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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9:04:15 作者: 瑒璦
    殺這種實力的海獸,對於柳沐風和江旭兩個八級修士來說,那是小菜一碟。江旭憑藉著自己手裡的劍,什麼法器都沒有使用,甚至連靈術都沒有使用,便能斬殺成片的海獸。

    柳沐風懸浮在半空之中,直接放出了漫天紫色的藤蔓,將上岸的海獸一隻只的纏住刺死。

    白虎、金嘯、曉曉、小月、還有帶著一群金靈蟲、水靈蟲、土靈蟲、火靈蟲一起殺海獸的小源。五個人可以說是各個實力不俗,一殺一大片,讓一起來殺妖獸的劍修和武修壓力大減。

    最厲害的就是胖胖了。直接潛入了海中,大殺四方,各種水劍、水幕、水柱子、五花八門的水系術法,讓眾人看的眼花繚亂。

    瞧著如此賣力的胖胖,柳沐風覺得,胖胖這是憋的太狠了,終於是有了大顯神威的機會,所以才會火力全開。讓所有人都好好地見識一下,它在海里和妖獸交戰的英姿。

    望著懸浮在半空的那道紫色身影,望著被幾十萬跟紫色的藤蔓擁簇在中間,傲然屹立的柳沐風。步青青不由得彎起了嘴角。眼底里儘是化不開的柔情和愛慕。這就是她愛的男人,永遠都是那麼的萬眾矚目,那麼的優秀,不過千歲便已然是八級的修士,不知道甩了那些所謂的天才多少條街。

    這一次的絞殺持續了六天,直到登岸的海獸都被斬殺,其他海獸都逃回大海里。眾人方才回到城主府之中休息。

    回到了房間裡,柳沐風拉著媳婦一起洗了一個鴛鴦浴,又使用了一些靈草,祛除了身上和衣服上的魚腥味和血腥味。

    經歷了幾日幾夜的廝殺,又被伴侶纏著折騰了一番,江旭有些疲憊,躺在床上便睡著了。

    柳沐風沒有吵自己媳婦,而是默默地來到了院子裡,拿出海獸的屍體,切了一些鮮美的魚肉,又拿出了靈米來,坐在院子裡開始給自己媳婦煮粥。

    走進院子裡,瞧著坐在獸皮上,正在專心致志地烹煮食物的柳沐風,步青青不由得彎起了嘴角。她覺得,柳沐風最迷人的地方,就是他既優秀又長情,不會像是那些見一個愛一個男人一樣。他只會一心一意的愛江旭一個人。即便,江旭的脾氣火爆、行事乖戾,天生就是不討喜的性子,他卻依舊一往情深,事事體貼周到、無微不至。

    「柳長老!」走到了柳沐風身旁,步青青輕喚了一聲。

    聞言,柳沐風轉過頭看了過去,就瞧見了獨自走進院子裡的步青青。「原來是步師妹啊!快請坐!」說著,柳沐風拿出了一塊獸皮,擺放在了對面的位置。

    「嗯!」點頭,步青青走過來,坐在柳沐風的對面。兩個人之間只隔著一個吊起來的小燜鍋。和燜鍋下燒的正旺的篝火,距離不到三米遠。

    看著距離自己很近的女人,又感覺了一下自己空間戒指里的舍利子,果然,柳沐風感覺到了舍利子的波動。所以,步青青被種植了魔種是真的。想到此處,柳沐風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柳長老在煮粥啊!」看了看鍋里的魚肉粥,步青青笑問。

    「是啊,連著殺了幾天的海獸,我想給小旭做點吃的。讓他好好地補一補。」說著,柳沐風拿起勺子了攪動起了鍋里的粥。

    「柳長老對江長老真是體貼啊!」望著男人專注的側臉,步青青笑說。

    「夫夫之間理當彼此照顧,這也沒什麼。對了,步師妹,你不是在凌雲宗嗎?怎麼會突然加入我們靈武宗呢?」望著步絲絲,柳沐風明知故問。

    「哦,我的伴侶凌浩隕落了。後來,我家裡出了一些事情,親人也都隕落了。所以,我就離開了凌雲宗,加入了靈武宗。打算換一個環境,離開傷心的地方!」說到這個,步青青不由得皺起了柳眉,心中滿是對家人的愧疚。

    「抱歉,提起了師妹的傷心事,我不該問的!」低頭,柳沐風低聲道歉。

    「沒關係,這些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搖了搖頭,步青青不在意地說著。

    「步師妹,你來找我有事嗎?」瞧著步青青,柳沐風詢問了起來。

    聞言,步青青輕嘆了一聲。「我來是想和柳師兄聊聊天。順便找柳師兄幫我一個忙。」

    「我們是故交,還曾經一起在秘境之中合作過。師妹若是有什麼事情,可以說來聽聽。若是我能幫得上,我一定盡力!」瞧著步青青,柳沐風如是說著。心想:步青青這個時候來找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呢?難道是來殺自己和小旭的嗎?

    「我想讓柳師兄幫我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殺了我!」看著柳沐風,步青青一字一句地說著。

    聽到這話,柳沐風震驚地瞪大了眼睛。「步師妹?」

    「我等了七百年,也盼了七百年,終於是等到了師兄的歸來。終於是等到了這一日,可以和師兄坐在這裡平平靜靜地說話聊天。我已經沒有什麼遺憾了,只希望我可以死在我最心愛的男人手裡!」看著柳沐風,步青青深情地說著。

    「為何要尋死?」瞧著步青青,柳沐風不解地問著。

    聽到柳沐風問這個,步青青苦笑。「我被種了魔種子,我每天只有兩個時辰是清醒的。我要吃很多的丹藥,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體。而且,凌浩、我的妹妹步絲絲、我的父親、母親、爺爺、還有我的叔叔、姑姑、姨母、舅舅和外婆。我所有的血親都是我親生殺掉的。每一天清醒的時候,我都覺得很愧疚。每一天,我都覺得我不應該活在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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