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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2 17:09:35 作者: 葫蘆多福
蓮藕又有了傷。試驗不得不中斷。下身也不敢亂碰。
她把自拍看了不下十遍,她每天都會好好地護理這塊封銳獨享的「封地」,封銳也稱讚過「秘境通幽」,有溪流有瀑布。雞冠花比她好在哪裡?口道窄窄,顏色還不好看。但有一點,蓮藕不能自欺欺人,雞冠花「水簾洞」前的仙人草比她的茂盛,又黑又粗,而蓮藕,有些發黃,能量不足,像周歲孩童長得小絨毛。
這些先天的特性不同造就了各人在男人身上的修煉火候長短。蓮藕明白,三宮六院,憑得不是身體,而是心智。封銳許了她坐老大的位置,她也不能老實坐著,不聞不問。她拿起一瓶身體黃油把全身呵護完後,又著重地把自己的小黃草梳理一遍,甚至突發奇想,要辮個小辮給封銳看。
沒等她調好光圈,把這苦心的「傑作」拍下來,叮一聲響,蓮藕趕緊把手機貼臉上。貼到耳根發燙,才意識到不是語音。她點開文字,只一句話:我記得你那兒有消炎藥,給對門送點過去。蓮藕喉嚨根里洇出一嘴的酸澀,把舌頭都泡脹了。
☆、第 十二 章
她把照片存好,設成屏保,把酸水吐出來,拿杯子涮了口,乾脆地把自己的毛片發給了封銳。封銳給了個五星高贊。贊完後,定了個規矩:工作期間,嚴禁調情。他晚上把這條仔細給蓮藕解釋聽了,這事很分他的神,他是男人,需要工作來養活他們。沒了收入,只能喝西北風了。
蓮藕有些委屈,卻不敢說怨言,她是打死也不能回去風月場所的,可她除了這個,別的技能也沒有。她也不想喝西北風。
聽話的孩子有糖吃,封銳說。蓮藕默默把屏保撤了。把找出來的消炎藥塞進封銳手裡。封銳讓她去送,他脫掉鞋,準備今天歇在這裡。蓮藕在門邊站了站,把封銳拖起來,送到對門去。
封銳很不情願的臉孔,仿佛是被逼上了梁山。
蓮藕回來拿了條毛巾蘸滿水,蒙在自己眼上。
晚上,蓮藕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把雞冠花的蜜糖裸背拿刀劃成了一塊一塊的,像小時候集市上賣的板糖一樣,夾了花生,瓜子,薑片。
她拿起一塊嘗了嘗,沒有小時候的香甜味,像烤糊了的豬皮,又硬又苦。
蓮藕自己嚇醒了,她在夢裡殺了雞冠花。把她切成了板糖。她趕緊起來用涼水沖臉。穿著睡衣去敲了敲對門的防盜門。
門拉了一條縫。雞冠花兩眼紅腫。
蓮藕輕聲問:我剛才做了個噩夢,怕你有事,你發炎好了嗎?
雞冠花不客氣地說,你做噩夢,關我P 事?大清早的,擾我春夢。砰,關門,差點擠到蓮藕的鼻子。
雞冠花比芒果難對付。蓮藕只是想看看那棵芍藥在不在。
蓮藕攥起拳頭又敲,雞冠花很不耐,一把把蓮藕拖進了門,她的勁頭比蓮藕大,拖進來就摔在了地板上。蓮藕像個小媳婦受了訓似地唯唯喏喏爬起來。因為,封銳還在。
雞冠花穿著封銳的襯衣,下半身全敞地進臥室給封銳系腰帶。封銳打了她的手一下,雞冠花咯咯地笑起來。笑聲很上揚。
你來了?封銳看到了蓮藕,我時間到了,你們好好聊天,不許打架。封銳又捏了捏雞冠花的鼻頭。蓮藕也穿著質地薄透的睡衣,但封銳直接從她身邊穿過去了。蓮藕一屁股坐進了沙發里,沙發坐墊太軟,被蓮藕壓進去一個窩。
你不冷?雞冠花端半杯咖啡,也不問蓮藕喝不喝。
蓮藕擠出一絲笑,我光顧著關心你的死活了,忘記自個了。
雞冠花不笑。悶頭喝咖啡。兩腿交疊著,也是裸背一樣的焦糖色。光滑得泛著蜜光。蓮藕心裡止不住罵一聲騷貨!
家具全換掉了,雞冠花不吸菸,卻嗜酒,有一個長長的酒櫃立在廳中央。蓮藕注意到了她穿的封銳的襯衣上,就有一圈不大不小的酒印子。她把指甲摳進沙發縫裡,臉上擠著可憐的笑,雞冠花留了她最多五分鐘,就下了逐客令:參觀完了,可以撤了。
蓮藕被迫挪起屁股。雞冠花在她身後說:你的屁股很性感。要多爬爬樓梯,多舒展。
蓮藕想練小李飛刀。苦於不知其傳人下落何方。
蓮藕沒看見芍藥花。她把物流單翻出來,打電話過去詢問。物流把門牌號地址,收貨人簽名等一一跟她對上,蓮藕想雞冠花把花放在了哪裡?
她沒去過大宅,封銳不可能幾日就跟她交心交底。有一插曲是蓮藕沒想到的,就是雞冠花不是傻子,她收到芍藥後,以為是封銳送的,就去了個電話,封銳看到後,只說:扔了。雞冠花二話不說就把花□□扔到了垃圾桶,盆都懶得搬,還放在陽台上,裡面的土都被太陽曬裂了。
蓮藕悶了幾天,蔫了吧嘰。封銳一月有幾天誰也不理,誰也不寵幸。蓮藕出小區獨自活動。雞冠花化了很濃的妝,胭紅也掃得是艷麗色,跟在蓮藕身後也出門。蓮藕隨意打了個招呼:出去玩啊?雞冠花也很隨性地回答:理髮。
蓮藕嘖了一下,雞冠花的頭髮短得揪都揪不到,理髮,騙鬼吧。誰理髮化成個妖精樣?看一眼都能把人魂吸走了?
她等雞冠花走到她前面,蓮藕貓貓步,也三步快一步慢地在同條路上壓腳印。
雞冠花走了走,突然停下來。蓮藕以為她發現自己跟著,正想躲起來,卻看見她在大的垃圾箱前站住,拿了根小條子,不緊不慢地挑著什麼。蓮藕坐她背後的涼椅上看。涼椅前有排冬青,正好作了掩護,蓮藕用手機作了反射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