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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8:50:50 作者: 藍小依
終於,還是任以行首先打破了僵局。他狠狠地欺□子,把全身每一處的力道都調至最大,一手用兇狠地握牢胡小塗的兩隻手,另一手用同樣兇狠的力道捻上胡小塗的豐/腴,頭低埋,啃上她的另一處豐/滿。
胡小塗頓時被那似乎久違了的蘇麻感覺弄暈了頭,好歹穩住了神,想要掙脫男人的侵犯。然而她的手早已被箍住,加上胸前的兩處被挑/捻得渾身都快沒了力氣,她只好卯足了餘下的一口氣兒,拼了命地扭動著身子,嘴裡還混胡地喊著,「你別……嗯……碰我……你起來……」
嬌/喘哧溜溜地躥進任以行的耳,男人不禁更加大了嘴和手的力道,由輕攏慢捻變為了狂風驟雨一樣的襲擊,真真的讓胡小塗躲閃不及。
胡小塗殘留的最後一絲理智讓她略微清醒了一些,她繼續掙扎,兩腿也不安分地想要把男人踹走,然而任以行這回像是做足了充分的準備一樣,胡小塗的腿甫一抬上來,他便很配合地側了身子。
下一瞬,覆在她胸前的手撤回來,撈起那條欲作亂的腿,不由分說地由膝彎處折起壓在她的身前。
胡小塗大驚,自己被他這麼一弄,一腿在下,一腿高抬,自己的私/處真真的一覽無餘。胡小塗破口大罵,「你特麼幹嘛啊!」
男人冷笑,身子覆上來緊緊壓住那條彎著的腿,緊到細長的大腿都壓到了自己的胸,柔軟和堅硬的碰觸,如同水與火的交融,激/情四起。
任以行的手滑至胡小塗那四敞大開的幽/秘,不經意間深入,胡小塗被激得又是一陣蘇顫,神智清醒過後欲再次罵出口,卻迅速被男人封了嘴。
一個痴綿的長吻作罷,胡小塗的身子已然軟到說不出話來,任以行順勢又深入一根指,在甬/道里翻攪之時,男人的薄唇覆上胡小塗極力忍著呻/吟不出口的唇,暗啞著嗓子呢喃,「我要干你,立刻,馬上。聽清楚了?」
女人的臉頰已經被情/欲催得紅透透,恍惚中,她聽到了那個如幽靈一般響在自己唇邊的聲音,心頭如有催情的蟲子千軍萬馬地爬過,所到之處,無一不撒滿了欲/望的種子,讓她不自覺地想要得更多。
胡小塗隱忍住自心尖躥上來的蘇顫,仍然堅持到最後一刻,緩緩張了張嘴,用媚到不自知的嗓子囁嚅道,「你特麼……敢……哼嗯……你……嗯……敢……」
胡小塗句句帶罵,字字帶恨,恨不能把男人從頭到腳罵個遍,只是當真的力不從心,罵出來的話全部化成了誘人的嬌/喘。
任以行的臉上頓時浮起邪惡無比的笑,身子更襲上幾分,嘴唇貼到胡小塗耳邊,「我就敢了……」說著還不忘探進第三根指,給胡小塗殺得措手不及。
胡小塗的身子一下都不敢動,她怕一旦動了的話,男人埋在裡面的手指便會亂碰,於是便只好僵直著癱軟著,早已沒了方才的那股神氣。
任以行對胡小塗的表現很滿意,吻了吻她的耳垂,同時手指用力頂入,胡小塗瞬時仰起了脖子,嘴裡再次破碎出模糊卻又悅耳的輕吟,難耐的神色全部寫在臉上,和著紅撲撲的臉頰,當真的春/色迷人。
男人笑,感受到了手上的濕潤,更加眯了眯眼,這丫頭終於進入了狀態,實屬難得。
胡小塗在迷濛中感覺到自己身體裡的手指撤了出去,清涼襲來之時,胡小塗突然覺得有些不適應,然而未等多想,胡小塗頓時感到有個硬/邦邦的傢伙抵到了自己的身下。
胡小塗恍悟,說什麼迷離到不自知都是騙人的,每個女孩子在被男人做之前都應該是清醒的,起碼潛意識裡應該是清醒的。
胡小塗就像是沉睡了很久終於醒過來了的穿越人一樣,驚悚而又懼憚地瞪大了一秒鐘前還情/欲瀰漫的迷離雙眼,「不要!」
男人勾唇,凜著聲音,「不要也得要。」
胡小塗的神智徹底回籠,「我說了不要就是不要!」
男人歪了歪嘴角,一手忽然大力捏上她胸前的粉嫩,兩指夾住,再狠狠挑起彈開,胡小塗瞬時軟下了身子,扭動得愈發催情,「嗯……」
任以行笑,「到底要不要?」
胡小塗死鴨子嘴硬,「哼嗯……不要……嗯……」同時她使了吃奶的勁兒進行最後一次掙扎,身子奮力扭動,渴望能夠苟且偷生。
男人不由分說地死壓住胡小塗的身子,下一瞬,火/熱已經埋進去了一點點。
欲/火焚/身的胡戰士並沒有完全被肉/欲所打倒,她依舊死死苦撐著最後一份清明,就在戰火即將點燃之際,她突然感覺到了自己身下的異樣。
胡脫脫戰士被嚇得一個激靈,立馬精神抖擻起來,兩手死死抓住任以行的胳膊,帶著哭腔求饒般地搖著,「我求你了……我不要……」我不要你的施捨你不懂麼……我要你真心實意地想要我……
男人拿出著最後一絲耐性,「為什麼?」
胡小塗眨了眨早已分不清東西南北的眼,為什麼?
因為我對你這種違心的做/愛不滿意可以嗎?因為我嫉妒秦韶飛可以嗎?因為我不要你把我當成施捨的對象可以嗎?
不可以,當然不可以。這些話若是說出了口,她胡小塗當真的連最後一絲顏面都沒有了。
胡小塗濕潤的大眼睛茫然地看了看任以行熱情似火的眼,「因為……因為……我還不知道……我媽到底跟你說了什麼。」
男人一聽,只低眉說了句,「做完了就告訴你。」
「不行……」胡小塗虛弱地伸出手臂再次攔住他,腦海里忽地划過蘇狐狸一直提醒她的,「套套……」
任以行笑,「你是第一次,不用套才不會疼。放心,我不射在裡面。」
胡小塗頓時羞紅了臉,淺淺地別過頭,不敢再多看他一眼。然而向來才思敏捷的胡脫脫戰士很快便再次轉回了頭,她的眸子裡終於撤走了最後一抹情/欲,她不可思議地看著任以行,一字一頓道,「什麼叫……我,第,一……啊----」
未及胡小塗說完最後一個字,她的刺耳尖叫,便劃破長空,直抵雲霄……
尖叫持續了三秒便很快被任以行用嘴堵住,胡小塗在他的嘴裡繼續哼哼唧唧,不斷地抗議他的強行攻占。
身下頓時被碩/大異物填滿的感覺,實在是太恐怖了,胡小塗小嘴一癟,「嗚」的一聲哭了出來。
疼,疼到她直抽冷氣;漲,漲到她恨不得立刻就給那東西拔出來。眼角幾滴淚滑落,胡小塗當真的難受到想死。他那裡怎麼就那麼大……她上一次握著的時候沒覺得那麼大啊……長小一點不好麼……
任以行停滯在那裡,久久沒有動彈,他在等胡小塗適應。男人攀上來吻住胡小塗正在嗚咽的唇,「乖,放鬆,很快就不疼了。」
胡小塗搖頭,「你騙人!嗚……你出來……」
任以行笑,一手覆上她的胸前接著揉捏,身下也開始一點點地律動起來。他很慢,也很輕,仿佛躺在自己身下的是一件易碎的陶瓷珍品,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弄壞了。
然而已經承蒙男人關懷照料的小傢伙卻絲毫不領情,她繼續嚶嚶著早已虛弱到飄渺的聲音,「我……恨……你……」
任以行見胡小塗慢慢的適應了,眉頭也不像剛開始那樣緊鎖了,便漸漸加快了速度,更加大了力度。
他的每一次都仿佛搗/入了最深處一樣,胡小塗的身子被他頂得不停向床頭上躥。見狀,任以行兩手一撐擱在胡小塗的肩頭,她便只好朝下縮了縮,卻正好跟男人抵入的方向相對,更深更完整的容納,讓胡小塗難耐地喊了出來。
胡小塗說不出這是什麼感覺,她活了這麼大,還真的是第一次體會,那種如扁舟一樣在海浪上不停翻滾的快意,雖飄渺,卻不覺得孤單。
胡小塗漸漸地習慣了被風浪沖刷洗滌的感覺,有那麼點刺激,又有那麼點滿足。只是……似乎這個男人根本不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
胡小塗慍怒,拼了命地睜開眼睛,抗議似的盯著他,卻不知自己的眸子早已情/欲瀰漫,迷離又迷濛。
他又一次徹底地深入,胡小塗避閃不及,再一次嬌柔地「嗯」了一聲出來,任以行粗喘著低笑,「老婆,真騷……」
作者有話要說:讓我們一起保佑胡脫脫戰士能夠活著下戰場……木有花花就木有戰爭後續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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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42關於餘震...
胡戰士內心那名為「羞恥」的城堡轟然坍塌,她頓時明白了玉石俱焚的道理,你羞辱我?好,當我就不會羞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