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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6:58:17 作者: 蝦寫
作為一位單身很久的年輕男子,梁襲被這一親激盪的氣血膨脹,熱血沸騰,難以呼吸。鬼使神差又如同做賊一般,梁襲悄悄的避開歡呼吵鬧的人群,溜出酒吧外。
……
梁襲在酒店房間門口來回踱步,演練著台詞,醞釀著情緒,五分鐘後才敲門。門打開,梁襲正準備說台詞,就被妹子抓住衣領一把拽了進去。
一個小時後,梁襲被推進浴室,等梁襲從浴室沖澡出來,客房內空空如也。如果不是凌亂的床單和地上自己的衣褲,梁襲會認為自己剛才在做美夢。
這個小時兩人沒有語言交流。梁襲倒是說了一些話,尋求語言上的交流,可是妹子完全不理會梁襲說了什麼。梁襲非常懊惱自己沒向對方要電話號碼,甚至連對方名字都不知道。不過作為偵探他有自己的辦法,他聯繫樓層服務員,告訴服務員,自己朋友的電話落在房間裡。服務員反問梁襲為什麼不知道自己朋友的聯繫方式或者身份嗎?梁襲示意服務員看一眼凌亂的房間,再給了服務員20英鎊小費。
幾分鐘後,服務員將住客信息寫在便簽紙上交給了梁襲。梁襲看了一眼想哭,這不是自己的信息嗎?妹子怎麼知道自己叫梁襲?又是怎麼知道自己的身份信息呢?
梁襲手機開機,聯繫上貝克,貝克對梁襲失蹤很不滿,聽聞梁襲在酒店,問自己一位妹子的信息,發出了我懂的『劍』笑。不過貝克沒注意到有棒球帽和牛仔衣的妹子,他肯定妹子不是自己部門的人,他會幫梁襲打聽一下。
劉真接過貝克電話詢問梁襲為什麼不接電話?聽說梁襲在對面酒店她心中有數。劉真向在她看來還是小男孩的梁襲說明:這種事不要在意,也不要去打聽對方的信息。
劉真最後告訴梁襲,半小時前波比在撥打梁襲電話無果後,急匆匆的離開。波比告訴劉真,他的姐姐突然休克被送到醫院,他必須馬上趕去醫院。聽聞波比在醫院,梁襲沒有回撥波比電話,給波比發了條信息,信息中表達了對波比姐姐的問候,約好改天有空再一起見鬼。
梁襲雖然極少去酒吧,但在網絡這麼發達的世界,規矩他還是懂的。不過懂規矩不代表他能失憶。接下去梁襲抓耳撓腮了五天,想了各種理由去快樂酒吧喝紅茶。可惜一直沒再見著棒球帽妹子,反倒是以警察廳鐘點工身份辦了會員。劉真走後門幫聯繫辦了會員。她也是沒辦法,她要上班,而梁襲似乎特別痴迷快樂酒吧的紅茶,沒事就約自己和貝克去酒吧喝茶,這哪受得了。
拿到會員後梁襲又蹲守了五天,始終沒有見到棒球帽妹子。鬱悶無比的梁襲考慮到下個月的生活費的問題,無奈只能放棄。雖然也沒別的事,但苟在偵探社看書不需要多少支出。且不說紅茶錢,這十天汽油都燒了大半箱,而且因為蹲守妹子,自己已經有一周沒和瑪麗一起吃飯。要麼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太耽誤事了。大丈夫就要拿得起放得下,如果實在放不下,就打開手機看看卡里的餘額,生活可以激勵你放下一切。
……
一杯茶,一本書,梁襲享受著安逸低碳的生活時,偵探社的門鈴響起。
來生意了?梁襲放下書打開了門,低頭看見了自己的老主顧。沒錯,是還缺著兩顆大門牙,抱著維尼熊,非常不快樂的溫迪。梁襲和溫迪對視幾秒,在溫迪要開口前輕輕的關上門,回到壁爐前,拿起書,戴上耳機,坐在躺椅上繼續看書。
打死也不能再接這小丫頭的單子,因為她的20英鎊,惹出了多少事。自己貼錢是小事,主要是導致一名竊賊中槍,一人坐牢。為了社會的和諧,自己堅決不能再接小丫頭的單。
妹子都可以放下,小丫頭有什麼放不下的?梁襲很快就忘掉了溫迪,沉浸到書的海洋中。突然門飛了起來,它如同陀螺一般進入房間轉了幾圈後靠在過道的玻璃上一動不動。梁襲的偵探社是啞鈴形狀,左右兩邊各有大房間,中間是有一條過道,死掉的門直接把過道堵了一大半。
臥槽!誰這麼囂張?真可謂是人在家裡坐,財從天上來,從不同角度看待問題的話,訛人的機會來了。梁襲拿掉耳麥,伸頭靜靜看著,然後波比走了進來。
竟然是這個摳門的傢伙,晦氣!波比很懂事,道:「我已經讓保鏢去處理門,給你換扇市面上最好的門。」
梁襲問道:「你耽誤我偵探社營業怎麼算?」
「那首先要有業務。」波比扎心一刀後回頭招呼:「溫迪。」
溫迪從波比胳肢窩鑽出來,看梁襲:「壞蛋偵探。」
波比教育道:「你不能這麼說,他偶爾也會善良。」
波比看梁襲:「費用算我的。」
梁襲坐回去,道:「兩位這邊請。」
第五十九章 遺書(上)
溫迪的表姐叫溫希,也就是溫迪第一次請梁襲傳話的那位表姐。她死了,五天前死亡,警方經過調查後認定溫希墜樓為自殺。然後沒了,這是溫迪能掌握的所有資料。簡而言之,溫迪不相信溫希會自殺,理由是溫希答應溫迪周六帶她去海洋公園。
梁襲很為難:「溫迪啊,恐怕目前我還沒有能力去提醒溫希要帶你去海洋公園。」
溫迪瞪大眼睛:「溫希不會自殺的。」
梁襲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上一次委託梁襲查過溫希的一些資料。他從溫希的非死不可,從溫希好友的非死不可得到了很多信息。溫希是一位典型的壞女孩,日常紋身、喝酒、吸菸、小麻、搖頭、多人戀愛、盜竊等等。這種人在偵探和警察分類中歸屬於危險人員。他們日常接觸的環境比常人存在更多的安全隱患。發生什麼事都不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