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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8:50:50 作者: 藍小依
「嗯……」
任以行又哄了幾句,聽小丫頭的聲音依舊不見放晴,他嘴角的笑意更大,抬手又給嚴序打了個電話,「家裡有事,我先走了。」
嚴序一聽急了,「怎麼了,她倆打起來了?」
任以行罵了句「烏鴉嘴」後掐了線,又跟單位請了事假,矮身坐進車裡,勾著唇把車轟遠。他的小丫頭……恐是也快要憋壞了。
路遇紅燈,一臉春/色的任以行掛上耳機,「爸,您再不給我媽領回家,下個月我就辭職,帶著小塗出國,反正在國內我媽一時半會兒不會放過我們。
前一陣子小塗一個朋友就是因為情緒不穩定而小產,今後能不能再受孕都是個問題。爸,如果小塗再跟我媽相處一段時間,她的情緒指定崩潰,到時候延續香火什麼的全都是奢望。
你們不為任家著想我管不著,我總不想跟小塗當丁克。」
任老爺子在另一頭嗯嗯好好了一番,只要兒子不辭職,只要能把兒媳婦的情緒照顧好,只要他能開開心心地抱上大孫子大孫女兒,他就算拿牛拉也要把老婆子給拉回家去。
任老爺子跟任以行承諾了三遍,大致意思無非是三天之內一定把老太婆帶走,並且要給她帶歐洲玩一圈,一時半會兒打擾不到他們。
任以行彎了彎嘴角,聲色卻依舊嚴肅冷峻,「爸,任家男人的幸福,都指望您了。」
任以行結束跟老爺子的通話,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放肆,裡面還隱隱透著一股邪氣。他一路飛車開回家,沒等進門就聽見家裡那個小丫頭吧嗒吧嗒跑過來開門的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莫名佩服和羨慕那些可以一本一本寫下去的姑娘,真的不知道自己還可以堅持多久,關於未來的生活有很多不確定,但願我可以繼續走下去……
麻煩親們戳進來把我的專欄一併收下~以後我開新文你第一時間知道~╭(╯3╰)╮
65
65、65關於委屈...
「老公,你回來啦!」大門應聲打開,未及任以行過多反應,胡小塗便迫不及待地躥出來,一把摟上任以行的脖子。
任以行好笑地吻了吻胡小塗的發頂,「乖,真這麼想我?」
胡小塗在男人懷裡蹭了蹭,悶聲悶氣道,「想死了……你再不來家我就要沒命了……」
任以行緊了緊胳膊,一腳踹上門,把小丫頭攬進屋子,「真有這麼誇張?」
胡小塗從他懷裡撤出來,鄭重其事地點點頭,一本正經道,「絕無半句戲言。」
任以行心裡樂開了花,所謂好事連樁,大概說的就是他現在的狀態。先是老爺子答應自己三天內把老太婆領走,再是這小丫頭到了生理期的前幾天,憋不住了於是卸下所有偽裝過來纏著他。
任以行心中暗自苦笑,他又何嘗不是憋到快要發狂?他不僅生理上憋悶,心理上也不順暢。任以行深知自個兒那愛管閒事的媽就是顆定時炸彈,保不准什麼時候就燃著了引線,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任以行不光要照顧好胡小塗的情緒,更要穩住老太婆,他雖不能讓活火山變成死火山,但起碼他要給她變成休眠火山,好歹先排除掉一些威脅,等小丫頭真懷上之後,就算老太婆冷不防地噴發,他也不怕。
任以行探了探身子朝客廳里瞄,「媽呢?」
胡小塗「噓----」了一聲,跟她擠眉弄眼,「看電視呢。」說罷胡小塗就猴急地踮起腳想要吻上來。
兩個人還在玄關處,任以行摟著懷裡柔弱似貓的小丫頭,忍不住低低地笑,胸腔都跟著一陣一陣地轟鳴,「怎麼,今天不怕被我媽抓了?」
胡小塗一聽,立馬僵了身子放平腳跟,氣鼓鼓地盯著任以行,「你嘲笑我。」
男人笑,「沒有沒有,我哪敢。我只是……老婆大人,能不能讓我先歇口氣兒?一路開飛車來家,力不從心啊。」任以行佯裝無奈,一臉歉疚,心裡卻暗自尋思著如何找個機會把她的避孕藥全都換走。
胡小塗白了他一眼,「家裡浴缸髒了,你陪我一起刷,我先去找圍裙手套,希望你快點歇好。」說罷負氣轉身就走。
任以行及時拉住胡小塗的手腕,一臉不解,她柔聲細語地在電話里嚶嚀半天,進了家門又是摟又是親的就是想讓他刷浴缸?
任以行沉了沉聲音,「老婆,那種活兒可以找人來做……」
胡小塗怒目圓瞪,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任以行,「惡俗!懶惰!大爺做派!逃避勞動!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在你身上一丁半點兒都體現不出來!我,鄙,視,你!」
說完她手一甩,吧嗒吧嗒地跑進臥室,隨手掏出早就準備好的圍裙和手套,路過客廳往浴室走的時候不忘跟老太婆打個招呼,「媽,待會兒我和以行一起刷浴缸,噪音可能有點大,您電視聲可以調大一點兒。」
任母這幾日對胡小塗改觀不少,態度早已不同往日,見小兩口準備親力親為做點家務,便也不阻攔,伸手勾過遙控器調大了聲,「沒事沒事,你們忙吧,小塗啊,一定戴手套啊,還有當心別滑倒。」
胡小塗應了聲好,便身子一閃鑽進了浴室,匆匆幾下穿好嶄新的圍裙,戴上剛拆包裝的膠皮手套,一切收拾停當,她趿拉著拖鞋晃進客廳,轉悠了一圈後在廚房找到了任以行。
胡小塗快步走過去,湊在他的耳邊輕聲低語,「你到底歇沒歇過來?」
剛把維生素和鈣片分裝好放回去的任以行險些嚇出一身冷汗,他努力撫平聲音里的微顫,勾了勾唇,「好了。」
胡小塗咧了咧嘴,戴著明黃色大膠皮手套的小手抓上任以行的大手,不由分說地就往浴室那邊拖,「勞動最光榮。毛主席說過,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任以行一臉鬱結地被拽進了浴室,「咣當」一聲門板閉合,胡小塗一手上了鎖,一手把盥洗台上的水龍頭開到最大,任以行還納著悶,胡小塗早已躥到浴缸邊上,可勁兒放水。
做完這一切,胡小塗勾著唇回身,眸中帶媚。任以行頓時明白過來這丫頭想幹什麼,不錯,從前那個二呼呼的傻丫頭已經沾染上了他不少的聰敏,作為一手調/教她的男人,他很滿意。
任以行內心狂放大笑了很久,但很快又冷靜下來,對待犯了錯的小孩子不能姑息放縱,不給她個教訓,她以後還是會想方設法地跟你耍心眼。
於是早已憋悶到難以自制的任以行故意板了臉,瞪大了眼好奇道,「老婆,刷浴缸你開洗手池的水幹嘛?」
戴著膠皮手套挓挲著手的胡小塗愣住,小嘴一抿,心裡暗罵「大笨蛋」,然而礙於自己那點微薄的面子,她還是忍了忍把話吞了下去,改上一副歉疚的神色,「對哦,我忘了。」
任以行眸子緊了緊,很明顯,小丫頭失望了,連聲音里都能聽出哀傷的氣息。任以行勾了勾唇,「不是要刷浴缸嗎?開始吧。」
胡小塗眨巴眨巴大眼睛看著一臉正色的老公,心裡頓時難受到無以復加,他真就看不懂猜不透自己在暗示些什麼?平素聰明又狡猾的男人今天竟愚笨到連她都不如的地步?
還是說……真的只是她一個人心癢難耐了,其實任以行根本就沒覺得怎麼樣,都怪自己毅力不夠把持不住……
丟人,羞恥,被姓任的知道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後還不得被他嘲笑死……胡小塗頓時泄了幾分氣,伸手拿過一旁的刷子,倒了幾滴清潔劑,自顧自地踱到浴缸邊上,蹲□子開始慢慢地使勁兒地蹭。
女人胸中的怒火和欲/火一股腦地撒在了純白的大浴缸上,很委屈,很惱火,為什麼她總是像個小丑一樣在那麼多精明又世故的人中耍寶,為什麼連那個最懂她最愛她的男人都不再理解她?
「嘩嘩」的水聲蓋住了刷子磨蹭浴缸發出的沙沙聲,更蓋住了眼淚滴落的驚魂的碎裂聲,胡小塗的小嘴一癟一癟的,背對著任以行兀自擦著浴缸,嬌小的身子一顫一顫地起伏,看在任以行眼裡,隱忍許久的欲/望和莫名躥上來的憐惜,相互交織,狠辣地貫穿著男人的心臟。
任以行暗自倒吸口冷氣,他本是想懲罰這個女人的,怎麼到頭來被折磨到的人卻是他自己?再也想不了那麼多,任以行身子一矮,兩手撈起蹲在一旁的小丫頭,誰知懷裡的人像是鬧脾氣的小孩子一樣,拼了命地扭著身子不讓他抱,力道大到他險些鬆了手。
胡小塗這一鬧不要緊,本就壓著火的男人再也不打算偽裝下去。任以行大力扳過胡小塗的身子,三下兩下脫了她的手套,解開她的圍裙,掀起衣襟下擺,靈活的手指瘋狂上躥,單手解開她的胸衣搭扣,一個荒神的功夫,胡小塗的上身已經裸`露在空氣里,一`絲不`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