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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6:58:17 作者: 蝦寫
    錘石煩:「知道了。」賺點錢這麼難。也是,容易的人家不用找自己。這個計劃唯一的破綻在於蘇特,對方制定了蘇特死和蘇特不死兩套應對方案。

    錘石道:「我們是不是聰明過頭了?忘記了對方計劃失敗?」

    梁襲一怔:「你就算了,我有時候確實會聰明過頭。」哪一步計劃失敗?

    錘石道:「流浪漢,給你送信,接受禮物的流浪漢克萊伊是唯一正面見過彈炸客的人、雖然對方戴了口罩,戴了禮帽,但克萊伊可以證明蘇特不是彈炸客。」

    克萊伊本應該死在第一枚彈炸之下,但是陰差陽錯他活了下來。要知道第一枚彈炸不僅有觸發還帶有遙控裝置,保證這枚彈炸會引爆。其中有警示作用,也有滅克萊伊口的原因。避免模仿犯罪,新聞只報導死了一名流浪漢,沒有發照片,有可能壞人並不知道克萊伊沒死。

    梁襲道:「他們有對話。蘇特是典型的倫敦腔。」很容易分辨。

    錘石道:「既然我們認為對方是深海團隊, 他們有駭客上的優勢。我們需要全面安排。」

    ……

    貝蒂展開了尋找克萊伊的活動,要求轄區內警察協助尋找一名叫克萊伊的流浪漢,還附帶了照片, 巡警人手一張。貝蒂要求找到克萊伊之後,第一時間將克萊伊帶到中區刑偵部。同時說明克萊伊是非常重要的證人, 不要傷害他。專案一組的警探也全部出勤尋找克萊伊。

    他們首先到了倫敦南區的橋洞,得知克萊伊前幾天已經離開橋洞,買了一套衣服,說要去應聘售貨員職務。經過幾個小時的尋找,功夫不負有心人,警探在一家小超市找到了剛上班沒多久的克萊伊。警探通知轄區,克萊伊已經找到,謝謝大家的幫助。

    兩名警探將克萊伊送上汽車,開車前往中區刑偵部。中途一輛銀灰色轎車悄悄跟上汽車。在等待紅燈時,灰色轎車下來兩個戴滑雪帽的男子,他們快步走到汽車左右,拿起帶抑制器的衝鋒鎗隔著汽車玻璃對汽車進行瘋狂的掃射。子彈打了半梭後他們發現了異常,副駕駛的貝蒂還對他們揮手。

    是防彈汽車,克萊門特家族的防彈汽車被臨時做舊,拆掉車標,更換車牌。

    伴隨著槍聲,周邊幾輛汽車紛紛打開車門,探員們持手槍逼近:「放下武器。」沒有請特警,特殊行動部的風波還沒有結束。身穿防彈衣的金髮俠保鏢組藉助汽車掩蓋自己的行蹤,對探員進行縱深支援。這兩名歹徒將注意力放在追蹤車輛上,沒注意到自己已經成為獵物。

    現場沒有這麼文靜,吼聲一片,尖叫聲不停。握槍的探員很緊張,手指已經放在扳機上。在射擊禮儀中這個動作屬於待射狀態。射擊禮儀不是禮貌,而是規矩,避免走火的規矩:當未發現射擊目標或者不打算射擊目標時,手指不能放在扳機上。

    氣氛緊張,探員也怕死,雖然占據上風,鬼知道對方會不會硬拼。兩名歹徒左轉槍口對著人,右轉槍口還是人,他們知道只要發出槍聲,他們會死在當場。

    保鏢長的擴音器喊話:「夥計,英國沒有死刑,自己考慮清楚。」

    然後一名歹徒舉起雙手,把衝鋒鎗舉起來,然後慢慢俯身彎腰,把槍放在地上。另外一名歹徒照做,探員一擁而上,將他們拷個結結實實。

    在貝蒂使用囚徒博弈之後,一名歹徒招供,他們是深海實習生。按照團隊老大命令到倫敦旅遊,居住在一個出租小別墅已經有十五天。這十五天一直沒有接到命令,直到今天團隊老大要求他們執行命令。命令很簡單,他們殺人後開車離開,然後到接應點消失。至於在哪裡怎麼殺,由他們自己決定。

    這兩人曾經是歐洲某國退伍士兵,為了賺錢當了兩年傭兵。期間有人聯繫他們,說某個團隊需要打手。月薪一萬歐元,有活干另算。由於只是實習生,他們不知道深海團隊的具體人員。只見過幾次今天給他們送來車輛和武器的聯絡人,一位二十多歲的女性,戴著墨鏡和假髮。至於逃逸案,他們什麼都不知道。老大要求殺人,他們去殺人,他們就是幹這個的,他們不會去問為什麼要殺這個人。

    十幾公里外的梁襲接到貝蒂電話後,道:「第一枚彈炸時,我請現場警探儘可能對人群拍照。你們可以把這批照片找出來,給符合特徵的人p上墨鏡和假髮讓他們去辨認。雖然不一定抓得到人,但也不一定抓不到人,試一試又不會懷孕,對不對?」

    貝蒂道:「我這邊還要聯繫內務部。」

    梁襲道:「內務部我熟,我來聯繫,你專心釣魚,看能不能再撈兩條。」

    貝蒂:「好吧。」她發現梁襲對逃逸案已經沒有多大興趣,梁襲把精力投入與深海團的戰鬥中。

    貝蒂剛回到中區刑偵部,反恐辦公室的人找上門,要了資料,也要了兩名嫌犯。彈炸案歸你,深海團歸我。貝蒂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很配合,還告訴劉真:一個叫梁襲的偵探推薦進行照片比對?劉真問,薔薇偵探社那個梁襲?貝蒂回答是。劉真表示不用理會這種徒有虛名的傢伙,只會騙吃騙喝。出門後即聯繫探員,把梁襲弄到反恐辦公室。

    劉真心中嘀咕:梁襲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嗎?自己什麼檔次心裡沒數?跑去刑偵部湊什麼熱鬧。

    ……

    深海團在倫敦胡搞瞎搞了幾次,雖然每次都灰頭土臉,但是野草燒不盡,春風吹又深。不將深海團斷根,他們遲早還會再來倫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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