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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8:50:50 作者: 藍小依
    胡小塗淺淺掀開眼帘,在不斷的震顫中斷斷續續地嚶嚀出一句,「老公,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不該跟你發脾氣……嗯……我更不該一個人去喝酒……我……」

    胡小塗的話並未說完,便被任以行吃進了嘴裡。她的一句話,當真有迷魂的功效,幾秒鐘前還怒意滾滾的男人,此刻竟像是吃了蜜一樣,整顆心都被蠱惑住了。

    得此嬌妻,夫復何求?

    任以行清楚胡小塗的性格,不藏不掖,傷心難過了就哭出來,生氣上火了就把氣撒出來,用不著他去玩猜心的遊戲,勞心傷神。

    她這回因為見著秦韶飛送自己回來而跟他慪點氣,只不過說明她在乎自己罷了,媳婦兒不吃醋並不是什麼好事兒,要不就是她對你不上心,要不就是她心機太重,隱藏太深,保不准哪天就徹底山崩地裂一回。

    如是想著,任以行徹底抽出,胡小塗也瞬時變得清明起來,他這麼快就繳槍了?正納悶,卻感到自己背後一涼,整個人被翻了個身,趴了過來。

    胡小塗朝後扭頭,努力尋找著任以行的眸子,四目相對之時,胡小塗眼裡的悔意更加迫切,「老公……真的……對不起……」

    任以行並不答話,只是俯身至她耳邊咬住她的耳垂,大手遊走上她光裸的背,另一手撈起她的腰臀,膝蓋頂開她的一條腿,從後強勢進入,片刻不停歇。

    胡小塗趴在床上,當真的如同被上刑一樣,心裡煎熬著,身上又由不得自己。她真的很後悔,最初到底鬧得什麼脾氣?想要牢牢抓住這個男人,根本不能用這個辦法,自己簡直是笨死了。

    現在好了,他光顧著跟她肉搏泄憤,心裡原不原諒她倒是其次,自己已經一而再再而三地給他留下彆扭女人的壞印象了,比起秦韶飛的寬容大氣,自己不是不戰先敗?

    不行不行,胡小塗,你必須反敗為勝。既然輸掉一局,就要另闢蹊徑贏回來,而自己比秦韶飛多出來的優勢……

    胡小塗勾了勾唇角,趁著男人把她身子再次扳正之時,她咬著牙使了使力,一個翻身爬到了他的身上,學著曾經在教育片裡蒼老師的姿勢,兩腿一分跨坐上去,低眉,小手覆上那截粗大,腰身一抬,大著膽子緩緩下坐。

    胡小塗抬眼,看著任以行鼓勵而又欣喜的神色,她一咬牙,為了扳回這局,為了能夠贏回自己的男人,她又狠了狠心,徹徹底底坐下去。

    抵入太深,胡小塗疼得直皺眉,卻在看見任以行深情的眸子時,再次不怕死起來。她兩手按住任以行的肩,開始緩緩上下動著自己的身子。

    胡小塗漸漸地掌握了要領,便更靈活自由起來,她看著在她身下露出舒慡笑容的男人,她聽著他的愜意呻/吟和低吼,她感受著他揉捏在自己胸前的力道,她好像把自己送上了雲/霄……秦韶飛,任以行是我胡小塗的,我一定會贏過你!

    ******

    這一仗打了太久,久到胡小塗後來都不知道是怎麼下的戰場。胡小塗用力掀開眼帘,怔怔地看著天花板,後來……她騎到他身上的後來?

    胡小塗呲牙咧嘴地翻了個身,甫一躺好,便自身後擁來一具身子,緊緊貼著自己的背,大手還不斷地在自己胸前游曳。

    胡小塗「嚯」地瞪大了眼,完全清醒了過來,這個變態後來竟又給她翻過身,還讓她跪在床上,以一個最尷尬的的姿勢,狠狠搗到她的骨頭都要散了。

    胡小塗鼓起腮幫子,雖然自己的確有用身體來誘惑他贏得這一仗的小心思,但也不是這麼個不要命法兒啊……

    感受著身後那截堅硬再次抵在自己的入口,胡小塗擰了眉,扭頭嚶嚀一聲道,「老公,太疼了……可不可以……」

    男人探頭,吻了吻她的小嘴,「乖,要我原諒……就得拿出點誠意來……嗯?」

    胡小塗忖度片刻,要老公還是要身子,這的確是個兩難的選擇。但仔細想來,身子壞了可以醫治,老公若是不要自己了,她去哪搶回來?

    胡小塗微嘆口氣,忍痛翻過身正對他,兩手攬上任以行的脖子,接著很有自覺性地抬起一條腿搭到他的腰間,眼睛一閉,任君宰割。

    身下被脹滿的瞬間,胡小塗輕咬下唇,為了她的婚姻,她連命都捨得豁出去了,老天爺,念在我如此捨生取義的份兒上,你一定要讓秦韶飛輸得片甲不留……

    作者有話要說:胡脫脫戰士的奪夫大戰正式開始……難過咳嗽ing……呼喚各色小手絹~木有手絹兒胡脫脫就要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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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9

    49、49關於冷落...

    極致的癲狂和抽搐過後,任以行癱軟著趴在胡小塗的身上,兩個人□還是連著,而他也沒有即刻就拔出來的意思。

    胡小塗方才險些昏死過去,她的身上早已裹了一層密密的汗珠,呼吸一刻不停地急促紊亂。胡小塗皺眉,這男人根本不是在做/愛,而是在把她碾成肉沫,恨不得榨乾最後一滴血。

    呼吸漸次平穩後,任以行才堪堪撤出身子,低眉看著從胡小塗身下流出的汩汩液體,勾了勾唇。他探手下去,揩了一手的粘稠,舉到胡小塗嘴邊,威脅道,「再敢不敢吃飛醋了?」

    胡小塗眨巴眨巴大眼睛,有氣無力,「我剛剛都已經說了不敢了。」

    男人厲聲,「再說一次。」

    「……不敢了……」

    「再敢不敢跑酒吧買醉了?」

    「我沒醉……」

    見著任以行就快要把那又黏又腥的液體抹到自己嘴上,胡小塗趕忙很識時務地搖頭,「不敢了不敢了。」

    吃干抹淨就卸磨殺驢,胡小塗算是看清了這個男人的本質。但無奈她就是那頭傻驢,被這個男人迷得神魂顛倒,縱然他穿上衣服也是禽獸,縱然面臨她胡小塗的或許真的就是艱難險阻,但她還是愛到不可自拔,並且想方設法地讓這個男人愛上任勞任怨的小驢兒。

    不殺她,就等於殺了所有的秦韶飛們,小三兒退散,前任退散,都特麼給老娘退散!胡小塗大眼睛一彎,拋了個小媚眼兒,柔著聲音道,「老公,你都不知道……我都快想死你了……」

    任以行低低地笑,「看出來了。」

    胡小塗詫異,「你怎麼看出來的?」

    男人兩手伸她胸前又捏了捏,「小騷妞兒風情萬種,做的那麼賣力,爺自然能體會出來。」

    胡小塗頓時羞紅了臉,心裡暗自嚎啕,若不是那秦韶飛危及自己的正室地位,她至於那麼放浪那麼擄袖子揮膀子地做活塞運動麼!

    忍下胸中的忿忿不平,胡小塗嗔怪一聲後,換了話題,「老公,我跟你說個事兒,先說好了,你要保持冷靜。」

    任以行頓了頓,莫非這丫頭要跟他如實交代和林嘉見面的事兒了?機會大好,男人笑著點頭,「說吧,我保證冷靜。」

    胡小塗放下了心,咳了咳,「蘇蜜得了選美大賽冠軍,下一步就正是進軍娛樂圈。」說罷,胡小塗好整以暇地等著任以行露出吃驚的表情。

    「哦。」男人果然很冷也很靜。

    這回輪到胡小塗冷靜不下來了,她攀上男人脖子,瞪著眼睛質問,「你就不打算問我點什麼?」

    男人只覺好笑,「問什麼?」

    胡小塗歪了歪脖子,「比如,這狐狸為什麼要進娛樂圈。再比如,以她那業餘水準,怎麼可能贏得冠軍。再再比如,她這狐狸進軍娛樂圈以後我可怎麼辦?」

    任以行憋笑,敢情這丫頭一直藏著這麼些疑問呢。他親了親小丫頭的額頭,「蘇蜜要進軍娛樂圈,自然有她自己的想法。思雅那麼大型的賽事,她能拔頭籌,也必定有她的過人之處。至於她進娛樂圈後你怎麼辦……老婆,你不還有我麼?」

    胡小塗被任以行說的一愣一愣的,仔細想想倒也是,蘇蜜一直都比她要成熟老練的多,她做出的決定多半不會錯,可是……胡小塗突然覺出些不尋常來,她思來想去,終於聰明了一回。

    胡小塗一個翻身,跳起來指著任以行的鼻子,小臉板得很嚴肅,「我剛剛根本沒說蘇蜜參加的是思雅的比賽,你怎麼知道的?」

    任以行這才頓悟自己說漏了嘴,忙掩飾著乾笑了兩聲,「噢,那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

    胡小塗顯然不信,「誰跟你說的?那人也認識狐狸?」

    任以行胸中悔恨萬分,都怪自己一時嘴快,讓他怎麼跟這丫頭解釋?說蘇蜜前幾天來找他幫忙贏得比賽,只是為了能跟廖之予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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