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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6:17:52 作者: 凌伊丶
    「那我多說一次。」白輝隱隱含著笑,讓自己的嘴唇幾乎貼著周朗夜的雙唇,很輕地發出撩人的氣聲,「......我沒有見過比你更好看的人了。」

    說完,就主動吻住了周朗夜。

    周朗夜蹲著沒動,甚至沒有完全闔上眼。

    白輝的這個姿勢難以保持平衡,並不適合深吻。他與周朗夜短暫地廝磨了幾秒,準備退開的一瞬,周朗夜突然伸手將他穩住,對他說,「白輝,如果有一天我傷害了你,你還會原諒我嗎?」

    笑容在白輝的唇角凝住,他眼神閃動,難掩疑惑地看著周朗夜,「學長?」

    「會嗎?」周朗夜突然露出一種少見的執拗。

    白輝本來想說,要看是哪一種傷害,可是這個念頭一閃而過,最後出口的話卻是,「會的吧。」

    他覺得自己無法對周朗夜狠心。而且當他說出「會的」以後,周朗夜臉上的表情似乎輕鬆了些,原先略顯冷暗的眼神也多了一點溫度。

    「但是希望我們不會走到那一步......」白輝看著周朗夜,又補充了一句,「畢竟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了,誰都沒辦法視而不見。」

    周朗夜也看著他,態度比白輝更為平和,他說,「我們不會走到那一步的。」

    白輝沒有再追問「不會走到」的那一步究竟是哪一步,因為自從上次離開白家以後,他也向姐姐白翎打聽過有關父輩的事情,得到了一些模稜兩可的答案。白翎或許真的不知情,又或許是對白輝有所隱瞞,總之他們的聊天總是以白翎勸告白輝儘快離開周朗夜,但白輝拒絕接受建議而告終。

    後來周朗夜主動幫白輝收拾了一個小時的隨身物品,還給白輝列了一個清單,特別備註要帶上足夠的防曬噴霧和過敏藥。他們兩個都是從小被人伺候慣了的少爺,做這種細碎的活並不怎麼得心應手,但是白輝感到非常開心,根本捨不得結束,不斷地提出要往箱子裡再加些東西。

    最後好不容易被周朗夜哄著上床睡覺了,他又纏著周朗夜想再聊一會兒天。

    他很少這麼任性,可是周朗夜也很縱容他,陪他聊了很久,回答了一些讓周朗夜頻頻嘆氣的問題,其中包括「第一任女朋友是什麼時候交往的」,「高中畢業舞會的舞伴是誰」,還有「分開的三年裡有沒有想起過白輝」等等各式各樣的送命題。

    周朗夜避重就輕地答了,看著白輝在自己懷裡漸漸變得迷糊、睏乏,直至最終睡去。

    白輝穿的是一件淺灰色的絲質睡衣,質地略顯輕薄,領口也敞得很開。由於前一晚他被周朗夜弄得很厲害,肩頸上的痕跡還沒有消退,周朗夜視線所及之處,都能看到那些深深淺淺的夾雜了青紫色的吻痕。

    周朗夜發覺自己很容易對白輝產生一些不常有的邪念。比如現在,白輝已經睡著了,他卻開始慢慢解他睡衣的扣子。

    白輝完全沒有反抗,周朗夜如願地借著床頭燈的柔光,看到了他毫無保留的樣子。繼而把他壓回枕上,俯下身親吻他,吻得很慢卻很深入,一點一點汲取白輝身上清淡的香氣。

    白輝此前是硬撐著意識想和周朗夜多呆一會,現在一經睡去,整個人就沉得很深。

    補:周朗夜舔弄他的耳垂,搓揉他的乳尖,他發出細微的哼聲,下面很快硬了,可是又沒有完全醒來。周朗夜的一隻手探進睡褲里,把他那根半硬

    的性器揉得整根站起,指腹在鈴口來回地打圈,將滲出的薄液在指間搓開,又把手指插進白輝口中,慢慢抵壓他的舌根,在他口腔里探索。

    白輝的雙頰終於染上了充滿情色意味的紅暈,一的嘴唇張開著,嘴角滑出唾液,睡衣也全部脫掉了,雙腿被周朗夜折起打開。

    「學長.. .我好睏...」他半眯著眼,發出哀求。

    可是周朗夜置若罔聞,湊在他耳邊說,「寶貝,深.夜陪聊是收費項目,現在我來兌現了。」

    白輝沒有辦法抵抗,周朗夜一貫對他有 予取予求的能力,而他總是甘願奉獻自己。

    男人親吻了他身上的很多地方,最後掐著他的腰,一點一點往裡挺送。也許是因為昨晚才做過,白輝的後穴還有些濕軟,周朗夜第一次就推到了底,進得很深,把白輝整個塞滿了。白輝立刻有種呼吸困難的感覺,他仰著頭、虛虛地喘著,周朗夜很快動了起來,白輝在他身下發出斷續的呻吟。

    半夢半醒之間的身體總是較之平常更為敏感,周朗夜沒肉多久白輝就有了射精的跡象。周朗夜發覺他快要忍耐不住,突然握 住那根發顫的性器,以指腹壓住前端,讓白輝求他。白輝被折磨得難受,求了周朗夜好幾次,男人還是沒讓他射,反而格外享受那處因為強烈刺激而收縮得很緊的後穴。

    最後在過快的抽插中白輝幾乎要被乾哭了,周朗夜才終於鬆開手,半啞著聲對他說,「一起吧。」然後在白輝帶著哭腔的叫聲中又連插了很多下,直到緊緊壓住他,射在他體內。

    那道眩暈的白光在白輝眼前飄忽了好一陣子,他渾身酸軟地躺在床上,覺得又羞又困。周朗夜抱著他去清理,他有氣無力地趴在男人肩上,小聲

    抱怨,「你知道喬姐和我說什麼麼?她說入組前三天和你分房睡,別讓你獸性大發整夜折騰...

    周朗夜的一隻手指深入了那處餘溫未退的後穴,白輝蹙著眉顫了顫,又說,「要不我剛一進到劇組,化妝師就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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