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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9:22:54 作者: 葉逐月
    謝香香這人精神有問題,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任憑金友怎麼甩也甩不到,最後直接就把金友的耳朵給咬掉了,沒錯,真的就給咬掉了。

    滿嘴的血污直接就嚇壞了韓癱子,其中金友和謝香香兩個人都送到醫院去了,結果呢。當時都忙著送醫去了,沒人注意到金友的耳朵,等到再去找的實話,哪裡還有金友的耳朵,什麼都沒有,後來有人說是被也狗給吃了,直接進狗肚子了。

    就這樣金友失去了一個耳朵,他要追究責任,沒法的,謝香香是精神病人,沒法承擔責任的,金友只能認栽。

    「啊,那我的耳朵怎麼辦?她都不用坐牢的嗎?」

    金友自然是無法接受這個結果了,就揚言要去找勖大舅麻煩了。

    「她一個神經病,你都知道她是神經病你還刺激她。你這是活該,謝香香已經夠命苦的了,你看你都說的什麼話。」

    金友老婆范麗麗不幫金友說話,還幫謝香香說話。

    「啪!」

    金友一巴掌就掃到范麗麗的臉上。

    這是金友的日常,只要范麗麗說話不順他的意思,他就一巴掌掃過去了,以前范麗麗就那樣深深的受著,今天也不知道範麗麗到底怎麼了。

    「啪!」

    一巴掌她直接給掃回去了。

    「你打我?」

    金友簡直就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他沒想到平時唯唯諾諾,說話都不敢大聲的老實人范麗麗竟然會動手打人。

    「打你怎麼了?你少惹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跟我動手,我就跟你離婚。我看到時候你怎麼娶到媳婦,一個耳朵,醜死個人了。」

    原來是因為這個啊,金友這不一個耳朵沒了。別看耳朵平時咱們不覺得它有多重要,這一旦沒了,實在是太影響形象了。

    范麗麗這個人長得不好看,說白了一點就是有點丑,一直以來金友都拿這個打擊她,她娘家也是這麼說她的,她這樣的長相能找到金友差不多了。

    所以啊,范麗麗一直都在忍。現在好了,金友毀容了,她這腰板直接就硬了起來。

    「你要和我離婚?離婚?」

    「怎麼不可以嗎?你再打我,我現在就跟你離了,反正我沒孩子,再找一個肯定不會沒耳朵,你就不一樣了,等著吧。我回娘家了,你自己做飯吧。老娘不伺候你了。」

    就這樣範麗麗走了,她臨走之際,拿走了家裡所有的現金以及值錢的東西,等到金友發現去她娘家的實話。她娘家怎麼會認呢,直接就來了一句:「我怎麼知道你的錢去哪裡了?搞不好就出去嫖娼花掉了,嫖娼可貴了……」

    「我什麼時候嫖娼了,范麗麗你少血口噴人!」

    「你當著那麼多人面,說你上了謝香香這話可不是我逼你說的。我已經和我媽媽說了,要和你離婚,我媽也同意了。」

    這下子金友的腸子都悔青了。

    他現在耳朵耳朵沒了,錢錢也沒了,名聲名聲也沒了,什麼都沒了。就因為他嘴賤,他現在也在想,他去說那些話幹什麼呢。

    那麼金友的遭遇就這樣結束了嗎?遠遠沒有,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

    范麗麗僅僅是因為金友的耳朵沒了才跟他離婚的嗎?肯定不是的了。她是聽到了風聲了,那就是勖家要搞金友了。

    勖大舅是什麼人物,早年就是一個混世的。當年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搞頂替的事情,就是他什麼都不怕。

    這一次金友把他女兒害成那樣,原本都好了,現在謝香香又爆發了,好在韓癱子家裡還算是有良心,也沒有提離婚什麼的,就想著香香治好了,日子繼續過。

    香香正常的時候,對韓癱子其實挺好的,給他洗澡擦背的,床單都弄的乾乾淨淨的,他自己本人也清清爽爽的,是要跟他過日子的人。

    現在看到謝香香變成這個樣子,又知道之前的遭遇,韓癱子越發覺得謝香香這個人可憐了。她又不是自願去的,就一受害者。

    金友這麼一弄,勖大舅那氣死了,勖慧慧自然也氣。看著當年在自己身邊好端端的表妹,變成如今這般神神叨叨的樣子。

    「我要咬死他,咬死他……」

    「香香沒事了,沒事了,我是你表姐,我……」

    勖慧慧當前就上前抱住謝香香,被勖慧慧這麼一抱,謝香香的情緒倒是穩定了不少。

    「表姐?我,我乾淨的,我聽你的話,我每天都有洗澡,我很乾淨的,我……」謝香香的神智有些恢復。

    「香香,表姐知道的,你是最乾淨的。你以後就住在表姐家裡,咱們哪裡都不去好不好?」

    「好,表姐好多壞人,壞人……」

    勖大舅看著這樣的謝香香,眼淚也下來了。

    「早知道當初就聽你了,就在你這裡多好啊,那天殺的金友我不會讓他好過的。我一定要讓他付出代價。」

    勖大舅說到做到,那就是他找人把金友的另外一隻耳朵也割掉了,順便卸了他一條胳膊,就是這麼的很。

    至於金友碼頭跑船的工作,自然也是做不成了。

    當范麗麗聽說金友的遭遇之後,一直都在慶幸那就是她離婚離的早,離的快。

    「媽媽,你看到了吧,幸好我跟他離婚了,不然保不准我也會受到牽連。」范麗麗那是心有餘悸。

    范母也是怕的要死了,這胳膊說卸了就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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