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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8:39:39 作者: 夏蝕
    「不,不是的,一點也不啊!你看!」講完,耐月又叉起一口煎餅放進嘴裡咬。雖然這次他並沒有大叫,但是他的嘴裡仍然不斷地發出「唔!!!!!!!!!!!!!!!!!」的聲響。

    可羅看了看耐月,「你等等哦!」隨後便走進廚房。

    從廚房出來時,她的手已不像走進去時那樣,兩手空空的。

    「試試這個。」說完,可羅把她手中不明物體的包裝給拆了。

    她拿了顆黑乎乎的東西,沒徵求耐月的同意,就直接塞進了耐月的嘴裡。

    「好吃嗎?」可羅笑著問耐月。

    耐月只是默默地咀嚼著……但過了一會兒……

    「好吃。」耐月平坦地回答道。

    「我就知道你會喜歡!」說完,可羅還迷人地笑了下。當然,我是沒什麼感覺啦,可是前面那個耐月可就不同了。頓時紅通通的色素先是爬上了他的脖子,接著臉龐,最後是耳朵。

    「謝,謝謝……」耐月紅著臉,低著頭地道謝。

    「不會!」可羅笑著回答。

    「你給他吃了什麼啊?」一旁的蔓月好奇地發問。

    「這個嗎?這個是金莎巧克力哦!是現金全球其中一項最有名的巧克力品牌。」可羅驕傲地答道。真是的,她那麼驕傲幹嗎?巧克力又不是她家做的,切!

    「哦……」蔓月似懂非懂地點著頭。

    我看向坐在我旁邊的阿音,雖然剛才的姿態是如此冷傲,但現在不止冷傲的姿態沒了,而且她的眼睛正溫柔地注視著蔓月與耐月,就連嘴角也開始不斷地上揚。

    我再看向那對□□雙胞胎。雖然他們簡直是一模一樣,但是其實眼睛的顏色不同,而且就連發色也是極為極端的不同。

    蔓月,身為姐姐,有著一雙酒紅色的雙眼,以及一頭利索的銀色短髮,並且總是散發著一種魅惑的味道。

    而耐月,作為弟弟,有的則是一對墨綠色的眼眸,以及與姐姐完全不同的深黑色短髮,就連散發的味道也不一樣。他,較為陰柔。

    雖然有如此大的差距,但是假如眼睛顏色,發色,和髮型都一樣的話,那麼真的就是名副其實的□□人了。

    除了有著一頭短髮以外,還有另外一個相似點。那就是他們額頭上的深藍色刺青。一開始,由於過於緊張以及光線的問題,我並沒有意識到。所以現在我才看清原來額上刺著兩個圓點,而兩個圓點之間還有一滴比原點大的水滴。

    「汐蘭,吃完了嗎?」可羅詢問道。

    「嗯?」唉,該死的,看雙胞胎居然看到出神了,「吃完了!謝謝!」

    「盤子給我吧,我順便拿去廚房吧,反正我正好準備去燒飯。」

    「我幫你吧。」最近可羅真的幫了我很多忙,我也該儘自己的一份力量。

    當可羅拿著碗盤走進廚房,而我也正準備要踏進廚房時,「音公主,您真的該啟程了……」

    我回過頭去看,眼前的這一幕是如此地吸引著人。

    就猶如一幅供人欣賞的畫像,即使畫中的人與背景格格不入,但是卑微跪著的兩人,以及昂首站立著的少女依然是非常得壯麗。而此時,本是我熟知的少女,如今卻沒有了稚氣,取而代之的則是君王的霸氣……

    ☆、第五章

    「音公主,您真的該啟程了……」蔓月道。

    「阿音……」我不自覺地出了聲。我知道我現在不該打擾他們談話,我知道我沒資格去審問她,我知道她並不想告訴我,我知道我對她來說只是個房東,我知道她總有一天會要離開,離開這裡,離開我,我知道……

    阿音回過頭來,「汐蘭?」似乎是沒想到我會聽見他們的談話,阿音看見我時顯得有點驚訝。

    「該啟程了,到底是什麼意思?」我知道……但是,我仍然不甘心……

    「汐蘭……」阿音的語氣漸漸轉為無奈。

    「該啟程了,是什麼意思?」我窮追不捨地追問著。我是如此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甚至就連自己是用吼的都沒發覺。

    「你,你要走了嗎?」為什麼?好像有什麼物體卡在我的喉嚨里似的。我不喜歡這種感覺。它讓我覺得呼吸困難,讓我覺得我好……好懦弱……

    耐月見阿音沒回話,猜測她是心軟了,便再次開口提醒道。

    「音公主,一個月的期限已經快過了。您可記得您此趟旅途的目的?」

    阿音聽聞此言,突然抬起頭狠狠地瞪了耐月一眼,「我記不記得,都輪不到你這個『守護使』來提醒我!」

    「是,屬下該死。」雖然嘴上這樣說,不過看得出耐月並無悔意,但出於阿音的氣勢,以及應有的敬畏,耐月仍然道了歉。

    「什麼叫一個月的期限?」我已經無法壓制我那急於弄清一切的心情了。「你不是說好要在我這兒住一個月嗎?為什麼才過了一個禮拜多,他們就說你要走了呢?」

    接收到我的連珠炮式發問,阿音只是無奈地看著我,她甚至連開口解釋都沒有。

    「你要走了嗎?去哪兒?我……」我像是突然喪失了理智似的,「我可以跟你一起走嗎?」尚未經過大腦思考就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我自己,都愣住了。

    「不行!」當耐月反應過來,他立刻怒沖沖地向我吼道。

    「要不是因為你出現在那棟大樓的頂樓,我們公主如今想必是早已抵達『翅空城』了。你干涉的還不夠多嗎?現在你還想做什麼?你想害音公主當不了皇后嗎?你這個----」

    「耐月!」阿音吼斷了耐月。

    「你怎麼知道關於樓頂的事?說!」阿音嚴厲的大吼早已讓耐月不自覺地低下了頭。

    吼完,阿音深吸了一口氣,再次開口時聲音已是顫抖不已,「是不是……奶奶她……她用了『翅的感應』?」

    聞言,耐月沒作出任何的答覆,只是勉強地點了點頭。

    得到了耐月的答案,阿音怒氣不但不減,反而大增,她幾乎是撕裂地在吶喊:「為什麼?為什麼要讓她用『翅的感應』?為什麼你們不制止她?身為『守護使』的你們居然連奶奶都沒守護好,還到處亂跑?」

    「音公主!」沉默已久的蔓月終於看不下去了。

    「恕屬下直言!皇后陛下需要動用到『翅的感應』,不正是因為遲遲未抵達『翅空城』的音公主您嗎?而且若不是音公主您遲遲未有啟程之意,皇后陛下需要派以往負責守護王者的『守護使』出來尋找公主殿下您嗎?還望公主殿下明白事理。」

    「你這是在責備我嗎?」

    「屬下不敢,屬下只是在井守護使』應盡的本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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