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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8:50:50 作者: 藍小依
任以行黑著臉關了網頁,起身踱至床前,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在床頭蜷縮著闔眼淺眠的女人。
三秒後,胡小塗「嚯」地睜開了眼。方才一直睡得香甜的她頓覺殺氣騰騰,下意識地瞪大了眼,只見任以行陰森森地站在自己身旁,整個臉都快扭曲了。
胡小塗嚇得「啊----」一聲叫出來,「你想嚇死我啊。」
任以行恨得嘴角抽搐,一腿邁上來將胡小塗按倒,大手覆上來捂住她嘰哇亂叫的嘴,「喊什麼喊,你不是喜歡年上攻麼?」
這回換胡小塗嘴角抽搐了,她顫抖著聲音弱弱地問,「老公,你竟然知道什麼是年上攻?啊----不要啊----」
「都已經濕成這樣了還推辭什麼?」
「啊----你出來----」
「你個傲嬌受,怎麼跟攻說話的呢。」
「嗚……你混蛋……」
……
胡小塗一想到昨晚的慘劇她就心有餘悸,現在下/身還隱隱疼著,那混蛋似乎把她當成了睡不倒的充氣娃娃,沒命的蹂躪。胡小塗頭皮頓時發麻,她趕緊換了話題,拎起床頭上的報紙,「今天有什麼新聞?」
任以行劈手奪過報紙,欺身給胡小塗壓到身下,「老婆,我想跟你說個事兒。」
胡小塗見他一臉嚴肅,便收了收諧趣,怔怔地點頭,「說吧,什麼事兒。」
「我覺得咱倆應該找個時間去醫院看看,你看這都結婚幾個月了,你卻一點要懷孕的跡象都沒有,按理說……不應該啊。」
被男人死死壓在身下的胡小塗膽虛虛地眨了眨眼,不會吧,他竟然這麼快就懷疑起來了……難道她每次做完之後藉故口渴去喝水的時候偷吃避孕藥被他發現了?
胡小塗咽了口口水,聲音略帶顫抖,「用不著去醫院檢查吧,難道你是懷疑……我有問題?」
「……」
「……」
「那還能是我有問題?」任以行不無沮喪,昨天他跟母親大吵之時一個衝動誇下海口說她懷孕了,可這丫頭半點懷了的跡象都沒有。
任以行想了一晚上,總覺得惱火,他們每次都不用套,而且他都注意刻意在她身體裡多停留一段時間,怎麼可能到現在還不中……
胡小塗摟住任以行的脖子,在他嘴唇上親了親,「老公,為什麼那麼急著要孩子啊?我們兩個人多膩歪幾年不好麼……」
「好是好,可是……」
「可是什麼?」
胡小塗瞪大了眼,她覺得自己離成功說服他玩幾年要孩子不遠了,但很不巧的是,任以行手機響。
胡小塗感受著身上突然變輕的力道,偷瞄了一眼翻身下床去接電話的男人,暗自舒了口氣,不行,回頭她得把維生素的瓶子放隱蔽一點……
這邊廂,任以行接起電話,「媽。啊?不用,真不用,我告訴您了真的不……」
作者有話要說:下一章,會有顛覆性的改變……
妞兒們順便戳進去把我也給包養了吧,以後我開新文系統會有提示O(∩_∩)O~
話說,為嘮更加努力的衝上季榜,也為嘮能夠給大家帶來更美妙的閱讀感受,我決定,明天中午之前本章花花夠30就加更一個小劇場,字數1000----3000之間,具體內容各位可以盡情提建議:是想看車震捏還是地震捏~還是想看二人甜蜜小故事捏~還是想看小糊塗英勇無比的大學時光捏~還是其他劇情等待乃們繼續挖掘……
咳咳,30啊30~加更啊加更~乃棉表辜負我挖空心思琢磨劇場的心情呦~飄走……
57
57、57番外之我要去學車...
故事要從我們偉大的革命戰士胡脫脫同志被某衣冠禽獸公主抱著晃出洗手間說起。
話說那是一個月白風高霓虹斑斕車水馬龍熱鬧非凡的夜晚,我們的新世紀寵媳婦典範任以行同志正懷抱著他的小嬌妻,邁著無比猥/瑣的步伐走出富麗堂皇的酒店大門。
在從酒店到停車位的這短短的一段路上,任以行同志不止一次地聽到身後寂寞女人們的驚呼,而這些低低的看似刻意壓制實則故意張揚的矯情咋舌能被這個眼裡只有自己妻子的男人聽見,多半是因為這些驚呼中包含了那個他白天夜裡都在念叨的名字。
「哎哎,你看那男人好帥啊!」
「哇塞……高大挺拔俊朗瀟灑……我猜一定有八塊腹肌!」
「八塊多可怕啊,還是六塊好,肯定是六塊腹肌!」
躺在任以行懷裡裝死的胡小塗真想吼回去,尼瑪他有幾塊我最清楚!都特麼給老娘退散!色女!呸!回頭我得好好數數……
「好好好,六塊就六塊。咳……真帥啊,你看他抱他妹妹的姿勢多銷魂啊……」
胡小塗差點一個不穩從男人懷裡摔地上,我靠這都是些什麼眼神兒啊,她就那麼像他妹妹?好啊,原來現在的女人都這麼會腦補啊,但凡是帥哥,摟著的肯定是媽媽,攬著的肯定是姐姐,抱著的肯定是妹妹。抱你妹啊!我他老婆!
「等等,我怎麼覺著他懷裡那女人特眼熟啊……」
「真的嗎?不會吧你認識他妹?」
「啊啊,我怎麼覺得那昏死過去的女人像是胡小塗啊!」
「哎----你不說我還沒看出來,真是胡小塗!哎你聽說過她有個帥到爆的哥哥嗎?」
「沒有啊……」
「不對不對,你們看你們看,那個男人左手戴著戒指,絕對是無名指,絕對的!」
正被任以行送進車裡的胡小塗真想脫下靴子砸過去,尼瑪的你們眼睛都是天文望遠鏡啊……
「不是吧……胡小塗她……她給人當情婦?」
坐在副駕駛上的胡小塗差點流下一臉老淚,當年在大學的時候沒見著這幫女人這麼空虛寂寞冷啊……
胡小塗還想繼續聽下去,卻被男人「嘭----」的一聲關車門給屏蔽了所有聒噪,她一臉憤恨地盯著任以行,「你毀我清譽。」
任以行輕描淡寫地瞄了她一眼,發動車子,「你想給她們看場實況?」
胡小塗瞬時噤聲。
十分鐘後,卡宴「唰----」地毫無預兆地停在路邊。
脫脫:老公,這裡好像不是咱家啊。
禽獸:嗯,我知道。
脫脫:那你停這裡幹嘛?
禽獸:好像又拋錨了。
脫脫:什麼破車啊!哎……你幹嘛……
禽獸:車開不了,先干點別的。{他欺身過去,開始動手脫她的外套……}
脫脫:我……我下車去看看能不能打到車……
禽獸:外面黑燈瞎火的,這時候色狼特別多。(外套已被剝落,他開始隔著單衣大力揉捏……)
脫脫:那……那……那你陪我一起下去!
禽獸:熄火了,車門打不開。(隔著幾層布,手感太不好,他深深皺眉。)
脫脫:啊……那怎麼辦啊……
禽獸:沒事,先把你辦了。
說罷,任以行迅猛地撲過來覆上胡小塗的唇,兩手伸到領口,以他一貫的迅雷速度,「吱啦」一聲撕開了她身上的薄衫。
胡小塗暴怒著推開任以行,「你幹嘛撕我衣服啊!」
「以後不想我撕就主動點自己脫……」
「唔……」男人的唇迅速封上胡小塗還欲辯駁的嘴,她如同被釣上鉤扔在岸上的魚,在男人壯碩的懷裡撲撲騰騰的,「不要……唔……這樣……不……」
胡小塗的所有反抗都被任以行吸進嘴裡,她的拒絕越強烈,他的吮吸就越賣力。很快胡小塗便被男人制服,整個身子虛弱到無力,軟綿綿地靠在任以行的懷裡。
男人側隱隱地笑,身子又朝她欺了欺,順勢放倒座椅直至小丫頭平躺在他的身下,任以行的大手隨即更加肆無忌憚地遊走起來。
帶著欲/望的撫/摸從胡小塗的脖頸游曳到蕭索的蝴蝶骨,再順著飽滿的山間溝壑一路下移,掃過平原,在那小巧的坑窪處停留片刻,舌尖抵上去,惹得胡小塗一陣喘,「別……別動那兒……」
男人低低的笑由皮膚傳至大腦,胡小塗雖覺窘,但被他吻的撫的早已神魂顛倒,這時候更是無力抗衡,唯有在他煽風點火般的挑/弄之下,輕微嚶嚀。她又不敢太放縱自己,於是便隱忍著,那斷斷續續破碎出來的呢喃,卻更讓人為之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