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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9:15:26 作者: 秋後問盞
即使看過很多次,但安錦還是無法適應,每次她都不好意思,非要關上燈做才行,但就算是眼睛看不清楚,但身體的觸感是不會忘記的。
「你要是敢在這裡,我就真得要和你離婚。」安錦可沒有豪放在外頭野戰的地步,她嗓音尖細,聲音不悅。
她亂動,表示自己的不滿,她好歹也是安家的小姐,怎麼能像是不要臉的小情人,在任何地方都希望討男人的歡心。
她又不是必須要靠著自己的身體,去討男人的歡心才有出路。
只要他們的婚姻還存在,她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花秦厲的錢,不必要特地用身體去交換。
「那我不在這裡做,是不是就不和我離婚了。」秦厲緩緩收緊了安錦的腰腹,他貼在她圓潤小巧的耳畔。
被吹過熱氣的耳垂,此刻敏感的很,輕輕動了動,就像是小兔子的耳朵,可愛的緊。他輕聲問,安錦想想這句話,怎麼聽得這麼變扭,總感覺她吃虧了。
她的本意是在哪裡都不想做,怎麼到秦厲的話里變了味,正當她思考怎麼回答,才能把握住自己的最大利益的時候,秦厲卻突然把頭歪到了她的肩膀上。
安錦個子是不矮,但天生的骨架嬌小,秦厲壓得她肩膀疼,她正欲開口讓對方別壓著她。
秦厲卻突然輕咬著她的耳垂,她渾身顫抖,極不自然,感覺不到疼痛,只感覺身子又酸又麻,他啞聲,聲音穿透了靜謐的夜色,空曠又寂寥,那個瞬間,安錦突然發現眼前的男人,並不是自己看上去的那般堅強。
安錦只聽得秦厲低聲問她,「你是不是也認為我是一個見不得光的私生子?」
第20章
唐佩約安錦打球,沒想到自家這個妹妹心不在焉的,好幾次都被球砸到了腦袋,幸虧不是網球,只是最輕的羽毛球,所以才沒讓那張漂亮的臉蛋變成一個大花臉。
安錦心裡也很慌,她在感情的事情上沒什麼主見,還沒正是談一場普通的戀愛,就被趕鴨子上架,結了婚。
「你到底是怎麼回答的,當時。」唐佩找了張凳子,遞了杯水給安錦,聽安錦這麼說,真好奇這傻丫頭是怎麼回應的。
「我哪裡知道怎麼回答。」安錦心不在焉的,她只覺得當時表情肯定糟透了,隨便找了個蹩腳的藉口逃開了這個問題。
她當然知道遇到這問題,應該果斷說她會相信他。
但安錦並不是一個會撒謊的人。她一說謊,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秦厲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會不知道。
比起撒謊,顯然故意欺騙,安錦覺得這行為更令人厭惡。
唐佩從凳子上彈起來,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望著安錦,「你傻啊,有你這樣當人老婆的嗎,接下來,是不是他很生氣?」
唐佩邊怒罵,邊沉下眼眸,細細想著。比起安錦,她的心思深沉些,再加上安家與秦家聯姻,唐佩自然是知道秦厲的事情。畢竟南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上流圈子就那麼些人,基本上年齡差不多的,或多或少都有些交情。
就連秦家早些年的繼承人,秦鼎,她也見過幾次。秦鼎相貌是好,眉眼清秀,只是身體不好,常年都需要住院,學校來的少些,但當時的秦鼎是秦家的子孫,多少想要攀親的人,誰能想到秦鼎沒有那個福氣去享受家業,沒多久就病逝了。
而沒多久,秦厲就出現了,在南城的私立貴族學校露了一年的臉,緊接著就出國留學。大家心裡頭都明白,秦厲的年齡比秦鼎稍微大一些,要是真的是秦夫人所出,怎麼可能一直被藏起來。
聽安錦這麼說,秦厲說不定很在意自己的身份。
安錦被唐佩罵了句,也沒辯駁,她事後想想,自己是沒做對。「他應該是生氣了吧,那晚他都沒在別墅住,說是去公司加班了。」
安錦說話小心翼翼的,畢竟,安家所有的人都希望她和秦厲的婚姻穩定,而她的做法,分明就是把人給推到了外頭。
「你啊,我真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你們現在既然結婚了,就是同一體的,你要站在他的身邊,他要是被人諷刺私生子,你以為你真的能獨善其身。」
唐佩摸了跟女式香菸出來,夾在中指,點上火,菸頭的猩紅和鮮紅的指甲映襯,她吐字急躁,噼里啪啦說了一通。
安錦張張嘴,對著唐佩那張精緻冷艷的臉,有些害怕,心裡嘟囔著秦厲怎麼當初沒找表姐這般的人,兩個人都熱愛工作,只要秦厲給足夠多的錢,唐佩絕對能活的比誰都要恣意。
「表姐,你說的,我都懂。」安錦吞吞口水,她好歹出生世家,祖上幾輩的基業,她倒不至於養成一個豬腦子。
所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然當初安家出事,以往交好的世家紛紛避著安家的人走。那段時間,安錦沒少因為即將成為破落戶的小姐,而遭受人的白眼。
直到安家和秦家確定姻親關係之後,那些勢利眼,才掛上笑臉重新把她拉迴圈子。
這下,唐佩就不明白了,「既然你都懂,你就不能說兩句好聽的。」唐佩搞了幾年的時尚界,練就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技能。
一句好聽的話,就可以解決的事情,她又不傻,瞎折騰自己。
安錦屈膝坐下凳子上,她穿著漂亮的運動裙子,淡藍色花紋的百褶裙底部,露出了一雙筆直修長的腿,基本上窩在宿舍里的她,皮膚不見眼光,白的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