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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8:04:15 作者: 星潭
    !!!!!

    蘇懷銘在房間裡翻找,節目組準備的藥箱裡大多都是感冒和消炎藥,連心臟病突發這種急救藥都有,就獨獨沒有治療紅腫的藥膏。

    蘇懷銘站在房間裡束手無措,他都已經洗完澡了,不想換上衣服去找節目組,而且選手們很瘋狂,他一旦露面,恐怕就沒法再回來了。

    蘇懷銘徘徊了兩圈後,實在沒辦法了,只能咬了咬牙,準備今天晚上就這麼挺過去,明天再上藥。

    就在他準備直接上床睡覺時,房門被敲了兩下。

    蘇懷銘以為是齊星洲他們不死心,又來邀請自己,無奈地嘆了口氣,輕手輕腳地走過去。

    如果來人真是齊星洲他們,他就假裝睡著了。

    但站在門外的,是他沒想到的人。

    站在門外的傅景梵像是感覺到了什麼,抬眼看向了門眼,微微挑了挑眉,示意蘇懷銘趕緊開門。

    蘇懷銘太過驚訝,直接打開了門,問道:「你怎麼在這裡?」

    傅景梵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蘇懷銘的樣子,也注意到了他穿的是自己的襯衣。

    傅景梵的眸色更加濃重,他壓了壓眸子,遮住了眼底情緒,喉結滾動了兩下,聲音較往常更為低沉,「我可以進去嗎?」

    蘇懷銘都跟傅景梵同床共枕過,對他並不設防,立刻點了點頭,讓開了位置。

    傅景梵大步走進去後,站在房間中央,掃視著蘇懷銘的房間。

    蘇懷銘剛剛在找衣服,腰疼得厲害,懶得收拾,把衣服隨手扔在了一旁,被子也歪歪扭扭的,一角垂到了地上,床單上有褶皺,留有蘇懷銘坐過的痕跡。

    蘇懷銘沒什麼可在意的,問道:「你來這幹什麼呀?」

    傅景梵這才回頭看向蘇懷銘,一個眸色漆黑,像是陽光照不透的陰暗之地,另一個目光澄澈乾淨,仿佛一眼能夠看透。

    蘇懷銘只穿了一條短褲,腿上有點冷,但又不好當著傅景梵的面鑽進被子裡,下意識抖了抖腿,再次問道:「你怎麼不說話?」

    傅景梵注意到了蘇懷銘的小動作,彎腰拿起床上的毛毯,遞給了蘇懷銘。

    等蘇懷銘批好後,傅景梵才說道:「你是不是腰疼?」

    蘇懷銘下意識低頭看向自己的腰,傅景梵的襯衣過於寬大,根本看不出來腰身,也看不到腰上的那些紅痕。

    「你怎麼知道的?」蘇懷銘好奇地問道。

    傅景梵無視了這個愚蠢的問題,說道:「我來給你上藥。」

    「我自己來就好。」說完,蘇懷銘朝傅景梵伸出了手。

    傅景梵遲疑了兩秒,才將藥油放在了蘇懷銘手心。

    蘇懷銘拿著藥油,立刻過河拆橋,說道:「謝謝你來給我送藥,時間不早了,你趕快回去休息吧。」

    傅景梵並沒有動,他站在房間中央,存在感在密閉的空間中無限放大,仿佛他才是這的主人。

    「你自己可以嗎?」傅景梵不等蘇懷銘拒絕,接著說道:「藥油需要按摩才能被皮膚吸收,你自己動手,能忍得了這個疼嗎?」

    蘇懷銘聽到這話,立刻猶豫了。

    他連碰都不敢碰,根本沒法狠下手去按摩。

    雖然還沒嘗試,蘇懷銘已經預想到了那種疼痛,逃避地問道:「可以不按摩嗎?」

    傅景梵沒有回答,目光沉沉地看著蘇懷銘,仿佛在無聲的追問他:你覺得呢?

    兩人僵持了足足半分鐘,蘇懷銘覺得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長痛不如短痛,便點了點頭,「好的,那就麻煩你了。」

    他的重點只在按摩痛不痛,根本不在意按摩的人是誰。

    蘇懷銘答應得過於爽快,傅景梵心裡反而有點不舒服,眉頭控制不住的皺起,只能極力壓抑著,「你躺到床上去。」

    蘇懷銘虎得不行,「不用,在這就行。」

    說著,蘇懷銘深吸了一口氣,沒有扭捏也沒打招呼,直接撩起襯衣的下擺,露出了布滿紅痕的腰肢。

    傅景梵的視線不受控制的落在那片白上,在封閉的房間中,某種不知名的情愫默默流淌,空氣都變得粘稠了。

    傅景梵握著藥油的手不斷收緊,往前走了一步,指尖難耐地蜷縮著,像是被那細膩的觸感燙到了。

    蘇懷銘絲毫沒有注意到這些,他咬了咬牙,像是綠林好漢,馬上就要接受敵人的酷刑,表情孤注一擲,豪氣萬丈地說道:「來吧,我受得住!」

    作者有話要說:

    不用憐惜我這朵嬌花!

    詩句來自《出塞》

    第62章 062

    蘇懷銘只想著按摩完早點睡覺, 卻忘了他現在的樣子。

    他怕褲子摩擦到腰上的紅痕,特意選擇了一條寬鬆的,還向下拽了拽, 將將能掛在臀上, 之前有襯衣遮著, 還看不出來,此時他撩起下擺, 樣子完全暴露在了傅景梵眼前。

    蘇懷銘一副要上斷頭台的樣子,咬緊牙關, 閉著雙眼,並沒注意到傅景梵的視線不斷下移,正用目光勾勒著那處。

    蘇懷銘身形單薄, 又不愛運動,在舞台上穿著那件飄逸的青衫,腰被威亞勒得很緊,可以清楚地看到身體線條凹陷的弧度,此時沒有衣物遮擋,蘇懷銘的腰纖細勁瘦,骨骼上附著一層薄薄的肉, 在光下皮膚白得晃眼, 更加襯得那被勒出來的紅痕觸目驚心。

    蘇懷銘做了很久的思想準備,想像中的劇烈疼痛卻沒有到來, 他壯著膽子, 將眼微微眯開了一條縫, 見傅景梵沉默地站在面前, 沒有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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