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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8:26:27 作者: 好像很好吃
遙胥臉色一直冷著,眼角挑著不知在想什麼。
菜色到好,阮軟這會也餓了,低頭專心吃東西,陸深諳在一邊不是幫著轉菜就是遞紙巾格外專注。
不對,劇情走向不應該是這樣的。
蕭章心裡琢磨,這是一次和諧愉快的聚會,再這麼下去得冷到南極去了。
再說了,她好不容易把他們都約出來就是要借集體行動促進一下她和遙胥的關係,不做點什麼的話,希望可能就要廢了。
想著她和詔煜飛交換了一下眼色抬手喊了一嗓子:「服務員,上啤酒!」
「喝酒?」阮軟抬頭問道,上次喝醉的事她還記得,生怕自己再出醜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蕭章笑得格外嫵媚:「過年啊,高興嘛,是吧,啊哈哈哈哈。」
「是是是」
「沒錯沒錯」
詔煜飛和郭京也配合地乾笑著拍桌子。
「好啊,哥最能喝酒了,來啊。」
遙胥也來了興趣,笑得不懷好意盯著陸深諳。
「胥哥」詔煜飛在一旁,小聲喊他,臉上一副要哭的表情。
遙胥絲毫不為所動。
陸深諳抽出紙巾擦手終於開口:「阮軟不能喝酒。」
「呵~」遙胥冷笑了一聲。
「但我能。」陸深諳補充道,抬起頭與遙胥對視。
整個包間一時劍拔弩張,氣氛格外緊張。
阮軟把筷子放下,吞了吞口水,盯著兩人看了看,一雙眼睛裡儘是躍躍欲試小聲道:「其實,我也可以的。」
陸深諳聞聲偏頭盯她,她心裡一虛忙耷拉著腦袋戳手指小聲嘀咕:「本來就可以。」
「好啊」蕭章大笑出聲:「服務員加兩箱啤酒。」
郭京在一邊看熱鬧不嫌棄事大:「干喝沒意思,我們玩遊戲。什麼划拳啊,轉盤啊,石頭剪子布都可以。」
「成啊」詔煜飛也來了興趣,扭頭問陸深諳和阮軟:「你倆有沒有不會的?」
「除了石頭剪刀布,都不會。」阮軟很坦誠。
陸深諳沉默。
「得,我們一個一個解釋。」詔煜飛好脾氣說道。
事實證明,學霸成績好,不僅僅是因為刻苦認真,腦子也不錯。
陸深諳和阮軟理解遊戲規則後簡直融會貫通出神入化。
各個遊戲輪下來,把他們幾個到是灌得趴桌上。
喝了酒大家放得開,氣氛也好起來。
遙胥被陸深諳使壞弄著喝了不少,心裡還是不服氣,半撐在桌上卷著舌頭:「不不不……成……呃……擼,擼,擼深諳,我們再再……來一局」
詔煜飛也喝得有點高一巴掌拍他腦門上:「得……了吧,胥哥你……丫和別人是是……智商上差……距。」
郭京漲得臉通紅,撅著嘴巴在一邊拍巴掌:「有意思,有意思。」
模模糊糊看時間,大概快八點了。
蕭章叫了聲:「慘了,我,我們還沒去護城河看……看煙花呢。」
「看煙花,看煙花好啊」阮軟也喝了幾杯,不過她酒量不行,這會興奮地跟著起鬨。身子往桌上撞,食指戳到陸深諳鼻尖上笑得燦爛:「你眼睛裡,有,有煙花,嘻嘻。」
陸深諳抓住她那個不安分的手指低聲哄道:「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小天使。
好吃將不再蹭玄學,所以除非捉蟲,不然不會再走重複更新的問題。
祝大家看文愉快,默默噠。
☆、【插pter33】
陸深諳一個人拉不住一幫子妖魔鬼怪,何況還有個兔子精在一邊蹦噠。所以一行人還是稀稀拉拉往河邊走。
本來快過年,商場做活動,街上人擠人格外熱鬧。
阮軟在陸深諳懷裡說胡話,陸深諳苦笑怕她摔了一路告誡她好好走,她倒是格外委屈,撅著嘴不說話。
護城河本來就在旁邊,沒幾步就到了,剛好趕上煙火晚會開始點火。
蕭章拉著遙胥往人多地方湊,詔煜飛和郭京也不知跑去幹嘛了,陸深諳站在阮軟身後,手臂把她圈在懷裡怕她摔了。
他找的位置很好,視野開闊也不擠,夜風把阮軟吹得清醒了幾分。眯眼看著黑暗中慢慢升上天的煙花線問了句:「班長你是不是再不親我了?」
「為什麼?」
「因為我睜眼,你尷尬唄。」阮軟仰頭格外認真。
「嘭……啪……」各色煙火在天空炸出姿態各異的花型,陸深諳低頭看著懷裡明明滅滅的小臉,垂下眼睫:「不會」
「嗯?什麼?」爆炸聲太大,阮軟沒聽清。
問這話的小嘴太過於聒噪,堵住。
阮軟呆在原處,唇瓣上熱熱的,有點甜,像剛剛吃的糖醋裡脊。大眼睛死勁眨了眨看著垂著眼皮的陸深諳,心裡糾結,她還是沒有閉眼睛啊。
不過,這,好像,根本就不重要啊。
煙火放到一半,詔煜飛手裡那些孔明燈材料包帶著郭京跑過來:「來來來,放這個。」
一人手上得了一個,幾人商量著怎麼裝,嘴裡聊天。
「不是,胥哥你看這玩意兒就不是這麼整。」詔煜飛急得上竄下跳,看遙胥瞎折騰。
「怎麼和你胥哥說話呢!」蕭章嬌嗔。
陸深諳低頭沒出聲,手上倒是第一個裝好。
幾個人一下子就圍過來。
郭京拱拱手表示服氣,遙胥耷拉著腦袋一臉受挫的模樣,雙手插褲子裡,看著別處。
目光落在遠處盯了一會忽然開口:「你們,以後想幹什麼?」
這個問題是阮軟聽到遙胥問,隱約聽出了幾分艱難的味道。
蕭章也扭頭他,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脖子一揚:「姐當然是做最美的畫家啊!」
說完扭頭興致勃勃看詔煜飛和郭京。
「我……我覺得吧,我得做點好玩的遊戲,我們現在的遊戲太菜了。」郭京小胖臉上儘是嫌棄。
見大家都看著詔煜飛有些不好意思:「我得把我們家老頭那小公司發揚光大,娶個外國妞。」
「呸。」遙胥啐了口,表示不屑:「那哥還要帶領中國隊打進世界盃呢。」
「臭不要臉」蕭章總結,眼睛落在阮軟身上喊了聲:「阮軟?」
「我?」阮軟低頭把玩著手裡的小竹籤子。
剛剛他們說的,她都聽了覺得都很好。可是她自己嘛,她倒是沒具體想做什麼:「我的話,額,我覺得今天晚上煙花很好看,你們說的也很意思,我怕我以後不記得了,或者再也遇不到一樣的事,所以我想把我看到的,想到的全部寫下來,想念的時候可以拿來看看。」
「我琢磨著,你這是要當作家?」詔煜飛紅著臉憋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