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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7:51:55 作者: 墨末
    郁言猛吸一口唾液,在受傷處滑過後立馬用舌尖推到她的口中,蘇北頓時睜大眼睛,死命地想要搖頭躲過,但他一手緊握住她的纖腰,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蘇北完全動彈不得。

    喉嚨間「咕隆」一聲,帶著腥味的唾液就這麼被自己吞了下去,相濡以沫?嘔,想想都覺得噁心。這就叫拿石頭砸自己的腳吧?蠢。

    忽然郁言將她一轉身壓到床中央,輕舔著她圓潤的耳垂,摟在腰間的手伸到衣服里,順便平坦的小腹一路朝上,發育姣好的胸部被輕輕捏住,「怕了嗎?還要玩嗎?」

    不知道哪裡突生一股勇氣,蘇北一挺身,狠狠地撞了一下他的唇,手撩起他的衣服,用力地在腰間一掐。

    郁言沒料到他的小丫頭居然這麼大膽,下身陡然一緊,兩人都重重地呼吸著。糾纏的肢體,到處散落的衣服。

    輕啄了一下她的唇,順著鎖骨向下,咬住微顫的豐盈頂端,沒有長時間逗留,舌尖一寸一寸地膜拜著她潔白的身軀,周圍的空氣早已炙熱,絲絲麻麻的感覺讓蘇北不覺輕吟出聲。

    分開修長的大腿,舌尖頂上,瞬間顫慄感讓蘇北腹部一緊,仿佛有股熱流要掙破束縛而出,對於這樣陌生而羞人的反應蘇北有些害怕。

    靈巧的舌頭到處亂竄。不知過了多久就在蘇北覺得自己就快意識模糊的時候,一股極致的舒暢直刺中樞神經,一直緊繃著的身體也隨之蘇軟了下來。

    蘇北不是個純情的孩子,對於男女之事也不是完全不知。但她一直都不知道的是,原來這樣也叫高/潮,儘管她還是個處/女。

    郁言並沒有進/入她,在她達到高/潮後只是趴在她身上不停用手動著,她知道他是在自己解決,她不是傻子,剛剛下身抵著的灼熱的堅/硬她還沒弱智到以為那是炸香蕉。

    香氣瀰漫的臥室內兩具緊擁著的赤/裸身軀,蘇北知道,除了那張膜,她什麼都不是了,但是她不後悔。

    她從不勉強自己去接受任何她不喜歡的事物,正如別人也無法勉強她去接受,所以剛剛的事情她必須對自己負責,她沒有拒絕並不是不可以拒絕,只是潛意識裡自己不想拒絕。也許只有這樣的親近才能稍微填補這一年來自己所承受的難過和寂寞。

    天色早已漸沉,夜幕降臨在金陵這片土地上。

    蘇北醒來的時候郁言還沉睡著,緊緊摟著她,兩條大腿夾住她的腿,將她緊箍在自己懷裡。蘇北不禁一笑,這個傢伙,連睡覺都是這麼霸氣。

    郁言手機的嗡鳴聲還在持續,蘇北伸手推了推他,「電話。」

    見他沒什麼動靜,蘇北乾脆直接一手捏住他的鼻子,一手捂住他的嘴,果然很快郁言就皺著眉睜開了眼睛,蘇北再次重複,「電話。」

    郁言一把抓過她狠狠的吻了一下,這才下了床找手機,可憐的手機已經不知道滾到地板的哪一個角落去了。

    接完電話郁言拿了身換洗衣服就進了浴室,蘇北見他進去後,迅速下床穿好衣服,身體遍布著羞人的吻痕。

    在床上呆坐了一會,蘇北忽然想起一件事,拿起郁言的手機撥號,但綠鍵還沒按出去,想了下覺得不妥,按了紅鍵取消。不過四周瞄了一下,並沒有看到座機,她本來想給楊思雲打個電話說晚點回去的。

    郁言從浴室里出來,見蘇北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嘴角不覺微微上揚。「想去酒吧玩玩嗎?」

    「啊。」蘇北有些詫異,不過很快就點點頭,「去。」她一直挺好奇酒吧裡面到底是什麼樣子,究竟是不是像外面人說的裡面徹夜狂歡,群魔亂舞。

    簡單洗了把臉,蘇北便跟著郁言下了樓。本以為要出去打的的,但他卻拉著她到車庫,一輛重型機車停在那兒,黑得發亮。

    將安全帽遞給她,笑著挑眉,「妞,敢坐嗎?」

    一把奪過安全帽系好,郁言已經將機車打火,蘇北一腳跨坐在他身後,摟住他的腰,「這車誰的啊?你不戴安全帽?」

    郁言伸手將她環在自己腰間的手一拉,蘇北重心不穩,一下子整個人趴在了郁言背上,剛要發作,郁言就笑著說,「坐好,抱緊了。」說完摩托車一下子沖了出去。

    出了小區郁言才回答她剛剛的問題,「這車是我一朋友的,昨晚開這玩意去機場接我,把我送回來後來上樓喝了些酒,回去的時候就打的走了。怎麼,不相信我的技術?」

    蘇北搖搖頭,不過很快意識到他看不到,又小聲說了句,「沒有。」

    重型機車的轟鳴聲和呼嘯的風聲蓋過了蘇北的聲音,郁言沒聽清楚,蘇北又大聲吼了一遍,「我相信你!」

    吼完他跟她都笑了,宛如夜幕下耀眼的煙花。

    蘇北一直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喜歡郁言,忽冷忽熱,飄忽不定。阿嬌說她有受虐傾向,就喜歡找折磨。但這一刻,她覺得愛情本就是一場折磨,越折磨越甘甜。

    忽然一輛黑色的轎車從前方十字路口的左邊沖了出來,刺眼的車燈讓人眼睛很不舒服,還沒來得及用胳膊擋住,耳邊便傳來「轟」的一聲,然後世界的一切忽然變得安靜下來…失去意識之前只覺一個溫熱的身體緊緊護住了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更晚了~~~終於下雨了,太慡了~~~

    也許有些石頭粉們無法接受這一章里郁言和蘇北的糾纏,但他們是男女朋友,這個時代,沒有純潔的男女關係。這都是情不自禁所為,他們倆都不是聖人,也沒想做聖人。這個年紀親親摸摸實在不是一件新鮮的事,除了那張象徵「貞潔」的膜,其他真的沒剩什麼了。何況郁言已經成年,蘇北也不是蘿莉了。

    好了,不管接不接受,郁言已經退場了…不管石頭粉還是郁言粉都不要拍我,我只是想寫一點關於青春的瘋狂。有親留言說太羅嗦,男主還不登場。其實在我心裡,這篇文只有女主,其他的三個男人要麼都是男主,要麼都是男配,當然,終究有一個會是贏家。

    不多說了,親們記得打個分,留留言,順帶點個收藏,愛你們!!!

    <第 22 章> 紙醉金迷

    京郊昌平,鳳凰山陵園。

    天色陰沉,剛剛還飄著綿綿細雨,雨珠順著漢白玉的墓碑滑落。大清早陵園幾乎沒什麼人,一襲黑色連衣紗裙久久站立在碑前,望著墓碑上年輕的面容,一眼萬年。

    從山腳下看,山腰上忽然輕煙陣陣,在這片肅穆的地方竟顯妖嬈。陵園是不允許燃燒冥錢之類的物品的,但護陵員僅僅是朝那片看了一眼便作罷。

    常守這裡的工作人員都知道那個姑娘,每個月都會來一次,一呆就是一整天,每次來都會燒些書信。

    第一次燒東西的時候便被他們抓住了,弄到辦公室,那姑娘長得倒是漂亮,但就是不說話,無論他們問什麼都不開口。主任只好聯繫墓主人的家屬,墓碑上是個年輕帥氣的小伙子,可惜英年早逝。

    大家猜測這小姑娘會不會是個聾啞人的時候,上面來電話說讓這個姑娘離開,下次無論這個姑娘做什麼,只要沒太大問題,都不要去干涉。所有人都明了,葬在這裡的不乏達官貴人,這小丫頭看來也是有背景的。

    將手中的小雛jú輕輕放置在碑前,蘇北忽的笑笑。從編織袋裡拿出一個小火盆,又從手提袋裡掏出一沓厚厚的信封,整齊劃一的淡藍色。

    每念完一封信,便又將信紙折好,塞回信封。「啪」的一聲打火機蓋子打開,藍色的火焰不住地跳躍著,隱隱的哀傷。

    看著淡藍的信漸漸化為灰燼,眼角的淚水滴落在火盆中,蒸發。

    五年,一千八百多個日子,郁言,原來你已經離開我這麼久了。佛門五年學戒,學的是遵守教誡。我也用了五年,來遵守對你承諾。

    你在北京,所以我來了。你說過在清華等我,所以我拼命上了。你想去佛羅倫斯看高迪,所以我選擇了建築系。所有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所有你不能完成的,我都會替你完成。

    可是郁言,從今天起,我不會再給你寫信了,以後也不會常來看你了。他們說的對,你並不想經常見到這樣的我,這樣不開心的我。

    看到這束雛jú了嗎,我會像它一樣堅強。從今往後,我要開始學會追求幸福。

    從陵園出來,蘇北先回租的小套房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然後去了學校。齊姍姍之前打電話說宿管阿姨來統計這學期的宿舍入住情況,不住校但保留床位的必須到她那簽個字。

    這事本來倒也不急著辦,但齊姍姍說晚上班上有活動,蘇北便想著回學校找齊姍姍一起,順便把這事兒給辦了。

    在宿管大媽那登記了一下,蘇北便回了宿舍。剛進門便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一個沒忍住便打了個噴嚏。剛捂住鼻子,便聽到孫梅喊,「快把門關上!」嚇得蘇北立馬一腳將門勾上。

    齊姍姍,孫梅和吳笑雲三個人都圍在陽台上,每人一手一把扇子不停地扇著。

    「你們都站陽台幹嘛呢?宿舍里什麼味道啊,這麼奇怪。」蘇北不知道她們又搞什麼名堂。

    一聽蘇北問,孫梅和齊姍姍就一致憤恨地盯著吳笑雲,難得異口同聲道,「你問她!」

    吳笑雲不好意思地笑笑,手指了指懷裡的東西,這時蘇北才注意到她懷裡抱著一隻碩大無比的兔子。天啊,這兔子究竟吃了什麼東西能養成這般肥…

    齊姍姍的眼神恨不能直接把這隻肥兔給剮了,一把將蘇北拉到陽台上,用扇子拼命地扇了幾下,蘇北這才覺得空氣清新多了。

    「這兔子哪來的啊?好肥啊。」蘇北是真沒見過這麼胖的兔子,快趕上流氓兔了。

    說道這隻兔子,孫梅就忍不住要發飆,「吳笑雲,你明天不把這胖子弄走,我保證明天請你吃全兔宴!」

    吳笑雲無辜地眨眨眼,那隻即將生死未卜的肥兔一點也沒意識到死亡的氣息,懶懶地打了個哈欠,閉上眼睛睡覺。

    那神情,那姿態,完全就是在藐視孫梅的狠話,氣得孫梅想直接把這死兔子的皮給扒了。

    蘇北被那兔子逗笑了,但除了吳笑雲跟著她一起笑,其他兩個完全一臉青色。「宿舍不是不讓養寵物的嗎?」

    「偷著養的唄。本來一直是她家郭子養著的,這不郭子忙著找實習單位的事嘛。也不知道是給兔子打激素還是喝可樂了,肥得跟變異了似的。服了他了,個大男人也養這玩意兒。」齊姍姍沒好氣地說。

    郭子是吳笑雲的男朋友,這個蘇北是知道的。說到這一對,也挺有意思的。吳笑雲是建築系的才女,郭子卻是中文系的才子,工科女找了個文科男,讓建築系的一幫子男生捶胸頓足,這系上的生計問題還沒解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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