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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8:50:50 作者: 藍小依
胡小塗甜甜笑著,「爸,您看您說哪去了,本來就是我不對,勞煩媽照顧我。」老爺子其實您還可以再早點來的,真的,您的定力也忒足了這讓小輩我情何以堪……
給老太婆領走的時候,任老爺子不忘跟任以行使眼色,任以行瞭然點頭,伏在老爺子耳邊承諾,「肯定儘早讓您當爺爺。」
老太婆被自己老頭子攆出了門,然而很快她便掙脫了男人的鉗制,跑回任以行家「咚咚」敲門,「小塗,媽很快就回來啊,我不在家這幾天一定一要照顧好自己聽見沒?」
胡小塗搗蒜一樣地點頭,感動得一塌糊塗,眼眶都紅了半圈,「媽,我知道了……」您旅遊回來還是回自己家住吧……沒您「照顧」我能活蹦亂跳得更歡脫。
任父任母走後,胡小塗愣愣地盯著安靜下來的客廳,半晌才徹底意識到自己被囚禁的日子結束了,她顛顛地跑到男人跟前,身子一躍蹦起來抱住他,「老公……我終於重獲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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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老太婆全天二十四小時的監視,胡小塗頓覺人生很美好。日子終於回到以前的軌道,早上依舊不願挪出被窩,上班依舊面對堆積如山的繁複工作,下班依舊在眾人的駐足觀望中跳上大黑車回家。
當然,還有雷打不動的一周三睡,從床上到書桌到牆壁到地毯……然後她依舊在做完了愛後口渴難耐,裹著被單溜進廚房「喝水」。
一切的一切都有條不紊地進行著,雖然老太婆對胡小塗並沒有百分之百的滿意,也沒有拍板接受她,但好歹險情解除,至少她改變了老太婆的些許看法,這就是好事。
而胡小塗也相信,只要有自己老公疼她愛她,只要時間一久,自己定能感化那個頑固的老太婆,說不準到時候她已深深地喜歡上自己這個兒媳婦也說不定。
一晃又是半個月,悠閒自在了一段時間的胡小塗一點點恢復冷靜,她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和老太婆的問題還沒徹底解決,目前秦韶飛依舊是自己婚姻的最大勁敵,她不能坐以待斃。
胡小塗也深知,老公乃婆媳戰爭中最重要的那枚籌碼,如果老公的天平以不可顛覆之勢朝自己傾斜,那麼就算婆婆把整個房蓋掀了,她也不怕,大不了跟著自己老公私奔,從此眼不見心不煩。
從電腦前撤回視線的胡小塗陷入沉思,看看那妲己,看看那些從後`宮三千佳麗中脫穎而出的女人們,都是如何攥住男人的心的?靠才華,靠美貌。
才華,她已經努力過,寫過小說練過舞,而這些她若想徹底把秦韶飛比下去很難,頂多打個平手。
但美貌……她胡小塗倒還是有幾分自信的,當年的S大系花不是吃白飯的,她要充分利用自己的先天優勢,一舉將老公和婆婆拿下!
於是,胡小塗為了避免上次的車震事故再次發生,也是為了給自己更多的獨立主權而去學了車;接著為了將這場和秦韶飛的惡戰打得漂亮,她不僅狂訂美容雜誌,得空就做面膜學化妝不說,還知道了不少關於整容整形方面的最新技術。
胡小塗深深地記得,情動之時任以行嘴裡那句銷魂的「老婆,好小。」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任以行的一句哀嘆已經給胡小塗弱小的心靈造成了難以抹平的創傷。
從某醫院整形科走出後,胡小塗一直在猶豫,矽膠填充,還是針灸,還是按摩,還是……
是夜,獸性大發的任以行又要拖著胡小塗一起做運動,卻發現不管怎麼挑`逗,這丫頭都是木木的沒什麼反應。男人納悶,「你想讓我體驗一把jian`屍?」
胡小塗眨了眨眼,良久,伸手拉過任以行的一手,覆上自己的胸,不語。
任以行愣,眸光下探,落在小丫頭的身前,她的小手覆在自己的大手上,狠狠地按著那團溫`軟。男人不解,「老婆,你這是要……」
胡小塗抿了抿嘴,正兒八經道,「什麼感覺?」
作者有話要說:逼近年關各種忙,想必大家也是各種忙,加上為了構思新文存稿,某二貨在此含淚通知,從今天起隔日更一周,很快,尊的很快就會恢復日更滴……雙更也是有可能滴……隔日更期間如果花花很給力,我會增加番外小劇場神馬的,所以表霸王我哦~你懂的哦~撒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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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68關於搜查...
任以行猶豫半晌,該怎麼回答?性潮澎湃?不行,這丫頭准得罵自己是不正經的色狼,整日只想著圈圈和叉叉了。
於是任以行很聰明很懂女人心思地來了句,「沒什麼感覺啊……挺好的。」
沒什麼感覺……胡小塗的小臉瞬時變得更垮,她怔怔地看著一臉不解的任以行,小嘴一癟,「真的麼……」
「啊?」任以行徹底暈頭,這丫頭今兒個到底怎麼了。
胡小塗心裡的絕望一波勝過一波,看看,多麼敷衍了事的一個答案。胡小塗閉上了眼,看來這胸是必須得豐了,再不豐婚姻就快要不保了。
下定了決心的胡小塗抓起任以行的另一隻手,覆上自己的另一處高聳,「老公,好好摸摸。」
任以行感覺自己身下的某處早已硬到脹,這丫頭卻還要一臉正色地讓他好好摸摸,他是個男人,是個正常男人,尤其是個一摸自己老婆某處就要有生理反應的正常男人!
可向來心思縝密的任以行很快就察覺出異常,這丫頭今晚太反常,讓他好好摸摸……不會是……
一股可怕的念頭襲過大腦,任以行暗自禱告一定是自己想太多,手卻認認真真地在她的胸部按壓起來,怎奈不是醫生的他根本摸不出什麼腫塊,但他直覺這丫頭有什麼事兒瞞著他。
任以行臉色頓時凜下來,聲音冷到讓人發寒,「你今天去哪了?」
胡小塗緘口,一個勁兒地搖頭。
任以行知道她此番反應就代表有隱情,便再次逼問,不容抗拒,「說。」
胡小塗眼見男人真的怒了,只好顫著聲音如實招供,「醫院……」
任以行的胸中好似有一堵城牆轟然坍塌,恐懼和絕望齊齊漫過頭頂,男人用自己僅剩的最後一絲理智逼自己冷靜下來,努力撫平聲音里的顫抖,軟語,「小塗,你去醫院……幹嘛了?」
胡小塗見男人的態度軟了下來,便繼續搖頭,緘口。任以行再次逼問,胡小塗卻眼眶一紅,一臉的委屈。
任以行知道事情可能真的挺嚴重,不然這丫頭不會一直藏著掖著,怕是她不願讓自己擔心,打算一切都自己扛也說不定。
任以行心頭一熱,一把摟住胡小塗,「小塗乖,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在你身邊。」
胡小塗被男人抱的死死,力道大的她險些喘不過氣,她痛苦地眨巴著一雙迷茫的眼,他……跟她說這些……是在暗示些什麼?難道老太婆暗中跟他交涉了?下最後通牒了?
心事重重的兩個人相擁而眠,然而這一夜誰都沒睡好,任以行不斷猜測著小丫頭最近的行為舉止,輾轉反側之時凝視著小嬌妻的睡顏,心中鬱結萬分,小塗,我們的幸福日子才剛開始,你一定不能有什麼閃失……
胡小塗則深陷夢魘,只見老太婆張牙舞爪地朝她撲過來,捏著尖細嗓子沖她大吼大叫,「你滾!你立馬離開我兒子!我的兒媳是秦韶飛不是你!不,是,你!」
清晨胡小塗盯著厚重的黑眼圈醒來,一想起昨晚的噩夢她就心有餘悸,而任以行也同樣好不到哪去,愁眉緊縮。
任以行把胡小塗送到單位之後,方向盤一拐回到自己家,翻箱倒櫃地找門診病志,以圖找出胡小塗言語反常的原因。而胡小塗則在看到大黑車扭走之後,跟林姐請了個假,自己偷偷打車前往醫院。
只差一步,當真的只差一步。
胡小塗前腳剛出醫院後門,任以行後腳從車上下來,手裡拿著病志快步跑進,詢問了前台後,邊打胡小塗的手機,邊飛快跑向整形科。
這一邊,剛從後門走出來的胡小塗擎著手機跟蘇蜜抱怨,「沒事兒逛什麼街啊,我本來今天預約好了要手術的。」
蘇蜜在另一頭慘叫了一聲,眼淚含眼圈顫抖道,「小糊塗,你怎麼了?你不是生龍活虎的麼?!小糊塗你到底得什麼病了啊怎麼不告訴我!」
胡小塗撅噠撅噠地朝地鐵站走,氣喘吁吁道,「我得了小辱症。」
蘇蜜瞠目,「小辱症?」
「所以得豐胸。」
「……」
「……」
「丫的小糊塗你特麼瘋了啊!你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姐姐我在娛樂圈裡混都沒想著去去豐胸,再說你那波`霸用得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