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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8:26:27 作者: 好像很好吃
    ……

    這是什麼邏輯,可能有些人就是想要和所有人成為朋友吧。

    正午的太陽有些熱,杜笙笙在路上哭得實在不好看。

    阮軟心裡嘆了口氣出聲:「你別哭了,我原諒你了,我們是朋友。」

    得到了肯定答案,杜笙笙一臉驚喜地抬頭,抿了抿嘴角笑出來,拉著阮軟的胳膊往教室走:「太好了~阮軟。」

    阮軟身體有些僵,想抽手,動作又不敢太大,用了點力沒抽出來。杜笙笙恍然沒覺得一般,笑得燦爛和她說著話。

    兩人走回教室,蕭章正支著腦袋吃棒棒糖,見她們挽在一起皺了皺眉頭。

    阮軟終於把手拿回來了,往自己的座位上走。

    回了位置,蕭章叼著棒棒糖撞了撞她手肘:「怎麼回事?」

    阮軟伸手摸了摸鼻子,一臉茫然:「我也不知道。」

    蕭章把棒棒糖拿出來教訓她:「你丫就是傻的,你看著吧,那女的不作妖,算姐輸。」

    阮軟把酸奶盒子撕開:「不會吧。」

    蕭章哼了一聲沒說話。

    阮軟正疑惑就見陸深諳走進來坐回位置上。

    心情一下很好,忙扭頭把麵包和牛奶放到他桌上,眼睛裡都是小星星,往他面前推了推。

    陸深諳一進來就見到阮軟小動物一樣軟乎乎地討好他,勾起嘴角笑了笑。

    她倒是記得他沒吃飯。

    蕭章在一旁擠眉弄眼:「哎呀~酸死了~」

    阮軟小聲嘀咕了一句:「去」。然後整個身子轉過來,支著腦袋看著陸深諳吃東西傻笑。

    「班長,你廣播好好聽。」

    陸深諳唇角都是笑意,盯著阮軟剛喝酸奶嘴角那一點白色反問:「是嗎?」

    阮軟用力的點點頭,腦袋後面的馬尾跟著瞎晃晃,圓圓的眼裡印出他的臉。

    「呵」陸深諳輕笑出聲,喝了一口牛奶,想舔一舔她的嘴角。

    看著她白細的手指半彎曲著在臉上噠噠打著,然後近乎鄭重地給他說:「班長,謝謝你。」

    「不……」

    她眼裡滿滿笑意打斷他的話:「我給你罐子裡放五顆糖。」

    喝完一大口牛奶,胃裡到胸口都是漲漲的,陸深諳眉眼揚起來低聲道:「好。」

    午休開始沒多久,詔煜飛從窗戶里探出個頭,神色慌張地沖蕭章嚷嚷:「章姐,吳浩帶人和胥哥在隔壁高中籃球場鬧起來了!」

    蕭章眉頭一皺,拍桌起身往外面跑。詔煜飛看了看她旁邊神色也不大好的阮軟,琢磨著是不是讓她也去看看。

    他看小姑娘細胳膊細腿的,又想起胥哥護她護得緊,場面太混亂傷著她可不好,咬咬牙沒支聲跑了。

    那些話,阮軟是聽到了的,她和遙胥關係很奇怪,說朋友也不是,說陌生更不會。但是要她這樣去看看,也沒什麼理由。

    更何況,蕭章對遙胥的心思她也知道。不過蕭章一個女孩子就這麼跑去了,阮軟還是有點擔心的。

    壓了壓心頭的擔憂,呼了口氣低頭寫題,沒寫兩筆背被人拿筆戳了戳,她扭頭看陸深諳。

    因為午休,他的聲音壓得很低但是帶著安撫的效果:「沒事的,別擔心。」

    阮軟聽見他的聲音,心思寧靜了幾分,後面又傳來話。

    「你要是不放心,我一會陪你去看看。」

    阮軟有些怔住了,回過頭看他,小心翼翼點點頭。陸深諳哪,總是可以一下猜透她。

    午休還有半小時結束時,蕭章還沒有回來,阮軟跑了出去,陸深諳在她後面跟著。

    兩人在學校里走著,秋天來了,路上落了一地葉子,踩在上面有輕微的「咔咔」響。

    阮軟眉頭微微皺著,抿嘴沒有說話。

    陸深諳摸摸她的頭安慰:「沒事的。」

    阮軟抬頭勉強笑了笑。

    還沒走出校門,遠遠看到三個人進校門了。

    蕭章臉色很擔心,一直和遙胥說什麼。

    遙胥像是受了傷,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詔煜飛在一邊扶著他的胳膊,應和蕭章的話。

    三人快走到他們面前時,遙胥忽然抬頭看一眼。

    乾淨利落地把詔煜飛一推,手往褲子口袋裡一插,腦袋一揚,吊兒郎當地走過來。儘管他走起來一瘸一拐,依舊是不忘記邊走邊甩頭髮。

    詔煜飛有點懵,蕭章看著遙胥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

    走到阮軟面前,得瑟得只有兩個鼻孔。

    看他這樣子,阮軟無語得想笑,探頭看了看他身後蕭章除了臉色難看點沒什麼事,轉身就往回走。

    遙胥在後面急了:「哎~哎~」

    阮軟停住:「有事?」

    遙胥一臉小得意自豪:「別擔心哥,哥是個傳說。」

    ……

    阮軟沒有答話繼續走,遙胥還想說什麼。

    陸深諳擋在他面前,冷著臉:「有事?」

    「沒事」遙胥挺起胸膛懟他。

    陸深諳也不氣背對著他安靜地站了幾秒,然後轉身走遠了。

    「神經病他就是」遙胥吐槽道,抬眼準備再看看阮軟,才發現人已經不見了。

    好你個陸深諳,小白臉單挑!

    夜裡詔煜飛摸出來和遙胥吃夜宵。

    點了幾十個串還沒上,正對著呼嚕吃麵條,油辣子放得有點多,兩人吃得只吐舌頭。

    「唉,我說,胥哥。」

    遙胥吃得大汗淋漓頭也沒抬:「幹嘛?」

    詔煜飛把筷子一擱,看著他沒心沒肺的樣子就來氣,冷哼了一聲:「我給你說,我這裡可是獨家小道兒消息,你聽不聽?」

    「不聽」

    「關於那啥軟的。」

    「砰」筷子猛地敲在詔腦門上起了一個大包,詔煜飛疼得嗷嗷叫:「我操,還能不能好好說話。」

    遙胥一臉嚴肅地把碗筷一放:「說。」

    「算我瞎雞,巴操心。」詔煜飛一臉委屈:「那個陸深諳今天中午在學校里廣播站念了阮軟的作文,把人感動得眼眶都紅了,我去。」

    遙胥眉頭一皺,拍了把桌子:「真的假的?」

    「那還能有假?」詔煜飛繼續嘮叨:「不是我說你,胥哥,你瞅瞅你,一天就打球打架打自己,哪有你這麼追妞。你沒看人陸深諳今天和小姑娘多親密,你瞅瞅你。」

    剛打架完,遙胥臉上還掛著彩,此刻表情不好,看起來格外猙獰:「靠,哥是沒出手,不就念個文章嗎?誰不會啊,再說了,哥要一出手,還有那陸深諳什麼事?」

    詔煜飛一臉嫌棄:「得了吧你,真是兄弟一場你什麼德性我還不知道?」

    遙胥一手拿起桌上的辣油湯幹了下去:「哼,哥一定要搞大事情。」

    ☆、【插pter25】

    星期一。

    阮軟站在隊伍里有些迷糊,最近晚上熬夜有些晚了,這會太陽又舒服,她眼皮子往下掉,忍不住的打盹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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