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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8-30 16:17:52 作者: 凌伊丶
周朗夜對他說,「這是我成年以後,過得最好的一個生日。」說完把一小團奶油抹在他鼻尖,作勢要去舔。
白輝笑著推他,又被他抱回懷裡,兩個人在甜膩的奶油中交換了一個深入纏綿的熱吻。
後來周朗夜拆了白輝給他準備的禮物,那是一個奢侈品牌的男款皮夾。這一類東西對周朗夜來說沒什麼稀奇,白輝在一旁解釋,「我想給你買只表,但是錢不夠......」
說完,略低下頭,好像覺得一隻皮夾實在配不起周朗夜的生日。
周朗夜扣著他的臉,俯身去吻他,「我很喜歡,明天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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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知道白輝隔天要早起,這晚周朗夜還是忍不住和他做了一回。白輝全程都很迎合,摟著周朗夜,低喘著叫他「學長」,周朗夜突然不允了,讓他叫自己的名字。
白輝淚眼迷濛地看著他,起先說不出口,後來被弄得招架不住就叫了。
周朗夜的記憶中還沒聽過白輝這麼叫自己,那道半啞而輕軟的聲音撫過耳畔時,他也有種情慾上頭的熱切,覺得自己對白輝好像真有點離不開也放不下。
他強勢地吻住他,吞下他的呻吟,有種衝動要將他能為自己奉上的一切都攫取在掌中。
最後白輝被他折騰得四肢酸軟,在他懷裡快要睡去前,仿佛想起了什麼,低著聲問,「我進組可能有兩三個月都不能回來了,你會找別人嗎?」
就連周朗夜也覺得,懷中這個小孩為了自己愛得太卑微,伸手撫著他的臉,說,「我就讓你這麼沒有信心嗎?不會的。」頓了頓,又道,「以後也不會。」
作者有話說:
一段危機四伏又不可自拔的愛...
第22章 為什麼自己不知道回來?
這年的暑假,對白輝和周朗夜而言都有些不同尋常。
白輝整個扎在組裡拍戲,既拍自己的戲,也觀摩前輩的戲,不知疲倦地抓住一切機會學習。導演陳益星喜歡他在表演上的靈氣,手把手地調教他,從台詞到眼神,從身段到走位,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白輝成長驚人,每一分神情都流露出與角色渾然一體的氣韻。
他此前也是嬌生慣養的少爺,在影視城拍戲時條件尚好,衣食住行都有助理照顧,每天早起一杯咖啡提神,晚上睡前和周朗夜通個電話,然後倒頭就睡。後來去了沙漠取景,環境變得艱苦許多。白輝在影視城裡演完文戲的部分,到了沙漠就以打戲為主,他心裡憋著一股勁,演起來投入又拼命,每天吊著威亞和一群武師對打,受傷就成了家常便飯。
在眾人面前他還能咬牙硬抗,揉散淤青、貼了膏藥,繼續持劍上陣。可是一旦回到賓館,和周朗夜通上電話,他就忍不住想家。
周朗夜聽著他在手機那頭哭鼻子,抽泣著說,「學長我好想你。」——恨不能穿過手機去抱他。
白輝吃了不少苦,但也因為敬業上進,收穫了很多前輩的認可。這一部戲還未殺青,後面的片約已經跟著來找他。
他不讓周朗夜探班,周朗夜也沒轍,就給他訂了各種東西,吃的穿的用的,還有隔三差五一大束鮮花,直接快遞到賓館,聊作安慰。
白輝在人前是低調內斂的後輩,可是一回到賓館,看到房間裡堆滿了周朗夜寄來的東西,他也會有那種恃寵而驕的任性可愛——躺在十幾束玫瑰里讓助理給自己拍照,沒有卸妝,穿著戲裡的玄色長袍,白皙的手指抓著殷紅花瓣,一雙漂亮凌厲的眼睛直視鏡頭。
照片傳給周朗夜時,他附了一條文字:朗夜哥,別人都沒有我好看,晚上早點回家。
周朗夜收到信息以後哭笑不得,心想,白輝果真長大了,也知道怎麼進退自如地撩人於無形。
照片被他收藏在手機相冊里,不時點出來看了又看。
兩個多月的分別雖然不長,卻足以讓周朗夜認清自己的心。他心上有了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常常隔空望著他,輕聲細語叫他「學長」,賴在他懷裡索吻,笑起來露出一對虎牙。周朗夜此前也談過不少戀愛,都是別人愛得深而他愛得淺,唯獨白輝成了一個例外。
表面上白輝不爭不搶,卻用一種潤物細無聲的力量,漸漸讓周朗夜欲罷不能。
白輝還在影視城那陣子,晚上通話時他們大都開著攝像頭,周朗夜的玩法多了去了,會讓白輝一件一件脫掉衣服,聽從自己的擺布,然後隔著鏡頭看著他紅著臉卻一一照做,直到周朗夜滿意為止。後來白輝去了沙漠,便不肯再配合周朗夜的花樣,說自己身上有不少淤傷,怕周朗夜看了倒胃口。
周朗夜後悔替他要了這部片約,自此愈發放心不下,從經紀人喬蓁那裡要來助理的電話,每天沒事就問問白輝的情況。搞得助理小高頗為惶恐,心想著能對金絲雀這麼上心的金主還真不多見,但還是老老實實把白輝的日常事無巨細地傳到周朗夜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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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很快到了尾聲,周朗夜開始等著白輝回到自己身邊的那一天。
這天他代表父親周澤出席了平州本地的一個大型商會,耐著性子把各種流程走完,還接受了一輪媒體採訪,好不容易坐進貴賓休息室,掏出手機,發覺四五個小時過去,自己竟沒有接到一條來自小高的信息。
周朗夜直覺不對勁,先給白輝撥去電話,沒人接聽,就在他準備打給小高時,經紀人喬蓁給他傳來兩條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