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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8:50:50 作者: 藍小依
    胡脫脫同志一咬牙一閉眼,輕喘著譏諷出口,「你……嗯……就這麼點……能耐啊……」

    一語成災,不過如此。

    任以行眯了眯眼,低喘一聲後,他的起伏越來越大,他的速度越來越快,他的力道越來越強,他的深度也包含得越來越完整……

    胡小塗覺得自己快要被他搗碎了,渾身的骨頭都像要散了架似的,她終於忍不住喊,「以行,輕點……」

    男人又加快了抽/動的頻率。

    胡小塗又嗯嗯啊啊不可抑制地叫了一聲,隨即兩手抓傷男人的肩膀,「任以行!輕點!輕點……」

    男人繼續,更深更完整地搗入,讓胡小塗覺得自己的□快要裂開了一樣,肉與肉用力拍打在一起的撞擊聲,內里液體不斷翻攪的汩汩聲,還有兩個人交疊在一起的粗喘聲,都讓胡小塗覺得癲狂。

    「老公……我錯了……求你了……啊……你輕點……」

    任以行勾唇,這丫頭還有力氣說話,說明自己還有很多的發揮空間,便又朝上頂了頂,眸色也愈發詭異起來。

    胡小塗見任以行根本沒有緩下來的意思,只好絕望地抓緊了男人的肩,仿佛那就是救命的稻糙一樣,指甲深陷,只要不鬆手,便得以偷生。

    汗水已經在周身密布了一層,胡小塗定睛,看清男人的臉,額間已有細碎汗珠,野性而又張揚地掛著,額前碎發也濕潤起來,隨著他的動作一盪一盪的,性感到不可一世。

    胡小塗在風浪的沖刷中痛苦地閉上眼,她到底是嫁了個人還是禽獸……就在胡小塗覺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突然察覺男人竟然緩下了節奏,胡小塗心底又重新燃起了希望之火,她倏地睜開眼,頗為感動地看著自己的禽獸老公,然後……

    她發現這個臭男人撈起了她的身子,翻了個身坐起來,天旋地轉之後,她坐在了他的腿上。

    胡小塗大驚,胡亂拍打著,「你放我下來!」

    男人笑,覆在她腰間的手用力向下一按,胡小塗便徹徹底底地坐了下去。像是抵到了自己的五臟六腑一般,胡小塗頓時咬緊了下唇,咽下去自己更加放/盪的叫聲,渾身無力地趴到了男人肩上,任由他擺布。

    任以行兩手拖著胡小塗的臀,大幅退出,再猛烈進入。胡小塗徹徹底底地沒了精氣神兒,她像是被人抽掉了骨頭一樣,淺淺摟著著男人的脖子,整個上身都貼到了他身上,連叫喊的氣力都蕩然無存……

    胡小塗不知道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了多久,久到她仿佛已經熟悉了自己的身下被進進出出的感覺,只是男人的力道從來都不知道收斂,她真真的快要累暈了。

    像是聽到了胡小塗心裡的無助一般,任以行再次把胡小塗放平躺進床里,男人加速,衝刺,帶領著身下的女人一起奔赴那最癲狂最幸福的國度。

    重新躺回來的胡小塗覺得,自己定是要死了,不然怎會痙攣一般地輕顫,怎會忘卻了一切的一切,只剩那在雲端一般的瘋狂。

    眼前一道白光閃過,昏厥前一秒,胡小塗殘留的最後一絲理智不斷地問自己,她到底嫁給了個什麼東西……

    ******

    昏死過去很久的胡脫脫戰士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夜色正濃。

    低眉看著任以行把她大腿根處的粘稠擦乾淨,胡小塗想,這一切的一切都太不靠譜了。虛弱地抬起左手,死死盯著無名指上的婚戒,胡小塗頓悟,她真的不能再這麼糊塗下去了。

    當機立斷,胡小塗拍了拍正在自己胸前繼續忙活的男人,氣若遊絲的聲音卻坦露著她無比強大的內心,「哎,老公,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來著?」

    任以行的身子一滯,邪笑著反問,「你說我是幹什麼的?」

    胡小塗悟性十足地闔上眼囁嚅,「干我的,我知道……」

    任以行重新吻上她的胸口,曖昧的響聲再次在春/意瀰漫的屋子裡響起來,胡小塗伸手推了推男人,「不對……你不是人……你是禽獸……」

    男人的頭依舊埋在她胸前,含糊地回話,「對,我是禽獸。」

    胡小塗氣,拂手拍走那一直啃著她粉嫩櫻桃的嘴,「你連禽獸都不如!」

    任以行攀上來堵住她的唇,「沒錯,我禽獸不如。」

    胡小塗恨不得一頭撞死,這男人已經無恥到沒下限了,不行,她絕對不能跟著一個禽獸過一輩子。胡脫脫戰士勇猛地朝敵軍扔出了手榴彈,「我要離婚!」

    一直打算放棄野獸路線改走溫柔風的任以行聞此,頓時凜眸,就算他能忍,他的小弟弟都不願意忍了,這是這個磨人妖小精第幾次說出讓人大動肝火的話了?

    離婚?我讓你離了我就昏!

    任以行是當真的氣壞了,若是放在以前倆人剛磨嘰上那會兒,胡小塗瞎亂說出什麼話他都不會在意的,可偏偏前幾日自己母親才跟他威逼,「離婚對你們倆都是最好的選擇。

    韶飛她爸是組織部的,你們倆結婚,這對我們家的仕途有著不可估量的作用。你看看你才娶的這丫頭像個什麼樣子!她能幫到你什麼?趕緊把婚給我離了!」

    任以行不是不痛苦的,一面是對他有養育之恩的母親,一面是他愛不釋手的小丫頭,讓他如何取捨?

    任以行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他就不信他媽會真的棒打鴛鴦,一點情面都不留。若事情真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也只能跟自個兒媽說聲對不起,兒子不孝,愛上了個您不喜歡的姑娘。

    但我就是愛她,離了她我就活不下去,真的,一點不誇張。

    任以行突然降下了速度,輕輕移走胡小塗埋在自己肩頭的小腦袋,他凝視著胡小塗的大眼睛,裡面水汪汪的,晶瑩又透亮。

    胡小塗被他一反常態的深情嚇住,忽而覺得自己那句「我要離婚」當真的有些過火了,她舔了舔嘴唇,終於猶豫著開口,「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可千萬別當真啊……

    為時已晚。

    胡小塗真真的恨不得把自己舌頭咬下來,她這張嘴到底犯了多少次錯誤了,她怎麼就屢教不改呢!

    幾十分鐘前她還因為那句「你就這麼點能耐」而被這個變態「能耐」得體無完膚,現在她又不怕死地來句「我要離婚」,她這不是往老虎屁股上拍麼,她是真有病吧。

    任以行眯了眯眼,根本不給胡小塗適應的時間,趁著她還濕潤,便再一次狠狠地抵入。胡小塗痛苦地大叫,疼得她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胡小塗嗚咽著,小嘴一癟一癟的,這不是婚內強/jian是什麼?!

    一戰成名的胡脫脫戰士並沒有被敵軍的突襲而自亂陣腳,她挨過痛苦,熬過悲愴,終於像名真正的革命勇士一般,勇敢地再次出征。

    胡小塗伸出兩隻爪子,狠狠地撓上男人的背,我讓你不打一聲招呼就強行進來!我讓你不顧我死活把我像玩偶一樣地為所欲為!我都已經跟你解釋了我不是要跟你離婚的意思!你特麼是有腦子還沒腦子啊!

    胡小塗覺得這樣還不夠,她猛地用力,抬頭,一口咬上任以行的肩,她身下有多疼,她就咬得有多狠。

    男人瘋狂地像是在發泄一樣,胡小塗也拼了命的恨不得給男人咬出血來,兩個人如同著了魔的野獸,啃咬,廝殺,殊死搏鬥。

    漸漸的胡小塗被男人折騰得只剩一口氣兒了,身下也麻木到不覺得疼了,她鬆開了一直緊咬的牙,身子轟然倒回去,只留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迷濛地看著在自己身上翻/雲覆/雨的男人,氣若遊絲。

    「變態……」

    「……」

    「強/jian犯……」

    「……」

    「禽獸……」

    「……」

    「禽獸不如……」

    任以行突然吻了下來,唇瓣輕輕地啄著胡小塗的唇,像是蜻蜓點水一樣,輕柔而又舒軟。胡小塗蒙住了,這男人怎麼突然溫柔了下來,不過不得不說,他的舌像是給她渡進了朗姆酒一樣的香醇,胡小塗被吻的昏昏的,當真的像是要醉了一樣。

    直到胡小塗快要窒息,任以行才緩緩結束這一記深情的吻,他看著她已經迷離的眸子,認真道,「胡小塗,以後不要再說那兩個字,好不好?永遠都不准再說。」

    胡小塗怔怔地點點頭,看著他認真起來的神色,心裡突然就融化了一片,他那略帶委屈的瞳光,那哀痛而又悲傷的眸色,都讓胡小塗心裡揪疼了一瞬。

    胡小塗心頭一動,攬上男人的脖頸,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裡嚶嚶著,「傻子,我開玩笑你也當真……」眸光側瞥,忽然發現一處正滲著血絲,胡小塗心裡再次揪緊,悔恨之意洶湧著,她剛才究竟是有多無賴,疼嗎?放屁!估摸著她是有多慡就咬多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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