血塊,她的血管瘤個頭大,切除是好辦法,但風險較高。正常類似手術風險中等,但芬妮這個血管瘤不好處理,主因是瀰漫性血管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