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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6:20:26 作者: 凌伊丶
    兩人說話間,迎面來了個穿正裝的男人,看樣子似乎想和祁嘉聊上幾句。路白菲便不露聲色地鬆了手,對祁嘉說,「你先忙完,我在這等你。」

    於是祁嘉就起身過去了。路白菲獨自在沙發坐了一會兒,隔著露台與宴會場的一層玻璃窗,看著祁嘉與那名男子交談。儘管距離有些遠,未必能看清表情,但路白菲從那抹側影里,也能感到祁嘉在商言商的冷峻與從容。

    也沒多久,祁嘉很快折返回來,停在路白菲跟前,輕聲細語地說,「我剛叫司機開到樓下等著了,你還想吃點什麼再走嗎?」

    路白菲笑了笑,眼神轉深,「不吃了。」

    然後似是不願久留的樣子,步伐有些快地和祁嘉穿過大廳,從偏門進了電梯間。

    下樓的電梯裡就他們兩人,祁嘉試探著問了一句,「哥,你是不是生氣了...來這種地方?」

    如今祁嘉已經很少用過去的稱謂叫路白菲了,偶爾賠著小心時,才會下意識地叫他「哥」。

    然而路白菲什麼也沒說,電梯一落地,祁嘉就被他牽著出了會所。

    商務車已經停在樓外,路白菲拉開車門,讓祁嘉先入。等路白菲也坐進後排,便對司機說,「麻煩降一下格擋。」

    祁嘉兩眼睜大了些,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路白菲。格擋才落了一半,他就被路白菲拉到懷裡,直接而粗暴地吻住了。

    轎車平穩地行駛在夜色籠罩的城市裡。

    祁嘉低低地喘著,不敢發出響動,抬手掩住嘴。欲望襲來得無比洶湧,祁嘉無力抵抗,小聲地求饒,「哥,我們回家再做......」

    路白菲扣著他窄細的腰,慢慢地說,「嘉嘉,叫老公。」

    祁嘉愣了愣,以為自己聽話就會到此為止,只得服軟叫了聲,「......老公。」

    ......

    補車:轎車平穩地行駛在夜色籠罩的城市裡。祁嘉低低地喘著,不敢發出響動,他的襯衣被解了扣子,西褲也褪下了,路白菲正隔著棉質內褲含咬著他半硬的分身。

    祁嘉仰起頭,抬手掩住嘴。欲望襲來得無比洶湧,祁嘉無力抵抗,路白菲早已掌控了他身體最敏感的地方。當兩根手指混著些許擦手的乳霜擠入後穴時,祁嘉繃緊了身體,看著衣衫完好的男 人,小聲地求饒,「哥, 我們回家再做.....」

    然後這一次路白菲沒有放過他。車裡容不下更舒展的姿勢,祁嘉繼而被路白菲抱到腿上坐下。他雙肩有些發抖,頭微微垂著,挑染過的髮絲落下來,緩慢而艱難地往下坐。才坐到一半就受不了了,覺得自己被塞得太滿,幾乎到了極限。

    路白菲伸手扣住他窄細的腰,祁嘉有點缺氧地微張著嘴,發不出聲音,只聽得路白菲慢慢地說,「嘉嘉,叫老公。」

    祁嘉愣了愣,路白菲似乎要將他壓到底,祁嘉只得服軟叫了聲,.....老公。」

    沒想到路白菲突然探身坐起來,與他緊緊吻住了,手下仍是發力,那根硬燙的東西一下全頂進了祁嘉體內。

    一時間祁嘉只覺天旋地轉,痛與快感都似過電一般打在神經末梢。他叫也叫不出來,路白菲一身強勢的氣息籠著他,每一下都像要貫穿祁嘉。最後沒弄幾下,祁嘉就承受不住射了出來。

    從會所開到他們同住的小區,足有三四十分鐘車程。祁嘉被幹了一路,上午他留給路白菲的吻痕,全讓路白菲還了回來。

    那根綠色絲帶轉而系在他腳踝上了,顯得性感又墮落。祁嘉趴在路白菲肩上,貼在他耳邊,一會叫「老公」,一會加「哥」,也不知是不是自願的。總之是讓路白菲爽夠了,最後才好歹放過了他。

    然而這一次路白菲沒有放過他。從會所開到他們同住的小區,足有三四十分鐘車程。祁嘉上午留給路白菲的吻痕,全讓路白菲還了回來。

    那根綠色絲帶轉而系在了祁嘉的腳踝處,他趴在路白菲肩上,貼在他耳邊,一會叫「老公」,一會叫「哥」,也不知是不是自願的。總之是讓路白菲滿意了,最後才好歹放過他。

    車子降速經過小區門崗時,祁嘉虛軟地躺在后座,覺得自己等一下跟本起不來,更沒說穿戴整齊地下車回家。

    路白菲抓了件西裝搭在他身上,等到車身停穩,祁嘉往裡縮了縮。路白菲則一身妥帖地下了車,繞到車頭處,敲窗讓司機下來。

    然後他遞給對方一張現鈔,讓司機自己打車回家,今晚就把車留在這裡。

    司機恭敬地接過錢,說著謝謝,迅速離開了。路白菲緊接著坐進駕駛座,掛擋的同時抬起了前后座之間的格擋。

    后座倚著一個妙曼尤物,西裝滑在地上,露出白皙的皮膚與新鮮的吻痕。

    路白菲一面從後視鏡欣賞著他,一面緩緩將車駛入地庫。

    待到路白菲再繞去后座要哄祁嘉起來,祁嘉氣得滿臉通紅,說這下司機不開除是不行了,你怎麼這麼流氓無賴。

    路白菲好整以暇地將他抱住,一顆一顆給他系回扣子,說今晚就算是我欺負你了,下次也還敢。要不嘉嘉你說個什麼條件,我看看能不能補償。

    祁嘉余怒未消,起先讓他滾,而後沉默了幾秒,突然道,「......什麼條件都行嗎?」

    路白菲笑了笑,「離婚不行,分居不行。別的你提。」

    祁嘉像是認真想了一遍,繼而湊近一點點,說出了自己壓在心裡很久的惦念,「那,頭髮你別剪了。再為我留長一次,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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