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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你應當是來月事了

2023-09-22 16:59:11 作者: 溫輕
    這麼不要臉的話,這人是怎麼可以用如此平靜的語氣說出口的。

    他有臉講,楚汐沒臉聽。

    昨夜的一切,男子低低的喘息聲,和他搓圓揉扁的手法拿捏。身子殘留的乏累像是這事剛發生不久。

    楚汐不由紅了臉。

    可羞恥之餘,更多的是憤怒!

    聽聽裴書珩方才講的那是人話嗎?

    她這該死的暴脾氣。

    與楚汐而言,他說這話還不如直接把銀票甩到她臉上。以霸道總裁衛璇的語氣來這一句。

    「昨夜的辛苦費。」

    至少銀票她不嫌多。扯這和她開什麼黃腔?

    楚汐撐起身子,雙腿那處麻的可怕。不過好在沒有粘膩感,楚汐低頭瞧了眼身上的裡衣。

    !!!

    裴書珩憑什麼,給她事後清理!憑什麼給她穿衣服!

    她允許了?

    即便發生了那檔子事,可都是成年人了,昨夜最後她也是被美色所迷惑,加上推不開,這才半推半就的忘了阻止。

    楚汐想到這就火大。

    她髒了!她再也不是乾乾淨淨的小仙女了。

    對方還是裴狗子。

    眼看著男子伸過來的手,她直接給拍了回去。

    「啪」的一聲,響亮清脆。

    男子啞然失笑,看著泛紅的手背。卻半點沒有惱怒。她對楚汐的忍耐力不知不覺變多了。

    從他要了楚汐起,那會兒他很是清醒,他知道,他想要她,只是要她。

    要了他,他也打算肩上多承擔一個人的準備。

    他的人生中,以往是幼眠,他想,再多一個人也護得住。

    即便嬌,吃喝用度也矜貴的很,偌大的裴府,想來是養得起的。

    他是多麼自傲的一個人,不喜旁人近身,卻一而再再而三的為楚汐破例。

    他想,楚汐也許是不一樣的吧。都是真夫妻了。

    不等他說什麼,就見楚汐以極彆扭的姿勢站起身子,站在床榻上,足比裴書珩高處一個頭來。

    楚汐俯視著連烏紗帽都忘了脫的男人。

    「昨日之事,我不與你計較。」

    「你好意思問我疼不疼?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你是頭一次吧,粗魯又毫無技巧。」

    楚汐恨恨道:「差不多行了,別問這些讓你自取其辱的話。」

    男人嘴角的笑意緩緩淡去,他看著女子嬌蠻叉腰的模樣,又是好笑又是好氣。

    話說到這個份上,楚汐也不打算繼續藏著掖著。

    「你書房裡的床榻我看結實的很,何苦日日來我屋子?你不嫌累的慌?」

    想到先前在裴書珩跟前,她一口一個孩子,楚汐就恨不得給先前的自己一巴掌。

    人家懂得很,不過是陪你演戲,看你笑話。

    指不定背後如何嘲笑她的自以為是。

    楚汐想到這兒,指尖都在發顫。

    就想罵人。

    可髒話吐到嘴邊,還來不及開口,她甚至一個字都沒來得及說出口時。

    裴書珩淡淡的神情卻多了幾分焦急,他視線落到楚汐下身。

    「怎麼這麼多血,你受傷了?」

    楚汐一哽,順著裴書珩的視線,她伸手摸了一把,是滿手的血。

    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被男人抱了起來。

    裴書珩心提在嗓子眼,昨夜他沒個輕重,可別把人給傷著了。

    懷裡女子輕的很,他抱得並不吃力。

    楚汐下腹一陣一陣的疼,她下意識攥緊裴書珩的衣領。因剛想到莫須有的孩子,一時之間竟忘了演戲與現實。

    楚汐臉色跟著蒼白,嘴巴一撇,像是要哭。

    「裴書珩,我可能真的動了胎氣,流產了。」

    裴書珩原本焦躁憂慮的心,隨著楚汐這麼一句話,漸漸平息。

    他恢復往常的鎮定自若。

    想到方才那一瞬間的心慌,裴書珩忍不住笑了出來。他也許真的栽了。栽到這麼一個戲精身上。

    可他是多麼驕傲的一個人,這些心思自然不會昭告於人,暗自壓下。

    楚汐:???你特麼還有臉笑???

    然後,他聽見男子嗓音溫潤如玉,仿若能洗去一切煩躁。

    「楚汐,你應當是來月事了。」

    !!!

    楚汐算了算時間,也沒錯。

    楚汐一滯,整個人垂頭喪氣的,吸了吸鼻子,覺得無顏見人。

    偏生男人這會兒唇瓣帶笑。楚汐自動把這劃為嘲笑。

    楚汐耳垂紅的滴血,即便兩人更親密的都發生了,可這事鬧的……真是糟心的很。

    她衣擺那處都是血,裴書珩因為這一抱官服上也不能倖免。

    月事與男子而言,是污穢。

    楚汐知道,那些小娘子只要來月事,她們的男人總能分房而睡,唯恐染上髒東西。

    可裴書珩抱她那麼緊是怎麼回事?

    不對,裴書珩怎麼會知道月事!!!

    楚汐心裡驀然沾上憤怒。這貨別是碰了她,卻藥性大,浴火得不到紓解,又轉眼去碰過別的女人吧。他一個就知道官場算計的男人,知道這玩意,值得深思。

    楚汐也顧不得羞澀:「你一個大男人,你怎麼懂這些?」

    裴書珩也沒急著把人放下。

    「今早問的御醫。」

    楚汐覺得裴書珩就是變態:「你好端端問這些做什麼?」

    裴書珩點到為止:「因為你昨夜也。」

    好了,楚汐不想聽了。

    她難以想像裴書珩帶著一張平靜臉問這太醫這種事。

    她張了張嘴,卻是不知該說什麼,心裡划過異樣感。她來不及深思,卻覺得有點小甜。這真是錯覺。

    她把頭埋在裴書珩胸口處,裝死。

    她這幅模樣要怎麼出書房,回自個兒的院子?

    狗男人把她吃干抹淨了,他必須負責,要丟臉兩人一起丟!

    楚汐嗡聲道:「抱我回自個兒的院子。」

    聽聽她的語氣,明明呈命令之態,卻中氣不足。

    楚汐也覺得這會兒跌份了,她又想給自己找一點面子。

    一張嘴,卻險些要哭了,眼尾都染上了緋紅:「快點!又要流出來了。」

    裴書珩沉默片刻,取了件外袍披在楚汐身上,這才抱著人出去。

    楚汐覺得她的臉丟盡了,默默的伸手扯過袍子蓋住了巴掌大的臉。

    她不配看到天日!

    一出屋子,她聽見阿肆的問安。

    楚汐裝死。

    緊接著是落兒的低呼,實在是驚訝主子之間的親密。

    楚汐一動不動,繼續裝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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